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中?她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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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热气腾腾的浴桶中出来,水凝成颗颗小水珠,“滴滴答答”从四月滑溜的肌肤上滴落,畅洗过的四月感到浑身舒畅。她早将小柳赶出了房门外去拔草。
稍擦干身上的水渍,她爬上床,屁股下垫一张房间里最干净最柔软的被子,拿过刚才丢在床上的铜镜摆好,再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青花瓷小瓶子,拧开,一股清新的药香扑鼻而来,甜儿不腻,清凉清凉的。这是昨天夜里夜轩不知什麽时候出去,又从哪里找来置於她床头的缓解疼痛的妙药。她记得她当时脱他的衣物时并没有发现这个。一想到可能是他冒雨出去府中给她搜刮来的东西,她的幸福感又上升了几分。
这是什麽药呢?好像,有一种薄荷般的清凉感。不管啦,先用用看再说!
四月羞羞答答的撑开一双玉腿,隐约的花心便展现在铜镜中。
花唇微有红肿,保留著欢爱後的痕迹,不过痛感早就没有了。想到昨晚睡梦中好像有一两根手指在体内进出,捻转按摩,想到他给自己上过一次药……不行,不能想了!
呜呜……都怪他,一点都不懂得疼惜人家!以後一定要适当反抗。想到以後……四月的脸上更加酡红,羞涩地看著微红花唇的细缝间,一丝亮晶晶的ye体蜿蜒而出。四月赶紧掐断yIn念,用右手食指勾出一些药膏,轻轻涂抹在花唇上,并轻轻的旋紧按搓,将药膏送进体内,清清凉的舒适感蔓延至全身。
此时四月给自己的小xue刚上完药,正轻轻按摩以期能快些恢复时,屋外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
“小姐,我总算见到您了!我……”一个少年兴奋的高呼,随著“吱呀”房门的大开,整个人一时定格在了时间的荒芜中。
门外一个如阳光般俊朗的美少年,此时正睁著一双麋鹿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像狗狗看到骨头一般,痴迷地盯著四月完美的一双椒ru,然後视线缓缓下移,在那个微敞的、如花儿般美好的小xue上,定格,然後鼻血横流,口水四溢,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小,小小姐的小xue……好,好好完美!“扑哧~~”鼻血狂飙!!!
而四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拉过旁边的被褥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抬头看到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的俊朗少年,依然留著哈喇子盯著她的下体不放,也看到少年下体渐渐支高的小帐篷,一时恼羞成怒,朝著门口惊天一吼:“你给我滚出去!!!!”
震得房梁抖三抖,落下一层灰尘。少年也回过神来,迅速转身逃出门外,两条鼻血狰狞,嘴边还挂著痴呆的傻笑……
屋外小院子里,正专心拔草的小柳也被震撼到身子抖了抖,无语的望了一回天,继续低头拔草,控诉小姐的残暴恶行。可是後知後觉反应过来是小姐在河东狮吼後,一拍脑袋站起来,一跺小脚,立刻起身冲向小姐的卧室想看个究竟,却在半路和逃出来的少年撞了个正著!
☆、009 如阳光般俊朗的男子
“你到底是谁!!”四月穿戴好之後,气势汹汹去某人兴师问罪。很快便在院子里揪到了人。四月二话不说,上前甩了人家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後揪著人家的脖子一阵摇晃怒吼,完全忘记“尴尬”二字怎麽写了。
“小,小姐,你,你忘了程安啦?”少年捂著一边隐现的五指山,本来红润羞涩带著委屈的脸色霎时一片苍白,哆嗦著嘴唇,眼中堆满了沮丧挫败。
“鬼理你是程安还是安程!你丫的将老娘看……咳咳,我非挖了你的眼珠子不可!”因小柳在一边“看戏”,她不好直言他将她看光的事,却也不能够这麽轻易放过他,於是捡最凶狠的话威胁。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暂时借著发泄来转移自己烦闷的心情。
“小姐,程安是您小时候贴身小跟班哦,而且还和小姐很要好的呢!”小柳在一边善意的提点。最近小姐老是忘事儿,行为奇奇怪怪的,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还另给自己起了一个新名字──冰四月,说什麽过往的一切都是浮云,现在都将重新开始。好在,她现在也见怪不怪啦。
四月一愣,撇撇嘴:“那又怎麽样?要好就可以,可以无法无天了麽?”
“程大哥,你做了什麽事让小姐这麽大动肝火呀?”小柳好奇的目光在程安和四月两个身上来回转。小柳认得程安是因为她家小姐嫁人那一天他突然出现,还躲在暗处偷看她家小姐,最後被傻里傻气的她逮到,经过身份认证才知道原来是十年前被赎身,後来不知去向的程安!她还答应程安不告诉小姐他来过。
程安一想到刚才的情景,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处,嗫喏著说不出话来。他其实很想来一句:小姐,我会对你负责的!可是瞄到头顶不断冒烟的小姐,话一下子梗在喉间,只拿羞愧热切的眼神看著他心中的公主。
他暗恋小姐好多年了。虽然在他十岁的时候,他被他老爹胁迫上山拜师学艺,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