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晚呢,怎么?有问题吗?”
宁睿正要说出,突然想到冯玉潘给自已打过招呼不要把那里的事泄露出去,所以道:“你这种病,其实也是我们这段时间正在研究的,M型病毒感染。”
“M型病毒感染?”陈焕脸一凝,“严重不?”
宁睿道:“严不严重目前尚不知道,目前这种病的最开始,就是你这种子没力,浑发虚,后面逐渐变的连说话力都没有,整天就只能躺在,你别着急,这种病,我们正在研究当中,相信很快就会把问题解决掉的。”
“你的意思就是说现在没有办法医治喽?”陈焕的脸浮出忧虑之。
“暂时是没有办法。”宁睿笃定地道,“你可以告诉我,你这段时间,体的哪个部位最不舒服吗?”
“最不舒服的部位?”陈焕垂眉想了想,“好像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哪你再注意一下,把你体最不舒服的部位告诉给我,然后我再想办法给你来医治。现在不知道问题所在,所以也只能想办法化验检查病因所在,最后才能对症下。”
“那好吧。”陈焕点了点,“回去我好好的休息一下。”
她又接着道:“最近你是不是有个廖芸的朋友得癌症去逝了?”
宁睿眉毛一挑,诧异地道:“你怎么知道?”
陈焕道:“她的丈夫是个薄寡义之人,我最感的就是这种人,我已经把他丢到江里去喂鱼了。
第181章章 填满大江都不够
“真的?”宁睿心中一窒,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难道我还骗你不?你不信随随便便去打听一下,是不是那姓关的从人间蒸发了?”陈焕说的风清云淡,十分随意,不像做假。
宁睿的心里“咯噔”一下,心里面又喜又惧,喜的是那姓关的混帐东西终于得到恶果,把廖芸害的那么惨,就这样丢到江里去喂鱼简直就是太便宜他了,按理说应该把他大卸八块丢到荒坟地里去喂狗。
而他所惧的,便是——
“是不是所有薄寡义的人,你都要这样置掉?”宁睿小心翼翼地问道,对于这个份深不可测的险女人,宁睿知道自已还招惹不起,要是自已哪里薄寡义了,岂不也是死路一条?
陈焕的眸中闪烁出一丝冰寒的光芒:“只要是我知道的,基本都是这种结果,不管是人还是女人,江里被我丢下去喂鱼的薄寡义的人一双手可就数不清啦呢。
“你就不怕察过来查你啊?”宁睿问道。
“这有何怕?难道伸当正义就有错吗?再说了,他们要过来抓我,早就把我给抓去了,哪里还有今天我这么悠然自在的坐在这里跟你聊天说话?”陈焕淡淡笑道,旋即她又饶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你最好一心一意的待一个女人,如果你辜负了她,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哦。”
宁睿摸了摸鼻子,道:“天下薄寡义之人何止百千,你把整条江都填满了,你都杀不绝,斩不尽。”
陈焕道:“我只是尽我的一份力量而已。”
她站了起来,转过,朝门走了两步,突然道:“那个廖芸是不是有个女儿?我见过,长的挺可的,我很喜欢,她现在是不是在你家里?”
“是。”宁睿没有避忌怀疑。
“能不能让她做我的干女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害她的。”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宁睿摇的跟搏鼓似的,十分直接的拒绝,把廖忆宁给你做干女儿,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呢?
“呵呵……”陈焕轻笑两声,没有说话,转便扭着离开了。
“有治疗的办法后,记得通知我啊。”陈焕话刚刚传过来,曼妙纤细的背影就从门前消失了。
“曲副院长是朵带刺的玫瑰,而这个女人定是一朵带毒的玫瑰,如果把这两朵玫瑰摆到一张,是刺厉害呢,还是毒厉害?更或者是……我更厉害一些呢,嘿嘿嘿……”
宁睿双臂环抱,独自在那里喋喋笑,仿佛看到了那三个人在榻翻云覆雨的令人脉贲门的场面……
下午下班后,宁睿拒绝了一切的邀请活动,打车回去接了廖忆宁,两个人一起往东深市最大的陵园赶去,给廖芸献两束鲜花,与廖忆宁跪在地下对着她恭敬地叩了几个,在廖忆宁的呜呜啼啼的哭泣声中,宁睿对那房东女说了些感谢的话,然后房东女将一个笔记本递给了宁睿,说这是从廖芸的房间里搜出来唯一件还算有点儿纪念意义的东西,宁睿默默的收下,最后又带着廖忆宁回去了。
廖忆宁缩在宁睿的怀里睡着了,宁睿也一直沉着脸,心就像风雨来临的前夕一般。
姓关的罪有应得,终有报应,而此时宁睿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回到家,现在孙慕紫和老爹在房间里做着饭菜,两个人乐呵呵地聊着天,氛十分的融洽,看着孙慕紫那Jing致脸蛋洋溢的笑容,宁睿霾的心一扫而空,也跟着忙活起来。
廖忆宁也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突然间,宁睿蓦然回首间,看到眼前的一幕,倒像是一个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