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茵拉至身下,一手束了那玉臂,在那如玉身躯上大力吮吻,又在小xue内伸了一指
来回摁压,见白如茵推拒起来便以自己身躯大力压制着她。
“师傅,你瞧,你这里shi哒哒的,我的指头上可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儿,
嗯,是甜的呢。”又逗弄了师傅一番,他方才心满意足,跪在白如茵双腿中间,去
寻那桃花源,又将白如茵两腿扣至胸前,掰着两只玉腿cao干了一番,又去亲师傅嫣
红的小嘴,良久才长啸一声,将白如茵小肚子射得满满的。待他将那物退出来时,
白浊与落红一同从小xue中流出,十分yIn靡,他痴痴看了一会儿,身下那紫黑大物复
又绽了青筋,此时,白如茵早已晕了过去。
前两回既已宣泄了心中欲火,这一次他便要细细品味的师傅的美味。他
趴在师傅腿间,只见白如茵身下私处覆盖着细细一层毛发,待拨开那两片玉唇,粉
红的小xue正滴着白浊,向白容将两指并拢插入小xue,小xue便绞动着吮了上来,他退
出手指,复又换了自己胯下巨物。这次,向白容不急不慢地抽插着,将白如茵摆成
各种姿势,站着、坐着、跪着……将白如茵从头到尾好好吃了一遍。
待到云收雨歇,他将白如茵搂在怀里,只盼着从今往后师傅能对他存有
一丝爱意。人们都说,女子对第一个取了她贞洁的男子会死心塌地,师傅便是心中
不爱他,同他翻云覆雨久了也会存有一丝感情,他那样爱师傅,只要师傅肯稍稍爱
他一点,便是把心刨出来他都甘愿,怀着这样的念头,向白容沉沉睡去。
梦中,白如茵醒来后哭闹不休,他便百般做低伏小,终于引得她回心转
意,回应了他的感情,两人琴箫和鸣,在山谷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只有她,
她也只有他。后来,师傅甚至主动向他求欢,主动含着他那里,两人如寻常夫妻般
生儿育女,他与小女儿在屋前练剑,师傅在花树下朝他们微笑,小小山谷宛如室外
桃源……
他在梦中止不住地开怀大笑,醒来时却见白如茵眼含泪水,背对着他蜷
在床脚,触手一摸竟是额头发烫。床上凌乱,向白容立马将师傅抱至她的闺房,为
她掖好被角,又赶紧熬了药粥,一口一口含在嘴里喂她喝了,喂完药,向白容执着
师傅冰凉的小手,心中担忧极了。过了许久,白如茵悠悠醒转,守候许久的向白容
立马迎了上来,白如茵含着泪水,显是怕极了,直往床里缩去,向白容脸上的笑容
早僵住了,只是看着白如茵一点一点抽回被自己攥着的手。
向白容伸出手想要抚去白如茵脸上的泪水,却被她“啪”一声打开手臂,
向白容又强笑着想要扶师傅起身,待一触见白如茵的身子,她却“哇”的一声将刚才
吃的药粥一口一口尽数吐了出来,待到最后吐得已是清水。向白容方寸大乱,又盛
了一晚药粥捧与师傅,白如茵却背对着他,一口也不肯吃,他“扑通”一声跪在地
上,哀求道,“师傅,是我不好,我对你生了这禽兽不如的念头,错的人是我,你
何苦为我气坏身体。”
“你做了这般的错事,便不再是我徒儿。”良久,床上传来一声叹息。
从极乐到极悲需要多久?大约便是一个梦吧!入睡前向白容以为自己
是天下最快乐的人,他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女人。睡梦里他踌躇满志,终于让他最
爱的女人也爱上了他。可梦醒了,一切都被打回原形,师傅永远不会爱他,不止这
样,她还厌恶他,要赶走他。
欺师(七) 枕中机密
白如茵躺在床上,哪怕是用被褥紧紧裹着自己,她也只觉得冷极了,冷
啊,太冷了,浑身都在止不住地哆嗦。她知道向白容跪在她床前,在唤她,在哀求
她,也许还哭了,可她什么也听不到,那些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影影绰绰地传
来,到得她跟前便如风一般消散了。她死死盯着床帏上垂下的流苏,直到眼睛酸
了,涩了,什么也看不清了,她才恍然发觉,原来我居然在流眼泪。
真是奇怪,自师傅死后我已是很久没有哭过了,白如茵在心里想着,直
到昨天都还好好地,为什么一切突然就变了样呢?他——她现在已不承认自己有个徒
弟了,她也不愿叫他容儿,我到底哪里错待了他?他为何要这般待我?一想到他强
压着自己做下那些令她羞耻不已的事,他贴在她耳边说的种种露骨的污言秽语,她
哭泣,她哀求,她挣扎,她抗拒,可是他不肯停下,也没有人来救她……真恶心啊,
好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