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出去找别人啊。”
“唔啊……你,你退出来啊……”
黎枕霜发狠进得太深,连粗糙的耻毛也随着肉茎进去几缕,来回摩擦着口道的嫩肉,磨得她又痒又痛,不禁腰身下陷着,雪白的臀肉浸饱了汁水,湿红的穴缝夹着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棍,鸽乳在他手里捏成各种形状。
锦笙喊痒,黎枕霜就压着问她哪里痒,锦笙被肏得神乱,呻吟声隐约有“扎”字,黎枕霜闷哼一声,答她,“等下就剃。”
半个小时之后,锦笙坐在马桶上,磕青的膝盖搭在黎枕霜腿上,看他半蹲着给她冲洗,然后被剃毛的人变成了她。
锦笙哼哼,“是你的毛扎我,又不是我扎我自己。”
黎枕霜瞭了她一眼,“那是我不喊,你每次扎我我都忍了。”
但其实锦笙的阴阜的毛发天生偏少细软,每次做的时候都湿漉漉地贴着软白的小丘,根本不会扎到他。
但是他的占有欲作祟,想把她弄得干干净净白白软软的,身上只有他留下的痕迹。
盥洗台上的柜子里有备用刀头,锦笙嫌弃薄荷味的泡沫啫喱太辣,让黎枕霜换了芦荟味儿的肥皂。
细滑丰富的泡沫抹在阴阜上,刀片逆着毛发生长的方向在皮肤上滑动,她脚抵在他小腹上,一会儿嫌疼一会儿又嫌他没剃干净地找茬,把他撩硬了,又假意收回腿,勾着脚尖点在地上,假意无辜道,“我在帮你试试戒断效果。”
黎枕霜:“你看清楚现在手里有刀的是谁。”
锦笙闭嘴了。
剃干净之后他捻了捻娇颤颤的蒂珠,引得她也打了个颤,她被钳住要害,饱尝了风月的躯体一下子酥软,呵口气都能化成水。
锦笙仰着颈子,低而娇地喘息,凝脂雪白的手肘无处可搭,垂在身体两侧,余光里瞥见他阴悒又清朗的侧脸,突然百转千回,黎枕霜似乎很少在她面前笑过,在学校里也是微微挑一下嘴角,笑意浮在表层,却没有更深了。
她对他的感情一向最复杂,年少时的示爱,逃离,被迫,到他忍无可忍,终于剖开一颗红心,盛了捧到她面前,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倾倒在一颗心里,抵着她手里的刀尖,说着违心的话。
黎枕霜看她蹙眉,指腹轻轻撇了一下红腻的孔窍,嫣红的嫩肉鼓缩出濡湿的水声,再往上看,嫩红的乳尖含着苞颤动,透出一缕洇湿了汗的活色生香。
锦笙“唔”了一声,突然撑起身子勾住他的颈,尾音又甜又腻,仿佛能渗出水来。
“阿霜,再帮我打一次孔吧。”
她终于在这段关系里低头,气息柔柔地荡在他耳边。
黎枕霜的呼吸骤然急促,脑中空白了一瞬,旋即有烟花怦地绽开。
“你……说什么……?”
他嗓子突然哑了,颈上还绕着她的臂,身子却僵着,仿佛没听清。
锦笙正要重复一遍,俯身贴耳间膝盖撞到柜门,咝了一声,“呜……腿好痛……”
黎枕霜在巨大的错愕和欢喜之中交替,眉目间少见地带了无法自控的滞愣,他不敢再追问,凝视着她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间锦笙感觉脸上有微微的湿意,不等她仔细辨认,就被拖着陷入更深的情欲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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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呻吟声的时候我咋老笑出声啊哈哈哈
Ps.因为他们第一次搞就是被打了孔的,这是你笙隐晦地表示“我们重新开始吧”
第五十六章日渐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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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课自然是没上成的,老师让班长传话给她补交一份1500字的小作文,下周上课带来。
班长给她发了微信,隐晦地问了一句她怎么不让室友替她签个到。
他们宿舍虽然是四人间,但其实只住了三个人,有个女孩子直接走项目去交流了,剩下两个,一个叫苗卉,一个涂书娴,两个人从表面看家境都不错,苗卉是小家碧玉类型的,家在外地;涂书娴家里就在京市做生意,她对新生大会上讲话的黎枕霜一见钟情,听说黎枕霜和锦笙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对她有敌意。
加上锦笙偶尔出去住,涂书娴和苗卉的关系也就更好一些,苗卉的男朋友经常送她些大牌化妆品或者包包,但是二人谁都没见过苗卉的男朋友,问起来她也只是找借口地搪塞过去。
锦笙带了黎枕霜做的牛扎奶芙回去,分给她们,涂书娴阴阳怪气地拿起来看了看,“哟,约会回来啦。”
苗卉被夹在中间还是要维持一下表面关系,尝了一颗,赞叹道,“这个好吃哎!锦笙你哪里买的?”
锦笙对涂书娴见怪不怪,拧开水龙头洗手,“黎枕霜做的。”
“哇,会长还会烘焙,太厉害了吧,锦笙你好幸福。”
涂书娴听说是黎枕霜做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收起来了。
“对了,”苗卉眼神有点闪躲,“晚上老师点名了,没办法帮你签到,锦笙你别怪我们哦。”
“没事,班长说我下周交一下作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