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地硬了,他觉得自己很不正常,一般男人听说自己妻子被人jianyIn,除了气愤断不会生出兴奋的心理。
可他在听说司维婉被那么多男人染指后,他的心里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有过愤怒懊恼,现在他一边cao弄着司维婉,一边听着司维婉说自己是如何被那些男人cao弄的情景,心下居然有一种畸形的满足感。
那些男人即使再迷恋司维婉的身体,也不能随时cao弄她,有些怕是cao完,今生都无相见的机会了。
他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荒谬而恐慌。
当他知道芸儿背着他将司维婉骗入【兰若堂】后,他就忧心忡忡地连夜赶回来。
一路上,他担惊受怕司维婉会遭遇各种不测,他虽从得到的情报里知道了司维婉这段时间背着他的yIn荡行径,可那一刻,他更怕的是失去她。
司维婉自然不知,陆仁伽在须臾间,居然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将鸡巴从司维婉的小xue里抽了出来,司维婉闷哼一声,她的小xue还渴着呢,小saoxue里的蜜水流了出来,瞬间打shi了两股间。
陆仁伽放开她的双腿,司维婉的腿无力地垂在地上,她的胸口不断起伏着,平坦的小腹收缩着,小脸上写满了渴望。
陆仁伽从怀里掏出一个圆形的金色铁盒,似乎是一盒胭脂。
他小心地打开铁盒,里面是一团金色的墨泥,烛光下,金墨泥的颜色美得触目惊心。
他拿起案上的一只笔,用鼻尖挑了些金墨泥,然后在司维婉诧异的目光里,他俯下身,将笔对着司维婉高耸白皙的一对浑圆,邪魅笑道:“你这对nai子,既然如此yIn荡,不若写上字,做个记号。”
司维婉呐呐道:“莫开玩笑了,ru上写字,何等yIn靡。”
陆仁伽冷哼道:“要么用笔写,要么拿针刺,你挑吧。”
司维婉无语地看着他手里的笔,最终妥协。
陆仁伽便拿着笔,龙飞凤舞地在司维婉的一对饱满雪ru上开始写字。
狼豪的笔尖写在肌肤上,微微发痒,司维婉要扭腰挣扎,就听陆仁伽冷哼道:“不许动,字要是写丑了,难看的是你。”
司维婉暗暗骂道:写得再好看,也不会是什么好字,这nai子要被他玩坏了啦,呜呜呜。
陆仁伽聚Jing会神地在雪ru上写下了极为糜艳的四个字。但见,左ru的nai头上方写着yIn娃二字,右ru的nai头上方写着saonai二字。
陆仁伽写完后,满意地点点头,对司维婉道:“啧啧,如此甚好,简单明了,让人一看便能心领神会。”
司维婉疑惑地看着他,他将司维婉抓起来,将赤身裸体的她一路拖到梳妆台前,司维婉双手依然绑着腰带,高举头上。
她看着镜子中,与她一模一样的年轻少妇,高耸妖媚的雪ru上,居然用金墨泥写着四个大咧咧的字,耳光都红了。
陆仁伽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冷酷道:“念出来吧。”
司维婉呆呆地看着陆仁伽在镜子中面孔,他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她嘴里无意识地念叨:“yIn娃,saonai。”
陆仁伽从身后搂住她,两手放肆而粗暴地托在她的双峰下,将它们聚拢挤压在一起,猥琐地玩弄了几下,笑道:“喜欢吗,sao货?”
司维婉觉得自己的小xue又shi了。
夫君好绿帽,少妇诉jian情
陆仁伽懒得理会她脸上的神色。
他突然将司维婉推到在地上,对她道:“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
司维婉一愣,她不敢反抗,只好依言,如小母狗一样,面对着陆仁伽,乖巧地在地上跪趴好。
美貌的少妇,丰腴的胴体,妖娆的气质,模仿着母狗,跪趴在地上,让人的性欲蹭蹭地升起。
陆仁伽的阳具在空气里抽动了几下,险些就要射Jing,他咬牙忍住,单手扶着自己的Yinjing,来回摩擦着。
在司维婉躲闪的目光里,悠悠开口,神情冷漠:“你下午说,在福城的栖霞寺,遇到了另一位吴公子,他又是怎么一回事?”
司维婉的小xue因为这个姿势,又sao又痒,里面的yIn水像小溪一样,涓涓留下,打shi了地毯,打滑了两腿。
因为这个极具羞辱的姿势,司维婉低下头便能看到自己nai子上写的字,她觉得自己污秽不堪,却又隐隐生出一抹刺激感来。
她便老老实实地抬起头,看着陆仁伽的脸,跪趴在地上,语气清幽道:“他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妾身是女子,妾身一袭男装去后山闲逛,看到他身重yIn毒,于心不忍,便主动宽衣,让他看清自己是个女子。”
陆仁伽哼了一声。
司维婉小心翼翼道:“他体内的yIn毒如果不及时排解,会有性命之忧,妾身只是觉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才为他解毒的。”
司维婉的脑海里浮现出吴殷勤的面孔,眼角微微shi润。
那个人也不知现在在何方?
陆仁伽危险地眯起眼,他感受到司维婉情绪的失控,他故意晃动了下手里的巨大阳具,有些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