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夜别扭的转过头,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要带着楚寻寒吗?不是十日不和他……和他欢好,就要死吗?”
“哦,那个啊,晟王的封地离这不远,来回六天足以。”
“只有我吗?”他微微勾唇,似是很满意这个解释,扭过脑袋,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用嘴巴咬她的耳朵。
“只有你,只有你。”卿绾保证。
“你为了给暗影解毒,用不着这么讨好我,我想了几天,研制出解毒的法子,你来的时候刚刚写好,现在你拿去给他吧,我虽是不喜欢暗影,可到底不愿让你伤神劳心。”
原来他这几日不眠不休都是为了帮她……卿绾有些愧疚,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抱住他的肩膀,低低道:“那你现在一定很累了,去休息下吧。”
“不,我想抱抱你。”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手臂用劲,令她更加温柔的依偎在他的怀中,还扬起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衣领里,手指勾着她系在雪颈上的肚兜带子。
卿绾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也慢
慢褪下他墨青色的衣衫,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唇吻向她的雪颈,先是温柔的舔吻,慢慢变成了热烈的吮吸,她情难自禁的仰着脖子,扯着他的衣衫拽向腰际,双手在他的胸膛上大胆的抚摸起来,描绘着他优美Jing壮的肌rou线条,揉着他胸前的两点凸起。
她的衣衫还未褪尽,里面的肚兜就被他剥落,他抓捏着两团绵软,似是不过瘾的又搓又揉,连带着他的吻都凶残了几分,好几次都是重重的啃咬,咬出了泛红的牙印。
“嘶……疼。”她躲着他的亲吻,他反而捏住她的下颚,唇就这么凑了过来,又是个shi热缠绵的舌吻。
“来,摸摸。”他的Yinjing早就起了反应,他攥着她的手,强势的让她握着他那根东西。
卿绾用唇蹭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吐出热气:“你好硬啊……”
他的耳朵迅速变得暗红,滚烫发热,扬起单臂将她拦住,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裤子,中指在她腿间那块黏shi的地方慢慢抚摸着,花瓣早就被rou棒捅的敏感,稍微一碰,一股电流从下体窜过,似是空虚乏味的很,她忍不住加紧了花xue,想夹住他那根手指,可他就是迟迟不插进来,就这么慢慢的上下抚摸,实在是痒得很。
卿绾抓住他那根捣乱的手,硬生生的拽了出来:“别玩了,快插进去,我要你干我。”
“这就急了?”他淡淡一笑,把她放在桌案上,扯开她松松垮垮的衣领,两只雪团子蹦跳了出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握住,俯身在樱粉的ru头上各舔了一下,又左右两个来回亲舔,舔舐的啧啧有声,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花xue中,中指只直直的插了进去。
“啊……”花xue被异物陡然入侵,卿绾瑟缩一下,夹紧了双腿。
手指抽插的频率很快,还不停的在花xue里弯曲挤压着rou壁,流出的水一会儿就打shi了他的手腕,轻微的搅动都能听见里面春水叮铃作响的声音,卿绾扭动着腰胯,想避开他手指的攻击,却每每令他的手指弹在她的敏感处,双臂紧紧环抱着他的脑袋,首先泄了轻yin。
“咳……”一声轻咳从房门外传来,卿绾瞬间清醒,忙不迭的推开君离夜,急匆匆的穿戴好衣物,再把他的衣衫扔给他。
君离夜冷着脸,一脸不虞:“告诉门外的人,你现在很忙。”
她安抚的在他脸上亲了亲,低声道:“说不定是有急事找我,快穿好吧。”
卿绾大致的梳理了下青丝,开门一瞧,正是卫谨言,他摇着折扇,眉头皱得死死的,见她满脸通红的出来,折扇一收,紧握住扇柄,扬目冷冷的看了门里的珠帘后的那个人,说道:“你师傅飞鸽传书,晟王魔障了。”
完结(三)
晟王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已经昏迷了三天了,用尽了办法也唤不醒他,君离夜正在为他把脉,约莫过去了半柱香的功夫,他还是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卿绾饶有趣味的笑笑,似乎君离夜遇到了困难,倒是难得看到他愁眉不展的模样,她索性走到廊下,东赫的冬季来的晚,但当口的风一吹,仍是有些寒意侵骨,淡黄的树叶被吹落枝头,在冷风中翻飞落进草地。
“听说府里面来了个神医,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身后极具懒意的嗓音缓缓响起,“怎么,你不在你的老地盘招摇撞骗,跑到东赫来干什么?”
卿绾用脚趾头都猜的到这个欠扁的声音是东方辞。
他负手而来,斜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晟王的病连宫里的老太医来了都没辙,你有什么用?”
卿绾慢慢转过身子,一字一句的说道:“若不是我不打男人,你早死了一万遍了。”
东方辞挑眉,笑而不语,走到她身边,望着远方的天际,阳光细细洒在他的脸上,淡雅似仙的脸映上一抹淡淡的金色。
若说凤无玉是妖,那东方辞就是仙,堕仙。他的容貌像极了他的母亲,同样的明丽出尘,高贵冷艳遥不可及,也同样的偏执顽固,不可理喻。
他挑衅似的啧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