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吗?
她就是个祸害,仿佛一夜之间,看清了她的面目,我不愿再为她沉沦魔障下去了,我把自己关在屋内十几天,压下心中虐杀一切的冲动愤怒,我开始醉心于政事,想摒弃她的所有,将她忘得干干净净,南楚与蛮族开战在即,我也被母皇派去大漠。
大漠夹在西凉与南楚的中间,我是万分不愿失去蛮族对南楚的牵制,看着南楚的实力愈发强大。
我以江湖剑客的身份来到潼关,偶然遇见烂醉如泥的东方辞,他满身的泥土,邋遢的不修边幅,醉的不省人事,被枯树根绊倒在地,他骂骂咧咧的爬起来,踢了树根几脚,含糊不清的说道:“真讨厌,跟那个独孤卿绾一样讨厌,坏我的好事。”
从男人嘴里听见她的名字,我的心五味陈杂,抿唇不悦的看着东方辞,恨不得拔了他的舌头,他有什么资格提起她的名字。
我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问道:“你认识独孤卿绾?”
东方辞半眯着眼睛,迷蒙的眼神显然没有认出我,他哈哈大笑起来:“认识。我当然认识。”
“她在哪?”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我仍是平静的问他。
“她啊,她早就死啦,死啦,真可怜。”东方辞笑得直喘气。
我心生无趣,横扫一脚,将他踢的老远,他脑袋砸在树干上,双眼一般昏死过去,我目光冷漠的扫了所在铺子后的酒铺老板娘一眼,冷声道:“你看见什么了?”
“我……我什么也没看见。”老板娘闪着扇子,眼神躲闪的说道。
我点点头,飞身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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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的心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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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下!”随着领头的首领一声大吼,数十支弩箭从沙坡头上飞射而下,哑奴立即将她按在地上,塞进马车下的车轮子旁边。
其中一个侍卫惨叫一声,栽倒在他两的面前,哑奴趁机夺取他手中的弯刀,连续挡开射过来的弩箭。
沙坡上的弩箭源源不断的射过来,哑奴抄起马车上的长鞭,甩手飞出,正中一个侍卫的右眼,那家伙哀嚎一声,翻身落下马车,哑奴拉着她的手,把她提上马车,长鞭一甩,拉扯的马受惊,发疯似的一路冲撞狂奔,首领见状,立即派人前来拦截他们,一个大汉持着巨斧砸了过来,哑奴抱着她躲闪开来,巨斧砸在了马车一脚,木屑四溅。
卿绾虽然被这一埋伏吓得措手不及,但躲在车底下的时候,手中就攥了一把黄沙,以求自保。见那个大汉紧追不舍,她将手中的黄沙洒进大汉的眼里,大汉用豫鄂族语骂了她一句,哑奴弯刀一挥,血水飞射,人首分离。
围追他两的人也相继被弩箭射杀,受惊的马儿一路飞驰,拉着他们两冲出了埋伏所在之地。
等到四周看不见任何人的时候,哑奴才勒马停住,卿绾跳下马车,开始清点车内的物资,五个水囊,还有半包干粮,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大漠里找到豫鄂族的大祭司。
哑奴指了指东边,似乎在对她示意赶紧回到潼关。
眼下没有地图,又缺乏物资,若是她就这样贸然去寻大祭司,只怕会折了自己的命,卿绾拍落掌心的黄沙,说道:“可惜了啊。”
又错失一个找到七伤花的机会。
哑奴不解的看着她。
“你呐,你也算运气好,这队伍里出了内鬼,要不然他们的行动也不会被人围追堵截,让咱们逃了出来。”
这几天下来,这支队伍的作息时间十分固定,内鬼将什么时辰休整,在哪休整摸的一清二楚,连选择埋伏阻击他们也是在队伍最为疲惫饥饿的时候。
哑奴突然惊觉的转头望向后方,天边的马蹄声震耳欲聋,扬起漫天的灰尘,期间夹杂着兵器相撞声,卿绾微一皱眉,将腰间的白玉印章塞到哑奴的手里。
她说道:“这次只怕凶多吉少,若你能逃出去,带着这枚印章去北放尹关找梁大人。”
尹关是北晋的边关,父亲就在尹关。
几百人的黑骑兵瞬间将她和哑奴团团围住,他们都是蛮族打扮,皮革弯刀,脸上涂抹着白红相间诡异的图腾,耳朵上挂着秘银打造的耳饰,每个人的手上都托着弩机。
领头的是一个玄色衣袍带着面具的蒙面人,腰带上挂着一柄长剑,三尺五寸长的剑锋没有刀鞘,银色的剑身在烈日的映照下闪着刺眼的光华。
领头的男人骑着马,在他们身侧转了几圈,他毫不掩饰充满兽念的目光落在卿绾的身上,让她背脊生寒,若塞外的人都是茹毛饮血的野兽,那这个人比野兽还要危险,他的身形与殷厉相差无几,一身塞外打扮,更显的魁梧雄壮。
他停在了卿绾面前,看都没看哑奴一眼,粗莽的嗓音格外沙哑:“哪国的?”
“北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