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说要结为姊弟,他是有什么毛病吗?
“今日之事仅是履约,若你我姊弟相称,这几日在你楼中,便不至于再越矩。”
我有没有听错?他这意思是说,是怕我食髓知味,饿虎扑羊吗?“......你!”我气得想打他,无奈手腕还是被他扣得牢牢的。
“谢谢姑娘。”一阵加速后,他将火热的体ye喷入我的体内作为谢礼。
《卷二樊楼》四
“起来。”一大早,那个Yin魂不散的声音又在耳边出现。
我掀起棉被要蒙住头,马上被强而有力的手拦住“起来。”可以想象声音的主人额头青筋一凸一凸的。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坐起身,打个哈欠嘟嚷“昨天才拉着人家硬是练到三更......”一个温热的毛巾立即盖住我的脸,赌住我的抱怨“唔......”
“好了就来吃饭。”我拿下毛巾,看见那高大魁梧的背影走向外侧小厅。
燕青已经在我房里待上好几日了,半夜他坐在一旁的地上睡,天才刚亮就把我挖起床,也不让小仆进来伺候,从梳洗到膳食都亲力亲为,紧盯着我的作息,一有空闲就赶我去练曲,常常到三更半夜才放我去睡。简直就是训练营的魔鬼教练!
脸蒙在温暖的毛巾上特别舒适,我吸吸鼻子闻到小厅内飘进来的饭香。
虽然魔鬼教练很严格,却意外的特别细心,梳洗的水跟毛巾总是暖的刚好,不如小仆备的不是太烫就是过凉,膳食也比平时丰富又美味。看顾起居这种事对他这种硬汉来说居然意外顺手,大概因为他在梁山伺候他大哥惯了。
穿上鞋,走到一旁的梳洗盆,拧了毛巾,深吸一口气。又是魔鬼训练的一天......
他一手端着碗一手持筷吃到一半,撇头一见我只穿着单衣走到外厅,马上臭脸“衣服不是给你备在藤架上?”
我没回应他,抓抓头。
他的腮帮又抽动几下,青筋上额“梳发呢?”
“晚点再弄......”为了安抚他,我赶紧敷衍几句。反正他也不准别人来打扰,待在房里除了他之外也不需见人,实在是懒得整理......
他重重放下吃一半的碗筷起身,朝我走来的气势十分吓人,我不敢看他,偷偷往旁边挪几步。
高大的身躯站在我旁边俯视我,二话不说将我拦腰扛起,象是拎猪rou一样“放我下来!”不理会我一直挣扎“做弟弟的有对姐姐这样的吗?”我拼命捶他。
进房后,终于屏风前他放我下来“站好。”他抽起藤架上的挂绸,走到我身后帮我撑起袖子“手进来。”
我看他一眼,对上他『你敢给我不听话』的眼光,怯怯地移开视线将手套进去。
穿上挂绸后,他又拿下腰带,从后还上我的腰,距离很近,还可以感觉到他若有似无的体温“转过来。”
我转身,他的鼻息正好滑过我的额,练剑的厚实双手灵巧的上结,我盯着他专注为我系带的神情,被他抬头撞个正着,又给了我一个『看什么看』的凶狠眼神。
穿好之后,他下巴指了指梳台“去坐好。”
我乖乖坐到梳台前,从镜子的反射看见他拿红梳细心帮我梳理的样子,忍不住好奇“燕青弟弟帮姑娘梳过头?”
他将头发束成一束抓在手里“不曾。”然后在顶上绑了一个男人的发包“yIn妇才披着。”
“......”
“快去吃饭,吃饱写封信给皇上。”他若无其事地转身回饭厅。
“给皇上?”我跟在他身后在饭厅坐下“要做什么?”
“已经比预计多花几日,招安之事不得再延宕,你今日去信邀他来听曲”他拿起筷子夹了菜到我碗里。
想到昨天夜里唱得几个调还不合他意“......我唱这样,能行吗?”
“你不是歌ji吗?还是你专长是卖rou不是卖唱?”他斜睨我一眼。
“马上邀,马上邀。”反抗他简直是自讨没趣“那......招安之事办妥后,你就会离开吗?”
他没有回应我,放下碗筷起身,利落的伸手将一盘盘菜装回饭篮。
“等等等等,我还没吃......”我赶紧随手夹了一些放进嘴里。
在他紧迫盯人下,迅速的扒完饭,将饭菜利落收走后,文房四宝很快地被端入房内,没一会儿功夫,白色宣纸已经方正的摊在我前方的桌上,旁边砚台的墨已磨浓,小楷毛笔搁在上方。
不会吧,书法......
我抬头看他,对上他恐吓的臭脸,只好畏畏颤颤的拿起毛笔,歪歪扭扭的写下几个字『亲爱的皇上......』
“你的字迹真是这样?”他强忍怒气。
“我......我平常都叫虔婆代写嘛。”跟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谎越说越溜。
他不耐烦的夺走我手中的笔,拿了一张宣纸,自己快速的写了起来『皇上如晤,师师与其弟燕青欲献圣上一曲以表心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