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囫囵摸了上来,她熟悉那双手出现的方式,是迟北。
他定然是喝醉了,满身酒气,不算扎手的板寸头抵在她后腰,呼吸隔着睡裙喷涌也令雯峤感到燥热。
她伸手去拿他作乱的大掌,“迟北。”
“唔。”他喝得有点神志不清,以为自己在做梦,鼻尖顺着雯峤圆滑的tun部曲线上下摩挲,他轻啄她的丰润喃喃:“我记得上面也有一对的。”
说着手就往上一捏,他过于熟悉她的曲线,身体记忆着上面那团饱满所在,正中红心。
“啊!”雯峤失声叫了出来,醉鬼没有什么控制力,他握上去那一下势头很猛,像是要捏爆她的绵软娇ru。
“啊!”又是一声。
迟北张着嘴,牙口之中是雯峤的tunrou。
雯峤快要被他气哭了,她几时被他这么玩弄过?她蹬着腿扭动腰,却因刚从睡梦中迷迷瞪瞪醒来,力道没还劲儿。一脚丫子踹在迟北醉醺醺的脸上,他竟还痴痴笑了起来。
“老婆,”他还知道认人,“是不是没开灯你不好踹我啊?没事儿哈,老公这就给你开灯去。”
说完他就猛地掀开羽绒被,跌跌撞撞跪坐起来去开大灯。屋内暖气很足,但雯峤被他掀了被子自然要盖回来,她也坐起来,往前爬了几步去捞被他大力甩下床尾的被子。
大灯亮起,迟北的目光刹那便攫到那个背对着他跪趴着拽被子的身影。雯峤的这条睡裙很短,站着时也不过包到腿根,她跪着姿势令裙摆撩到tun间,露出内里稍显艳丽的粉色三角底裤。
大概是被子过大,重得雯峤要把两腿再分开些受力拉扯上来。迟北眯着眼打量她裙底掩不住的春光,两腿间那片鼓鼓的rou丘中间被嵌出一道细缝,rou丘两旁有几根零星的萋萋芳草蜷缩着,像是在探头探脑地对着迟北挥手。
迟北再也不等了,像一只敏捷的豹子般扑上去,一头埋进雯峤的两腿间。
“啊!!!”这回雯峤是真的被背后那人吓到了,她被他毛茸茸的脑袋一顶,差点头朝下摔下床去。她慌忙双手撑床,稳住身形,这时下身传来异样的触感。
迟北一臂横在雯峤的腰间,一手勾着她的大腿将她两腿掰得更开好方便他埋在她的腿心,他伸出舌头在那道细缝上舔了一下,浅尝辄止。
没有味道,他再伸出更长一截深深地卷了一下……怎么还是没有味道?
“迟北!!!”雯峤被他隔着底裤的舔弄逼得抓狂,她想往前逃,大不了跌进床下的被子堆中。
迟北复又露出牙,配合着唇舌,在雯峤的两片花瓣上轻轻啃噬,挑逗。他甚至舔到了藏在她身上那最隐秘的毛发,短短卷卷的,比她头发要硬。
舌头探到那儿就找到了法门,他用牙拨开底裤这道屏障,“啜!”他吸到一片带着绒毛的花瓣了。才触碰到那秘境的边塞,屏障便又弹了回来,臂弯里的大腿也不老实地发力挣扎起来。
“啪”的一声,他五指拍在那白花花的大腿上,再看那扭动着的翘tun,他心中兽欲迸发,上手就要撕了那片碍眼的布料。
裂帛声起,雯峤被下身的布料勒得生疼,酒后的迟北力道大得惊人,冰丝的内裤就这样被他撕毁。
雯峤上半身直直坠入羽绒被中,她双手已经从撑床变成了撑地,下体被迟北死死锢在掌心,他手指勾到她腿心的那道裂缝间,拨开花唇,熟稔地探入秘境。
迟北不是没吃过她下面的小嘴里流出来的蜜水,但都是偷偷的用手指沾shi后尝尝味道,口感发黏、味道微甜,有时也会有点酸味,然而都和今天尝到的不太一样。
原来里面的味道,其实是清冽的甘泉,不像平时离开了甬道的蜜汁,粘稠又泛涩。这股味道迟北喜欢极了,他像是找到了雯峤身上的泉眼,在清甜地汨汨淌出更多淅沥泉水,引得他往更深处探索。
“唔~”雯峤下意识咬住自己的手背,谨防她难耐得呻yin声过响,她的花xue正被一条软体入侵,破开一道口子探了进来,“啊、迟北、快停下!”
迟北的鼻尖堵住了他的舌头探向水帘洞更深的去路,他觉得舌周被shi濡娇软的嫩rou包裹,他需得用点劲儿才能劈开花径的阻力往内些。用嘴口都这么紧了,不要说用rou棍插进去,会是怎样的紧窒。
他甚至同时把修长的指加了进来,拨开花唇将甬道张得更开,好让他的唇瓣也能顺利挤进来吸吮多汁的嫩rou。
雯峤平生第一次尝到这般百蚁噬心的滋味,她觉得自己花xue内瘙痒空虚得她头皮发麻,那两瓣唇rou不自主瑟缩抽搐起来,花径内重重叠叠的细rou也在剧烈颤抖内缩着,一下一下痒得她发痛。
“嗯!”单臂再也撑不住娇躯,捂着唇的指缝间溢出了难耐的呻yin,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迟北老二也早已硬得似铁棒般坚硬,他终是得逞,听到了她不啻通行证的那一声。
他边把老婆捞起来调个方向,边褪下他老婆给他买的平角裤,滚烫的性器早已翘得老高,灯光亮堂,他清晰看到被他吃过的花唇还外翻着,颜色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