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道水性难拿,从他赸过,由他演撒,终只是个路柳墙花......"
那坐在古筝前的男戏子,也跟着和声弹起了古筝,一时间,院子里的人都静静地听着曲子。
殿主玉知色,少妇落魔手
玉知色各种一层面具,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美人,一身道袍,简单古朴,洗尽铅华,容貌妍丽。
他听着台上戏词的那句{终只是个路柳墙花},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来。
司维婉听着这曲子,很不是滋味,古人云红杏出墙,也和这路柳墙花是一个意思,只是路柳墙花更为轻贱,可随手折下,随手丢弃,毫无怜惜之意,倒有些作践的意思在里面。
曲罢,又来一曲极为色情的曲子,听得司维婉是面红耳赤,她偷偷瞄了眼云泥,却见她神色冷漠,好似木头桩一般,心里暗暗称奇,云泥这几年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
再看这一院子的男人女人,在这yIn靡之音的气氛里,有些人已是不管大庭广众之下,搂抱一团,卿卿我我,污秽不堪。
但听那台上的女戏子,弹着琵琶,娇滴滴的唱道:
红绫被,象牙床,怀中搂抱可意郎。情人睡,脱衣裳,口吐舌尖赛沙糖。
叫声哥哥慢慢耍,休要惊醒我的娘。可意郎,俊俏郎,妹子留情你身上。
那男戏子也弹着古筝,跟着唱道:
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
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
......
满院的男男女女,除去司维婉这一桌,皆开始了yIn乱的行为,这些尼姑除了头上没有头发,身上穿着单调的僧袍外,和风月场所的ji女又有什么区别呢?
各位看官,到此应该知道这【兰若堂】是个什么地方了吧。
这【兰若堂】便是受极乐殿控制的一座尼站,里面的尼姑未必都是真尼姑,尽是些削去青丝的暗娼,平日里用来接待某些有地位、有需要的和尚以及某些有特殊性心理的嫖客。
为了增添情趣,时不时也会安排一些火居道姑寄居此处一段时日,客串下暗娼,还有一些良家女子,会被yIn媒误导,误入此处,被迫失身为ji。
不过这云泥却非一般的火居道姑,她并不随便陪人睡觉,她这次会来【兰若堂】,不过是因为极乐殿的殿主要以她为饵钓司维婉这只大鱼。
终于,这位玉公子听够了yIn词艳曲,他琢磨着司维婉的性欲已经差不多被挑起,便朝沽冥做了个眼色,沽冥便伸出手拉了一下云泥,云泥回眸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媚态横生的笑。
两人起身,云泥依靠在他怀里,司维婉叹了口气,知晓云泥这是要把自己留个这玉公子处置,目送她二人相拥而去的身影,她无奈何地苦笑一声。
玉公子不知何时居然坐到了她身边,将她半搂在怀里,放肆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隔着面具,张开菱形红唇,温热的气息铺洒在她脸上,与她直视道:“你师姐丢下你,自去享受了,你也随本座去乐呵一下吧,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司维婉面上又气又怒,冷冷斥责道:“请自重,妾身既非这寺里的尼姑,也非火居道姑。”
谁知玉公子只是啧啧笑了一下,轻视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调笑道:“你这小道姑好不识抬举,既然不愿意侍候本座,不如去伺候他们?”
司维婉闻言,脸色一白,她长得不俗,早有人盯上她,碍于玉公子的气势,之前没人敢来招惹,这下听玉公子怎么说,有好事之徒便高声道:“如此甚好,多谢兄台美意。”
更有人开始在一旁哄笑,司维婉恨不能剐了这些色鬼,她怒气冲冲地瞪着玉公子,哼了一声,撇开头不说话。
玉公子却不放过她,继续道:“你意下如何?是要本座替你选,还是你自己选?又或者?”
司维婉恨恨地看着他,继续沉默。
玉公子凉凉地看着她,语气冷漠道:“既然你不说话,本座就当你默认了,那就让本座替你选吧。”
司维婉到底是个怂的,她还真不愿意和个脑满肠肥的中年油腻男子行这种事,便小声道:“那就你吧。”
玉公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道:“你说什么?本座听不见。”
司维婉贝齿咬唇,面上红得要滴出血来,她瓮声瓮气道:“那还是玉公子你吧。”
玉公子继续逗弄她,道:“小道姑,你这声音太小声了,本座听不见呢,你是要谁?”
司维婉若有神功盖世,必要分分秒秒灭了他,可惜她没有。她脸上盛开一抹艳丽的笑,眼神清朗如炬,望着玉知色,一字一顿,声音清丽道:“天地絪缊,万物化醇,男女构Jing,万物化生。玉公子,妾身很是乐意和你行这天地Yin阳交欢之事。”
玉公子勾起一抹笑,将她搂抱在怀里,两人转身离去,留下一片起哄声,司维婉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两人到了二楼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