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痒痒的,拉着他坐下,威胁道:“你再这样勾引我,便先吃你再吃饭了。”你再看,
我就把你吃掉。
夏子琪垂头,按下心中的惴惴不安,被心爱的女人如此觊觎需求,他心悦满足,只
要她不嫌弃他,需要他就够了。
用膳后,楚灿揽着夏子琪情话绵绵,想让他主动说出身体的不妥之处,可婉转的磨
了一个时辰嘴皮夏子琪还是不肯上套,楚灿无奈,就凭他眼下的青黑和虚乏的身子
也知道这事不能拖了,只好抬手点了夏子琪的睡xue,让人唤了古竹来,一番查探
后,古竹蹙眉,不解的道:“陛下,可是您觉得琪君有什么不妥之处?”
“他的身体曾经被yIn药侵蚀,”楚灿叹息,将夏子琪找回来第一次欢好的时候她就察
觉了,冰种更是将他的Jingye全部排斥出来,“你看看能不能给他祛除干净?”楚灿原
本是想等夏子琪自己说出来的,可他顾虑重重压根不准备对自己明言。
古竹再度把脉,半晌后为难的道:“陛下,这是男子间承欢用的yIn药,早已根种于
他的体内,于其Jing气融为一体,如果拔除,将会使他失去男子能力,成为只能用后
庭承欢的娈童。”见楚灿皱眉,可见对这个男妃是在意的,便提点道:“陛下,琪君
不适合频繁承欢,不然后庭需要疏解的次数也会随之增多,长久下去Jing元流失,身
体也会垮的。”
楚灿点头,让古竹下去了,叹息一声,摸了摸夏子琪的股间,果然是yIn水流淌,又
热又滑,他中了这种药,只有女人是无法满足的,这还真是有些让她作难了,即便
她不介意这些,为夏子琪准备个男人满足后庭需要,可这频繁的走Jing跑阳也会损了
他的身子,楚灿思忖着以后该怎么办,随手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套玉制阳具,挑
了支大小适中的,轻柔的插入那张饥渴的小嘴,慢慢律动起来。
沉睡中的夏子琪被久违的快感冲击着,腰肢也随着摇摆,喉中溢出的娇yin撩拨的楚
灿手上更是加快了速度,不多时,夏子琪身子抽搐,后xue绞紧阳具,喷出大量粘稠
的汁ye,满足的轻哼着。
楚灿伸手解了他的睡xue,夏子琪朦胧着醒来,怔忡了一下,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脸色变的煞白,惶恐的呢喃道:“你……你知道了?”她知道了,会嫌他脏吧,再也不
会要他了吧,想到这里,眼泪止不住的流下,绝望的闭上眼不敢再看楚灿。
楚灿怜爱的抱住夏子琪轻抚,道:“你该早些告诉我的,难道你这样忍着不难受
吗?”感觉怀里的人在颤抖,便抱的更紧了些,“别怕,不是什么大事,以后我帮你
解决,实在不行就用男人……”还没说完便见夏子琪一脸惶然的看着自己,不由无
奈,道:“你说你想怎么办?是要我少临幸你还是选个解决后庭欲望的法子?”
“不,我不要男人,你别嫌弃我,别嫌我脏,……呜……”夏子琪说完再也忍不住,伤心
的大哭起来,像是要把这几年里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当年在皇陵,我被人打晕了,醒来就……”夏子琪呜咽着,将这几年的境况慢慢的讲
了出来。
原来他被小琴化妆带出京城后,没走多久便遇到了小琴的师兄弟,三男两女将他的
丹田打穿,用采补的方式将他的内力采撷一空,整整三个月,他无时无刻不被这五
人蹂躏jianyIn,后来他们玩腻了,便将他卖给了西北一家专营小倌的ji院,在那里他
被下了药,身子变的几乎一日都不能没有男人,成了彻底雌伏承欢的男ji。一年多
后,一个燕国的商人给他赎了身,准备带回去享用,谁知在回国途中遇到马贼,商
队全部被杀了,他也成了那些马贼的泄欲工具,直到半年后他趁着那些看守不注意
跑了出来,失足落下山谷,被来此采药的姐妹俩救下,伤好后见那姐妹有意于他,
为了报恩,也为了让自己和过去彻底了断,他便娶了她们,并且随着她们去西北老
家生活,直到楚灿找到他。
楚灿安静的听着他的泣血诉说,心里疼的一抽一抽的,她可怜的子琪,还真是受苦
了。
“灿儿,你还要我吗?”夏子琪把心里埋藏的污秽全部剖开摆在楚灿面前,如果她嫌
恶厌弃,那自己也能死心解脱了。
“子琪,我自然是要你的。”楚灿温和又霸道的将他圈进怀里,“过去的事不要放在
心上,那不是你的错。”
楚灿轻言漫语的安抚着夏子琪的情绪,她并不在意他有过多少人,他是被强迫的,
错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