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你们这些男人。”
她眯起眼睛,回想着奴才和小姐的剧本,心头激流攒动,扬手“啪”的一声,给了他一巴掌,冷笑道:“贱奴。”
他错愕不止,眼底寒光迸射,铁青着脸,沉声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我想起了贱奴和小姐的故事,现在嘛,不好意思,我把你当成了贱奴。”
他身子前倾,咬住她的唇,两人的唇齿间弥漫着血腥味,卿绾舔了舔被咬破的嘴,手掌握着他那根散着热气的Yinjing,低低笑道:“想不到你还挺辣的嘛,我喜欢。”
她跪坐在他的小腿上,舌头舔过他微微抽搐的小腹,滑到他那根粗壮的孽根上,gui头上早就shi漉漉的,溢满了Jingye的白沫,闪动着水盈盈的光泽,gui头处的铃口一张一合,不断吐出黏黏的ye体,她的舌尖扫过颤抖的铃口,将Jingye卷入口中,包着那硕大的gui头,含进了嘴里。
“啊……”他压着嗓子低吼着,胸膛的肌rou紧绷,剧烈的颤抖起来,她温热的口腔内壁包裹着他的Yinjing,牙齿与他敏感的Yinjing表皮紧密相贴,似乎随时都能咬断它,又是刺激又是折磨。
她吐出那根肥壮的Yinjing,揉揉酸软的腮帮子,他的太大了,含一会儿都令她受不了,索性褪下亵裤,用花xue抵着他的gui头慢慢厮磨。
“贱奴,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她吻着他chao红的脸,低低道。
他有气无力的看了她一眼,闭上眼睛,但跨间的rou棒翘的更高了,似是等着她去采撷。
她撑着他的胸膛,坐了下来,粗壮的Yinjing一直插到她身体最深处,只留下Yin毛和囊袋留在外面。
“啊……哈……”他喘着粗气,眸中浮现出满足的神采。
“果然贱奴一遇到小姐的rouxue,就什么都不计较了。”她扭动着腰肢,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让Yinjing在花xue里缓缓的撞击,每一次都顶在她的子宫口上,花xue里的蜜ye在rou棒持续不断的摩擦下愈发yIn靡,她才加重力度,用棱角分明的gui头左右磨着她的花xue。
“再快一点……重一点……”他的肌肤布满薄汗,浑身的肌rou紧绷,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气,只得用双手捏着她的腰肢,想象自己握着她的腰肢正Cao弄着她。
卿绾的手也没闲着,双手在他的茱萸上挑逗揉捏,指甲抠刮着他肿硬的ru头,含在嘴里像个硬石头,她得意的笑起来,重重咬了一口,满意的看着他紧绷着身体,双眼迷茫的看着她。
“贱奴,喜欢吗?要不我用玉势插进你后庭可好?”她轻咬着他的ru头,不紧不慢的提议道。
她怎么就那么想干这些男人的后xue呢。
“不!不行!”君离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到底看了什么话本子!他非要烧了不可!
“真是无趣。”她到底还是怂的,君离夜不同于西凉长大的凤无玉,若她真捅了他的菊花,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Yinjing又烫又硬,gui头抵着她的敏感点戳弄不停,她不敢用太大的力道,生怕把自己戳废了,轻轻扭着腰,让Yinjing在花xue里打着圈摩擦,满足她贪吃的xue儿。
不出一会儿她就高声的媚yin起来,柔软的身体瘫软在他的身上剧烈的颤抖,刚刚那一下似是要将她的魂儿都给戳弄出来。
君离夜发出畅快的咆哮,花xue里喷涌的蜜ye紧紧包裹着他的Yinjing,他双目赤红,恨不得把她反压在身下,抵死缠绵。
“起来!快点!”他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催促着她,手指捏着她的腰,似要把她提起来。
卿绾轻笑一声,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他的唇:“急什么?小姐我这就给你。”
她又重新坐了起来,坐在他那根硬烫的阳物上蹂躏搅弄,与他一同达上情欲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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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的风,为炎热的酷夏带来一丝凉意,轻轻柔柔的吹着,令人浑然欲醉。
卿绾一大早就坐在院子的摇椅上等着两个彻夜不归的男人,君离夜则安静的坐在旁边为她削苹果,时不时将一小块雪白清脆的果rou喂到她的嘴边。
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是个千古不变的道理。
第一个回来的是原秋墨,也只有他一个人,卿绾纳闷一会儿,便已明白凤无玉怎么斗的过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说不定正迷晕在了某个地方。
“你们昨晚去哪了?”卿绾问道。
原秋墨瞥了一眼一旁的君离夜,他认识这个男人,他在桐下城的时候救过他,他撩袍坐下来,淡淡说道:“昨晚我们去闯你师傅布置的阵法了,他没有出来。”
卿绾陡然色变,那阵法凶险诡谲,便是连她自己也不敢擅自进去。
原秋墨本是不懂阵法,可是他这些日子看了她不少关于奇门遁甲的古籍,无师自通比她这个学徒都学的快。
原秋墨抿了口茶,似是愉悦的勾唇浅笑:“现在他只怕是死了吧。”
卿绾Yin着脸,她想过原秋墨会弄死男人,当真亲眼见到到时候,心口溢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