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背过身,低头攥着披风衽边,不停来回搓着。
有些事情就算一开始说好了,可真正面对的时候她还是会无地自容。
月奴看出了不恨的退缩逃避,有些不怀好意笑道,“你大概不知道吧,她不但跟不悯上床,还勾引了不怪,她那一身袍子下面怕是还光溜溜的吧,我亲眼看见她的nai子被不怪又舔又咬,全身都被摸了个遍!这样yIn荡肮脏的女人,你还护她…”
“住口!”陌千叶倏地看来。
像是凛冽寒风中裹着刀尖,一瞬间刺入皮肤,冰冻了四肢百骸。
月奴蓦地住口,她觉得自己五脏六腑也似被冻住了不能呼吸,又觉得自己随时会被凌迟处死,上下牙齿开始不停打颤,却一动不敢动。
不恨没有注意到月奴的异样。那些话就像烈火一样将她的伪装烧掉,不断煎熬焚烧着她心里最脆弱不堪的一面。
直到一声叹息。
带着凉意的衣袖将她抱住。
“别难过。”
不恨感觉到陌千叶胸腔的跳动,还有那只在头上安抚的手。
鼻尖酸不溜的,她舍不得离开,依恋地贴着陌千叶,吸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也许是陌千叶在她心里太过高洁神圣,他的体谅总会让她觉得。
自己或许并没有那般污浊不堪。
“师尊,你会嫌弃我吗?”
“不会。”
月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恨到底都给这一个个男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随后感觉到周遭禁锢一轻,她心跳如鼓,几乎是落荒而逃。
人不过到了门口,一口黑血再也忍不住从喉咙喷了出来。
月奴撑着门,不敢停留,连血都没擦便逃得远远的。
在屋里的一瞬间她真的感觉到了死亡降临。
陌千叶等人走远了,才摸着不恨脑袋说道,“你要是受不了,想放弃,我就带你走。”
不恨从他怀里离开,“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是不可能放弃的。”
“通天祭坛有一千六十二台阶,我看了前三百台阶,每层都施了法阵禁咒,便是焚天圣焰三天三夜也烧不完。你一人上去,太危险了。”
“可也只有参加神祭,登上通天祭坛,才有机会知道当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不恨走到门口,即便有阵法,她依然感受到不悯与不怪的灵力波动。
“你也看到了,他们两个只是六大司老之一,便已经是元婴。那三位神祀修为又该多恐怖。不悯说我娘曾经是三大神祀之首,那两个神祀包括整个神龙宫都不应该能伤害到她!可是当我醒来,人已在神龙宫之外,而她修为尽失了。”
“从那以后她就像一个普通的妇人,Cao持忙碌,弱小无力,被人淹死在河里也毫无反抗之力。”
不恨深吸一口气,将泪意憋了回去。
“不悯他们并不知道当年都发生了什么,而玉瑛……”
她突然冷笑一声,“我来神龙宫这么久,闹了这么多荒唐的事情,他竟丝毫都不在乎,连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而那两位神祀,明明之前都极为反对我,还大力惩罚了不悯他们,可是与玉瑛见过一次后,也都不了了之,视若无睹了。“
陌千叶走到她身边,“你怀疑废了你娘修为的是玉瑛,你爹?”
“我不知道……”不恨有些无奈,娘亲并没有把事情告诉她,很多都是无意提起的只言片语。
“如果真的是玉瑛,你想过要怎么办吗?”
不恨缓慢而坚定说道,“我会替娘亲报仇。“
陌千叶皱了下眉,“你打不过他。”
不恨一噎,“那我也比他年轻,总有一天我能打败他。”
“可他是你……”
“他不是!”不恨脱口而出,“只要是他害了我娘亲,那他就不是我爹。”
说完后,不恨才觉得自己说话有些冲,悄悄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扯着他袖子。
“师尊~”
见陌千叶不做声,又靠近一些,可不恨忘记了。
她披风下确实一丝不挂,拉陌千叶袖子的时候扯开了一道。
如今贴上去,陌千叶衣袖连着手指都毫无预兆地碰上一片柔嫩光滑。
不恨呆住,冰丝锦缎微凉,滑过肌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可她注意力全在那只手上。
那只匀称修长,带着男人特意的坚硬似后知后觉地在她小腹上滑了下,碰到了软软鼓起的Yin阜。
那手指一顿,陌千叶转头看她。
食指伸长,挤进蜜缝,内里的软rou又嫩又滑。
“嗯…”
不恨咬唇,有些无措地看着陌千叶。
不知道该退开重新拉好披风,还是张开腿让他更容易摸进来。
陌千叶也就淡淡地看着她,好似没有注意到她披风里赤裸的身体。
手指却摸得更进去,找到了那粒朱果,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