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宫之宴,永泰姊姊跟武延基亲亲我我,两人挨得很近、交头接耳、媚眼流转、眉目传情,我百般无聊的手拄着下巴,拿起筷子戳一戳盘子里的东坡rou,发亮的肥脂左右晃动。
我皱眉,不耐的抬眼,又对上那个紧盯我的臭脸,他是武延基的堂弟武崇训。我就搞不懂,如果他不想参加东宫之宴就不要来,干嘛来了还摆个臭脸在那里,重点是,我又没得罪他,那个不爽的眼神干嘛老针对我......尽管被他看得很不爽,我也只能孬孬的撇开视线,继续拿筷子用力戳肥rou泄愤。
“安乐妹妹,你跟这只猪是有仇是吧?都已经给宰了,只差没放到嘴里,你还这样对牠。”永泰姊姊总算从武延基那里分了神。
我嘟嘴瞥她一眼“还说呢......你自己倒是玩得高兴......”
“哎呀,妹妹别这样,我可是找了方士来给我们算算命,热闹热闹。”永泰姊姊对我眨眼。
一声令下,一个男子戴着宽帽,乌纱由上往下遮着脸,一袭灰色唐服典雅雍容,在大家的注视下翩翩而来,优雅的止步在我跟姊姊面前。
“听说你什么都会算,而且很灵验,是吧?”永泰姊姊热衷的问,我在旁边像虫一样扭来扭去,试图窥探乌纱后的面容。
“公主过奖。”他恭敬的行礼。
“那你帮我妹妹算算姻缘吧。”永泰姊姊笑嘻嘻的说。
“姊姊!”我不满的提高音量,拽她的手“我才不想算这个。”
“有什么关系,好玩嘛。”她无畏的对方士点点头。
方士行礼,缓缓道来“安乐公主的主灵已不知所踪,而此代灵替其重复轮回,此生虽与五人牵扯,但最终只有一人能在她身边留下。”
他走到我面前,我仰头看他,他摘下乌纱方帽,俊秀面容上,一眼清澈的碧色,一眼深沉的墨色,双双邪魅弯起“那人名叫舟方,便是在下。”
番外一
她全身赤裸坐在他身上,纤手交叠压他古铜色的胸膛,披散着发、微启的唇、迷蒙的眼,对上他雕青身躯、结实臂膀、深邃眸子。
双手与他十指交扣,有不服输的执着。
她扭动身躯,tun瓣嫩rou拍打他下身,花xue一阵快感。人生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替她决定,她决定此生绝不受人摆布,绝不向命运低头。
就算命运安排出生在不和睦的家庭、就算她爹羊衜爱的是大姨蔡琰不是她娘蔡宛、就算她娘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无能的大姨......她不服气,软弱的大姨甘心沦为外邦侍妾,任人羞辱生下孩子,最终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回到中原,依然得到那么多人疼爱。大姨有为谁做过什么努力吗?没有,却把她爹、董伯伯甚至是魏王耍得团团转。这样一个人凭什么夺走她与她娘应得的幸福家庭......
他跟着节奏挺腰,向她撞击花心,一阵阵酥麻让她差点松手。他看她咬唇溢出呻yin不认输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他的表妹羊徽瑜,跟自己是同一类人......
他恨,恨那夜小拐叔叔从上古都带走他娘蔡琰,恨魏王用千金白壁买走他娘,恨在那之后他爹左贤王每每见到他的暴躁虐待,更恨他居然还曾经有过『如果小拐叔叔是我爹就好』的念头......十六岁那年,他毅然决然趁夜离开上古都,想去中原投靠他娘,弟弟阿眉哭着问是不是连哥哥也不要自己,他心软背着弟弟一起逃家,不幸在路上弟弟病入膏肓,奄奄一息前颤抖的说想妈妈,濒死枯槁的脸庞似乎还在他怀里......
要不是董祀跟魏王,他与娘还有阿眉弟弟就会永远待在上古都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他不甘心,这些人凭什么改变他的命运......
羊徽瑜流出的yInyeshi了他整个下腹“表妹泄真多。”他起身把她压到身下“你就那么喜欢我吗?”
她坚定的伸出小手,捧起他的脸“阿迪表哥,我心甘情愿。”
她第一次见到阿迪表哥,是蔡琰领他来拜羊衜为师,那时黝黑肌肤深邃五官的阿迪还有些消瘦,她看不起他,认为他只是蔡琰跟蛮人生下的野孩子。阿迪不爱读书,音律尤差,她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趁羊衜放他们自行练习古琴,她脱口而出“你这种人,一辈子都弹不好。”
之后他早也练晚也练,练得满手是血,连羊衜都出声制止“阿迪,你别再练了,等伤好再说。”阿迪闪着不服输的目光对羊徽瑜说“只要我愿意,什么都能赢你,但是你这种人,能吃的苦永远比不上我。”
她屏息,不甘心的颤抖握拳。她怎么不能吃苦,这几年她与她娘受的委屈,又有谁看得见......
她为了赛跑赢他,跌得满身瘀青。
他为了背书赢她,好几晚不阖眼。
最后她去找他“阿迪表哥,我喜欢你,我想要你。”她喜欢谁、她吻谁、她上谁的床、她自己决定。
阿迪轻啮羊徽瑜的ru尖,舌头拨弄,吸起拉扯,下身用力撞击她的花心。
“恩...阿...阿...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