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敢啊!
她慢吞吞的咬住唇,忍着越来越燥的羞涩,将搂着被子的双手往下移了移。
他的目光如影随行的盯着她胸前的被子,也往下移了移。
心脏忽然跳得非常剧烈,她忍不住张开嘴轻轻喘了口气,胸口起伏,而他的眸色也变得深沉。
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逃避的垂下眼,可手又往下滑了一点点。自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半滑落的睡衣和被褥之间那浑圆的白皙隆起,一上一下的浮动着,最顶端的地方堪堪掩藏,欲露还遮。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面对这个样子的她还无动于衷,只是坐在原地,边缓慢的转着帽子,边凝视着她,除了眸色暗沉,神色依然傲慢无比。
难道是因为他坐着的缘故,所以角度不到位,看不到她觉得已经是极为胆大的裸露了?还是因为她太过矜持,引不起他的兴趣?
她忽然想起他在无畏舰上说过“不行”,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大哥一回帝国就接受了机械化恢复治疗,身体指数她都有看过,没问题体的。难道还有她不知道的因素导致他“不行”?
啊啊啊啊啊,昨天晚上,大哥坐在办公桌后,她根本看不到他的反应,无法判断他“行”还是“不行”呀!
可,无论怎样,他光是坐在那里,军服加身,气场全开的架势,就让她到现在都平静不下来的心脏乱跳呼吸急促。他的身材太完美了,健壮刚强,合身的军装熨烫得没有一丝皱褶,更显得他肩宽腰细腿颀长……
她清了清喉咙,脸红如火,舍不得移开眼,又不敢与他对视,只能盯着他的下巴以下的身躯反复浏览,越看越觉得全身燥热,无法自控的在他喉咙那里紧扣的风纪扣上多看了好几眼。
啊,好禁欲。
皮质的黑手套遮掩不了修长的手指,当那长指按在帽檐反复摩娑时,她竟然觉得仿佛是自己被抚摸着,暗沉的光泽随着手指的移动而不断变化,身体一阵凉一阵热,就像有一双手带着皮手套特有的冰凉在皮肤上游走……
忽然觉得喘不上气,才发现是吸气太多!
她收回几乎是粘在他身体上的视线,才发现自己胸口都红了一片,是羞的!可他还是一动不动,稍微歪着头,傲然冷酷的瞧着她,对于她凌乱的衣着不为所动,对她的羞涩甚至是饶有兴趣的。
他光是一身军装,她就被诱惑得乱七八糟的,为什么她香肩裸露,胸ru半敞,他却无动于衷?
她觉得受到了挑衅!
她已经心动得乱七八糟的了,他这样的毫无反应实在是太过分了!
难以遏制的冲动涌上大脑,她咬了咬下唇,慢吞吞的伸出手,将滑落的衣领拉回原位,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接着,她往后靠入大枕头里,半坐躺的姿势,双眸半眯,一副慵懒的神情看他。
他不动声色的撑着扶手,旋转帽子的动作却在她缓慢转变姿势时,停住了。
柔软的被褥被她拉到肩膀,可很明显,弯曲的双腿却微微张开了些,她的双臂是朝内收的,胸口的部分看不出隆起的胸ru曲线,反而是双臂延伸入双腿间的倾斜。
然后,她的表情忽然变了。
细眉微颦,黑眸泛shi,小脸绯红,樱唇咬得紧紧的。
她的双臂在隐晦小幅度的移动,她抬起了下巴,眉头皱得更紧,娇唇无法再紧闭的张开,吐出轻轻的呻yin。
他在一瞬间完全忘记了手里的帽子,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如炬的双眸几乎是以眯眼的方式死死锁住她的神色转换,Alpha敏锐的五官扩张到极限,呼吸着空气中涌动的shi润香味,听着那加剧的喘息和诱人的轻yin,看着她上翘的睫毛在颤抖,还有粉色的舌尖的难耐探出,舔舐着干涩的嘴唇……
胸腔里的心脏在剧烈的碰撞,灼热的欲望开始咆哮,感官上的刺激汹涌的在全身流淌,最后汇聚到小腹,催发了本就敏感的器官愈发膨胀坚硬。
可他居然还是一副处之泰然的样子,甚至又开始慢慢旋转起手里的军帽,只是坐姿改变,整个人往后靠入椅背,双腿交叠,圆形的帽子正好遮掩住雄性器官的部位。
这让沉浸在羞耻和大胆的矛盾中的她格外的不满,不甘心和要证明自己魅力的冲动与自身渴望他的欲望交缠,她眨掉眼角的泪水,不再让自身的羞意和渴求撕扯,而是放纵的,弯曲起按在shi软幽处的手指。
被褥的遮掩简直就是虚伪的自我欺骗,她只想要他眼里只有她。
他锐利的目光让她有被看穿的错觉,引发的羞耻带来可怕的刺激。
不再隔着空间和时间,他们就相处在同一个房间,甚至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三米,她就这样在他专注的眼神下做着最大胆害羞的事情……
好热,全身都在燃烧,她难耐的扭动了身体,无意识的想要摆脱被褥的遮盖,轻软的被子滑下了一大截,层层叠叠堆积在她腰间。被双臂夹住的双ru隆起得并不明显,可单薄的白色睡裙上突兀的两粒小点却嫣红得无比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