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一说,想来必定是个有意思的名字。常言名剑赠英雄,椿萱配名士,美人你的名字也定是如你这般……温婉可心。”
未灵缓缓道,“未灵,木重枝叶,以玉事神。”她笑yinyin得看着李晔,恍惚间竟然发现他有一瞬的失神,只在下一刻,只听得李晔淡淡道, “的确算得是一个好名字。”
未灵?还是卫翎,天下间真的有这样相似的皮囊和这名字么,不过这脾性相差得不是一点点,明明是个气性孤高的人,如此这般伏低作小,却又装的过火了些。
“多谢大人夸奖。”
有趣,甚是有趣。
李晔故意作势将手再往下移,在她胸口上重重得捏了一把,俯身在未灵耳后吐气道,“依我看,美人的唇舌最灵,其他的嘛……可就次之了。”
怀里的人果然脸色微红。
他继续说道,“灵儿说我狠心,可我看灵儿才最是狠心呀。”
未灵抬眸,表示不解。
李晔搂住她的腰身,往前一拉,笑道,“灵儿说我不来瞧你,可这都督府也不大,灵儿怎么就不来瞧瞧我呢?”
未灵抵着他的胸口道,“灵儿日夜思念大人,可珍娘说都督不让灵儿出这琼华阁。”言语间甚是委屈。
“那灵儿是哪里想呢?”
他凑的这样近,就这般直愣愣得盯着自己,未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便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咬,“哪里都想。”
起初,他的手只是在她的腰上不断揉捏,渐渐地,那种灼热感愈演愈烈,尽管是隔着衣衫,他也在她身上轻易放火。从窗外瞧来,只以为是李晔深深地拥住了她。
“大人,这是白天。”未灵提醒道。
“白日就不能见见周公?”
他的手终于探进了亵衣内,还在往下游走,时有时无的触碰让未灵心跳如麻 。
“大人,珍娘还在外面。”未灵的声音随着身体一起颤抖着,她紧紧攥住了李晔的外袍。
“敦睦lun常,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大人,我真的饿了。”未灵已然被李晔拨弄的神情涣散,可她还是清楚地讲出来了。
李晔哼了一声,淡淡道,“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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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萼红(三)
起初,只是因为头磕在了榻边瓷枕上,让她疼痛不已。可李晔丝毫不顾,只是一味地扯她的衣裳,她突然就被怒气充满了胸口,便抄起桌上的书向他砸去。未灵承认,她用步摇划向李晔的那一刻,是未曾料到自己收不住手的。
就那么一刻,就这样吧,同归于尽,就这样,一起沉沦。她只有这一个念头。
直到他捉住她的手,夺过步摇摔在了地上,“嘣”得一声,玉石点地,再无完整。那是她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她珍藏多年,却被李晔摔成了两半。未灵登时气急,再也顾不得许多,只一心想要去将它拾起来,却又被李晔拉了回来。她便又抓又挠,在他肩上,颈上留下了细密,狭长得伤痕。
李晔喜欢女子反抗,若是身下的人同一条死鱼一样,那倒真真是没有情趣。起先未灵抗拒,他只当是陪她玩玩,可后来她的动作太过激烈,下手也不分轻重,这可直接惹恼了他。
他直接将她按在榻上,盯着她许久,直到未灵也安静下来。见他不言语,她便别过脸去,可李晔却捏着她的脸,迫使她和他四目相对。
“我,不喜欢强迫女子。”
真疼,李晔是武将出身,手中的力气自然是极大的。待未灵回过神来,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珍娘原先还在外边等着李晔用膳,明明他是笑着进去得,怎的出来时是这般得怒气冲冲,将她也吓了一跳。
未灵拾起碎裂的玉石片,即便是再好的雕花刻纹,也不复存在。她再也顾不得,终于落下泪来,何至于此啊。
珍娘进来时,见她哭的那样伤心与她手里握着的白玉兰花,也就明了,便温声劝道,“姑娘莫要伤心,这上京好的玉石师傅这样多,想来要复原,也不是什么难事。”
未灵听得这话,果然止住了哭声,却不免抽噎几声,“这是我一位很重要的亲人留下的,若是真能复原,那是再好不过。”她转念一想,李晔走时那样怒气冲冲,又佯装戚戚然说道,“本是我的错,不该为了一件物什惹得大都督那样不快,他必是恼了我了。”
珍娘道,“都督还是在意姑娘的,姑娘不必太过忧心,过几天气消了,也就好了。”
未灵心念,但愿真是如此,一面后悔自己太过鲁莽,一面又担心,若是前功尽弃,那才真是大大的不妙。
永熙四年春末,北朝与陈国久久僵持不下。北帝既已下诏,自然不是见齐旦头颅不肯罢休,从下诏到开打也不过月余。
陈国虽富庶,可兵力实在算不上强悍。即便占有地形优势易守难攻,在北朝的铁蹄之下,也连连丢失了十城。
边城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