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朝,净土宗一度在民间复兴,出了个颇负盛名的白莲宗,亦称莲社。
白莲宗因其僧、俗两个传法系统而与佛家的传统相对立,备受诟病,因此被教界所非议。由于出家僧众对在家俗众并无强制约束力,对冒称白莲会的人触犯刑法者,亦无从管制,在民间逐渐生出风俗坏乱之弊端,终被前朝勒令禁社。
到了本朝初年,又有人策划复社运动,然而复社后,宗门的情弊仍未改善,此后该会的僧人逐渐脱离“白莲宗”的名号,勾结关外之人,暗中组建了极乐殿,成为民间密宗之一。
极乐殿完全颠覆了佛门教义,以邪yIn双修为主要目的,该教的教徒打着【禅净双修】的口号,行着男yIn女媚的勾当,近几年在这一代殿主的Cao控引导下,甚至一跃成了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邪魔歪教。
白衣男子默而不语,他执起面前的茶盏,悠然地啜饮一口,良久,才嗤笑道:“怎么,你怕了?”
芸儿心里自然是怕的,可她更恨司维婉,她咯咯笑道:“若能得阁下的帮助,想来此事必能马到成功,芸儿在此先谢过。只是不知阁下是四大天王中的哪一位?”
白衣男子冷漠道:“哪位也不是。”
芸儿微微皱眉,极乐殿除了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殿主至今没人见过他的相貌外,经常在江湖上走动的便是他座下的四大天王,三男一女,他若不是天王之一,那又会是谁?
莫非只是个普通的护法?
白衣男子无意与芸儿多说,挥手让她退下,芸儿迫于极乐殿的yIn威,敢怒不敢言,只好笑脸走人。
待到白衣男子独自一人时,他低语呢喃道:“司维婉,你既招惹了本座,本座便将你带回极乐殿吧。”
少妇欲望浓,夜半鸳鸯绵
午后,司维婉心情颇好地坐案前做起了画来。
她未出阁前,最喜作画,还拜在一个女师傅门下学了些时日,那女师傅原是寄居在观中的火居女冠,后云游而去,司维婉偶尔总会想起她的教导之恩。
“不知道云霓师傅现在何处修行,她那样洒脱的美人,也不知佛门能否拘住她呢。”
司维婉咬着狼豪,愣愣地看着眼前画了半幅的水墨画。
阿蔓走进来轻声道:“小姐,芸儿小姐来了。”
司维婉思路被切断,眼里闪过一抹厌恶,这个芸儿怎么还敢来?
她本不欲见,可又怕打草惊蛇,便道:“知道了,请她进来吧。”
阿蔓闻言应了声是,出去迎芸儿。
司维婉把笔放下,整了整衣衫,也走了出去。
芸儿笑盈盈地上来道:“嫂嫂,你身子可好些了?芸儿见你早上用膳的时候还喊累,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呢。”
司维婉轻轻挣脱她的手,笑道:“妾身好多了,只是还有些疲乏,要静养几日。”
芸儿闻言,暗暗打量了下司维婉,又道:“听说嫂嫂方才在作画,不知芸儿可否品鉴下嫂嫂的墨宝?”
司维婉淡淡道:“不过是无聊的涂鸦罢了,难登大雅之堂,芸儿就别取笑妾身了。”
芸儿笑道:“嫂嫂真是见外,陆哥哥可和芸儿说过嫂嫂是个风雅的才女,识文断字,品行端庄,能娶到嫂嫂可是陆哥哥的福气呢。”
司维婉心里呵呵几声,你确定陆仁伽那厮会和你这样说?
司维婉淡淡道:“哪里哪里,夫君不过是玩笑罢了,却是妾身高攀了他。”
芸儿闻言,心里简直怒火中烧,你这贱人自然是高攀了他。
幸好她记得此行的目的,便笑道:“嫂嫂,芸儿听说城西的水月庵最近来了一位女师傅,不但生得花容月貌,还颇具才情,琴棋书画无一不Jing,尤其是还烹得一手好茶,画得一手Jing妙绝lun的工笔画。”
司维婉没想到芸儿又扯到水月庵,她自南禅寺归来后,心里对她存了芥蒂,又被知色警告要提防她,本不欲理会这话题,可不知怎么的,偏偏还是好奇地问了句:“你可知这位女师傅姓甚名谁?”
芸儿似乎早料到她会感兴趣一样,笑得如沐春风般:“芸儿听说她是个带发修行的女冠,是云游路过此地,才暂居水月庵,她法号叫作云霓,听说是绮京人士。
司维婉闻言,面上闪过讶然,没想到云霓女师傅居然也到了榕州,她心里正想着她,可见缘之一字,实属巧妙。
芸儿见司维婉果然感兴趣,心里暗叹那极乐殿的人真是好算计。
芸儿便顺势约司维婉过几日出门去水月庵拜见下那位云霓女冠,司维婉心里惦记着云霓,也顾不上许多,便允诺了她,芸儿又与她聊了几句后,起身拜别。
晚上陆仁伽到凤鸣轩来,阿蔓等人早被司维婉打发下去。
她把床帘放下,自己只一袭轻薄纱衣裹身,里面赤条条,毫无遮掩地斜倚在床上,女体横陈,千娇百媚,陆仁伽一打开帘子,便看到一尊粉雕玉琢的俏佳人。
他用手指挑起司维婉满是红晕的小脸,笑道:“夫人好生yIn荡,竟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