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美男自渎,泄了三次后,裴清歌的药劲还没有过
去,柔弱无力的娇喘着,狭长的眼眸中水润朦胧,楚灿心中一悸,这个时候的他与
子琪有着相同的韵味,不同于莫言的形似,他是神似。
“宝贝,想朕吗?”楚灿俯下身子含住他的粉唇,吸吮他口中的气息。
“嗯……喔……”裴清歌神智不清,身体绵软无力,无助的瘫在床榻上任由摆弄,对于楚
灿的亲近本能的依恋,努力仰头想要得到更多抚慰。
楚灿被他这楚楚可怜的娇态打动,揉捏爱抚着这具软若棉絮的身体,在他的娇yin低
喘中沉身坐了上去,缓缓的起伏律动。
裴清歌狭长的美目噙着泪珠,眼前早已是朦朦胧胧一片,如泣如诉的连声娇喘,柔
若无骨的身子颤抖着在床榻上蹭来蹭去,随着楚灿的律动摇摆。
裴清歌这幅春情荡漾的模样让楚灿眸色暗沉了下来,一边拉扯着他的ru尖一边加快
了吞吐的速度,两人的连接处汁ye横流,滑腻非常,噗嗤噗嗤的水声回响在寝殿中。
“啊……快……快……”裴清歌又要高chao了,身体好似被抽了筋一样痉挛起来,玉jing热烫如
火,用尽全力的向上耸动了几下,后背直直的绷起,释放出了Jing水。
楚灿含笑下马,将此时已是神魂俱失的裴清歌打横抱去浴室清理了一下,神志不清
的美男在浴池中依旧缠着楚灿求欢,火热的身子片刻不想离开清凉的女体,咿呀的
扭动盘旋。
楚灿不客气的再度品尝他的美好滋味,不同于一般男子带着些微腥臊的体味,也不
同于香诺的甜腻,这位裴君清新如莲,想来是饮食清淡且有洁癖的人,楚灿捻捏着
他胸前的rou珠,真如一颗红豆般高高凸起,体积比一般男子的要大多了,子琪也是
这样的。
回到床榻上,裴清歌又像章鱼一般的缠了过来,楚灿好笑的把他收入怀中,暗道这
助兴的药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把个冷淡矜持的美男变成了绕指柔。
裴清歌已经射的脱力了,却依旧药性不减的嘤咛低yin,勃起的玉jing上红肿破皮,看
着可怜兮兮的。
楚灿难得怜惜的凝结了冰块用帕子包裹着给他冷敷,裴清歌终于消停了下来,不多
时便疲惫的昏睡了。
清晨。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将睡梦中的楚灿吵醒,她蹙眉睁眼,只见昨晚还缠着她放荡
形骸的裴清歌正一脸惊恐的看着她,身体颤抖个不停。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裴清歌见楚灿沉下脸,终于是反应了过来,赶忙跪伏在床
上请罪,道:“臣……臣梦魇了,惊扰了陛下,臣罪该万死。”
“行了,躺着吧。”楚灿不耐烦的将他拉着躺在身边,今个不用上朝,她是不会早起
的。
裴清歌努力放松心情躺下,却止不住身体本能的僵硬排斥,楚灿搭在他腰间的手臂
让他觉得如同毒蛇般,简直想要大声尖叫了。
“你怎么了?”楚灿察觉到他的异样,怎么这小子这么紧张。
“臣……”裴清歌牙齿都在打战,终于忍不住哭泣了起来,身子蜷缩在一起,尽量离的
楚灿远些才抬起头哽咽的道:“臣有怪癖,靠近女子就手脚冰凉身体僵硬,臣的家
人并不知道此事,裴家绝无欺君之心,还望陛下饶恕他们,臣罪该万死,愿一身承
担罪孽。”
楚灿愕然,这小子是被强迫后有了心理Yin影吗?这倒是麻烦了,难得她还有几分心
思想把他当成子琪宠几日呢,既如此便算了吧,她又不是心理医生,治不了这个病。
于是这位只承宠一宿便被冷落的裴侍君成了后宫的笑话,连太后都无语了,亲自叫
了裴清歌去慈安宫过目,对于楚灿不喜这样进退有度,举止大方的世家公子颇为不
解,楚灿没告诉姑姑内情,省的她对上官傲也看不顺眼,为了安抚裴家应付姑姑,
楚灿到也不好做的太绝,便也偶尔去钟粹宫坐坐,好在这位裴公子琴棋书画样样Jing
通,谈吐有物,文采出众,倒也不失为个好聊友。
“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
道,损有馀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孰能有馀以奉天下,唯
有道者……”裴清歌低柔轻缓的声线如同溪流清泉在钟粹宫华美的大殿中流淌着。
楚灿斜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自从发现裴侍君对道法很有研究见解后,她便时常过
来听他论道,心境不圆满是楚灿现在功法难以突破的最大屏障,所以听听道法也是
想要有所领悟启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