的每天只吃点沙拉喝点饮料,没有
工作的时候就回房间,门紧紧地关着。
我觉得很无奈。
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我有七情六欲,似她这般俏丽可人双商在线的姑娘,任是谁见
了都会动心。
然而她太年轻。
这样的年纪,太容易感动,也太容易自我感动。
只是,这种说来就来的迷恋,如果我伸手接住,那么之后,怎么办?
如果明知道不可能有结果还这么做,那我不就是在玩弄小女孩的感情?
五月的蔷薇沾着朝露,插在剔透澄净的薄薄玻璃瓶中。
美则美矣,但若搁在桌边,稍有不慎便会跌得粉碎。
但是,这些我都没法跟她解释。我只希望她是三分钟热度,过一段时间以后自己能
想清楚。
那个晚上我再次梦到了小安。她在我的床边,拥住我,双手冰凉。她呜咽着说,你
把我忘了吗你把我忘了吗。一如当年大学时闹脾气的小女生,依偎在我的胸前让我
哄。
我觉得胸口撕裂般疼痛,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窒息。如果这就是她受过的苦,如果体
会这种痛楚能够换她回来,我愿意。
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我挣扎着从梦魇中脱身,身上shi透,和溺水真没什么两样。来
电是秦淞颜,半夜三点半的电话。
“……淞颜。”
“抱歉啊,这个时间把你吵醒。”她的声音也透着一丝疲惫。
“没关系。怎么了?”
“我的航班刚到波哥大。但之前停在机场的车出了点问题。你可以来一趟机场送我
回商会吗?”
“可以啊。你在机场等着,不要出来。我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到。”
秦淞颜披一件开衫,双手抱臂,站在航班到达的出口等我。
她鬓发微乱,素着一张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你看见这么不修边幅的样子,
真是。”
“干嘛买时间这么晚的机票?一个人不安全吧。”我接过她的行李箱。
“可别提了。临出发的时候遇上雷暴,航班延误了八个小时。”她看向我,“你脸色
怎么这么差?”
“这几天没休息好。”
“今天真的,对不起啊。我想不到还能再找谁了。”
“跟我说话就没必要这么见外了。”我为她打开车门,“再说,我身体也没到车都不
能开的程度。”
“这次回来,我会在波哥大多待一段时间。”她说,“你们拿下炼油厂的事儿算是个
大新闻,各方面都比较关注。以后估计啊,我得为你们服务啦。”
“可别。是我们仰仗您秦秘书,您说话千万不能自降身价。”
她伸手轻轻拍我一下:“找打嘛?臭小子。”
这样的气质美人,估计也只有在我面前才会有点暴露本性的时候。
我送她到了商会的住处,帮她将行李提上楼。她打开门:“好久没回来,家里都没
打扫,估计脏得要命。我就不留你坐了。”
“你也甭客套,我回去收拾收拾马上就该上班,这种话确实没什么实质性意义。”
“你说话现在怎么这样啦?”她半嗔怪地看我一眼,“真的,等我在这边把事儿都理
顺了,就请你过来吃饭好不好?”
“行啊。我等着。”
我准备下楼,她在我身后叫:“哎,肖为……”
“怎么?”
她想了想,突然笑了:“算了,没什么。之后再说也可以。你赶紧回去吧。说不定
还能捞到睡一会儿。”
我回到家。天刚蒙蒙亮。闻卿的卧室门紧关着。
我拉开冰箱门,想给自己做个三明治。
冰箱的冷藏室里,一大碗被保鲜膜蒙好的米粥,和一盘凉拌小菜。
45-闻卿
和肖为赌气,最难熬的应该是我。
因为得不到,所以不甘心。而在这种不甘心下做的一切,哪怕像是要挽回自尊,其
实都脆弱得可笑。
以前,知道他胃不好,我做饭的时候会熬养胃的粥和汤。而我必须承认,看着他把
我做的饭都吃掉,其实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而现在,我俩简直就是比赛着看谁
过得更极简主义。他一个三明治经常就打发掉一顿饭,时间能省则省。
可我还是会担心他,担心他的身体。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我在他出去开会的时候熬了粥做了菜放在冰箱里。他爱吃
不吃吧。
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反馈。那些饭菜没有人动。第二天,我默默地把它们都倒掉。
佩德罗和瓦lun汀娜给我打电话,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