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欲火太需要发泄了,神智早就半疯,不听使唤,他喜欢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颤抖,她哭的越凶,他越开心。
他紧紧搂着她,粗硕的Yinjing在花xue里疯狂的插弄,弄得她咬着自己的头发欲仙欲死的哭叫呻yin。
“你不是嫌我慢吗?”他喘着粗气,喉间溢出酣畅淋漓的喘息声,托抱着她就像抱着没几分重量的棉花,动作愈发粗鲁,健tun抵着她的不断的扭动挺送,疯狂的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
“不……不慢……”她的嘴里溢出破碎的话语,陡然抱紧他的脖子,她的腿快要掉下来了。
殷厉抱着她的腿,将她重新死死抵在树干上,下tun像上了发条的机器猛烈有力的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开她紧闭的宫口,Yin毛刮过她柔嫩的花xue,又痒又麻,粗硬的rou棒搅的花xue里的春水啧啧作响,囊袋处堆积了一圈圈捣出的白沫,散发着yIn靡的味道,而rou体的拍打声因为春水的泛滥而更为响亮。
花径承受不住他长时间的插弄,如同如在云端冲上云霄的极致快感向她袭来,卿绾搂着他的肩膀咿呀轻yin起来,身体剧烈的颤抖宛如狂风中摇摆的花朵。他突然加快了速度,两人黏shi的身下传来急促的rou体拍打声。
花xue内喷涌出一股清香的热流,她像是被烫着一般将身体蜷缩在他的怀里,他的大腿皆被她的花ye打shi,一股一股的蜜ye顺着他胯下茂密的丛林往下流去。
第二天,卿绾真的体会到什么叫被干的合不拢腿,她躺在床上休养了整整三天。
第四天的时候,她又去瞧殷厉,果不其然,他被揍得够呛,卿绾掏出金疮药抹在他红肿的嘴角,笑道:“这是谁打的?”
“凤无玉。”他抽了口凉气,冷笑道。
他倒是喜欢对人的脸动手。
“那这呢?”她指了指他腹部的伤口,被划了好大一条口子,看来短时间内是不能陪她玩了。
“除了你的正宫原秋墨,谁会比他狠?”
“君离夜没对你动手吗?”
“他没有,这个人从 小就闷,还蔫坏。他只是让我吃了四天馊了的臭馒头。”
卿绾捂嘴偷笑,君离夜倒是和封淮璟有些像,都是表面正经,背后喜欢捅人刀子,只不过若是遇到封淮璟,怕只不是吃臭馒rou这么简单了。
“那你以后还陪我玩吗?”她一双大眼滴溜溜的看着他。
“当然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捏了一把她的胸,笑得极其暧昧。
“臭流氓。”卿绾在他的伤口处摁了一下。
他疼的嗞牙,又厚着脸皮抱住她,滚在了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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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楚境内的山峦,群山遍野已尽呈秋色,大片的红枫从山脚一直蔓延至山顶,触目惊心的红似要融化在天地之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稻子熟透了的气息,是从不远处的稻田飘散过来的。
道观清一门就坐落在枫叶林的山峦之上,卿绾走到一棵巨大的古树旁,这颗大树早已枯败,不见绿叶,只有光秃秃的枝丫缠绕,但树身经年不腐,仍是一年比一年茁壮成长。
她在树干上用手指画了几笔,一个梳着马尾男童跑了出来,是师傅的妖灵,小白参,他穿着开裆裤,胸前挂了一块小红肚兜,身子又胖又白,肥肥嫩嫩,跑起来一摇一摆,他脆生生的说道:“别催啦!别催啦!卫公子马上就出来。”
卿绾拍拍男童的头,从袋子里递给他一罐蜂蜜:“喏,拿去吃吧。”
男童掀开盖子,用舌头舔了舔瓶口的蜂蜜,嘻嘻笑道:“谢谢姐姐。”一个转身消失在树干里。
卿绾索性在树根下坐了下来,清一门自古以来便是Yin阳八卦的发源地,但门规有令,非异能者不得传承,所以门人稀少,直至她师傅这派,整个清一门也只有师傅和她自己了。
她的师傅就是在大漠里被祭祀捆在坛子里的那个道长,没有名号,他也不屑有名号。
所谓的异能,也不过是能看见看不见的东西,说白了就是见鬼,成为与Yin界交流的媒介,随着自身修为的提升,Yin阳家不但能以方术驱使鬼怪,甚至还能掌控妖灵。
最初的最初,本是没有妖灵的,是施咒人赋予了它们生命,成为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不过,她只是个入门学者,能学会跟鬼打好关系就不错了。
说起陪她一直走下去的那个女鬼姐姐也早早转世了,最后她也放弃了自己的执念。
还有没有眼睛的娇娇也走了,想不到她的前世还跟师傅有那么一段缠绵的过往。
“绾儿。”卫谨言在她身后轻轻唤道。
卿绾扭过头,一袭蓝衫的男子正安静的立在她的身后,他Jing致的肩头花纹处沾上两片小小的枫叶子,薄唇温柔和煦的微微上翘,他弯下腰,如墨青丝顺着他的肩头垂了下来,带着淡淡的兰花香,发香入鼻,沁人心脾,扶起她的动作自然潇洒。
“等了很久了吗?”他双臂环抱着她的肩,不愿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