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阳具才刚进入体内,便猛烈地转动起来,雪怡和心怡只感到体内的空气像给迫出身体之外,痛苦地呻yin着。阳具的前端暗藏机关,阳具感到少女Yin道的挤压,gui头像蛇首般一开一合,咬着少女的花心,将春药注射进少女的xue心内。
心怡和雪怡被阳具钻插得欲仙欲死,高chao蜂涌而出,卵Jing混和爱ye流了一地都是。
男人手执皮鞭从后抽打着二人的嫩背,留下血痕。间中又以蜡烛烧灼着少女的ru头,以热烫的烛泪滴在二人雪白的ru房上,令姊妹二人徘徊在快感与痛苦之间。
男人最后在二人的ru头上钉上ru环,再将燃点中的蜡烛缚在二人的ru房上,才任由二人自己面对剩馀的命运。
五小时之后,雪怡首先挣脱手上的绳索,ru房上的蜡烛早已燃尽,烛泪满布ru房表面。雪怡好不容易才摆脱仍在猛烈转动的电动阳具,倒下马背,虽然疲倦得半死,但雪怡还马上解救心怡下来。
劫后馀生的二人坐倒地上,地上shi透一大片,全是二人的爱ye。
姊妹二人发觉没法脱下身上的ru环,知道今生也要被这受jian虐的烙印紧紧缠着,只好失望地穿上破烂的衣物,为求生找寻出路。
求生(rou,高h)
考慈和慧仪一口气走到大屋的西翼,无意中竟找到一间上了锁的房间。
考慈细心地分析,看来房间内有一些重要的东西,家敏不想我们找到,才故意锁起来。基于这概念,二人努力地撞着木门,终于成功将厚实的木门撞开。二人急不及待地走进室内,发觉房间内其实是一间地图室,房间的中央更放置了大屋的立体图。
正当二人细心地找寻着出路的时候,大门再次被撞放。二人的心脏几乎吓得停止跳动,进来的原来是雪怡和心怡两姊妹,二人刚放下心头大石,便发觉到雪怡和心怡身穿破烂的衣衫,身上满布伤痕,不问可知已遭遇到男人的侵犯。
四人同心地找寻着,终于发现经由花园中央的下水道,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下水道长约一公里,直通到附近的沙滩。四人随即收抬细软,准备离开。而考慈则打算取下挂在墙上的鸟枪,以作防身之用,谁知才一触及枪柄,双手已被机关紧紧锁着。众人努力着打算把锁弄开,最后无奈放弃。机关恐怕连接到警钟一顃的东西,考慈只好劝众人先离开。雪怡无可奈何下带着心怡,慧仪先走。考慈面向墙壁,等待着恶梦再次降临。
半刻钟之后,木门再次打开,考慈从粗重的呼吸声中得知男人已走到身后,男人双手穿过考慈的腋下,一边一只的揉弄着考慈的ru房,男人咬噬着考慈雪白的颈项,双手已把少女身上的衣服一一撕去。
或许由于已被jian污过一次,考慈反而不太紧张,心底深处反而有些同情男人的遭遇。男人以指尖轻夹考慈的ru头,粗大的Yinjing已再次进入少女的体内。男人熟练地挑动着考慈的春情,不久后考慈已放弃象徵式的反抗,半推半就的任由男人抽插着自己的嫩xue。
考慈才刚破身不久,Yin道仍然非常紧窄,男人努力抽送腰肢,Yinjing一下一下冲击着考慈的Yin道,热烫的gui头撞击着考慈的xue心。考慈感到自己正被欲望的快感吞噬着,最后放弃所有抵抗,配合着男人每一下的抽插,变成一个只懂得婉转逢迎的yIn妇。甜美的呻yin声由考慈的双唇透出,男人的双唇封上考慈shi润的红唇上,舌头撩弄着,二人唇舌交缠,考慈服从地吞下男人嘴对嘴灌过来的唾ye,任由男人逗弄自己的香舌。
男人大力的抽顶,令考慈快乐得痉挛起来,俏目满布高涨的情欲,终于在男人强而有力的抽送下达到前所未有的高chao,灼热的卵Jing洒落在男人的gui头上。
Yin道的挤压同时也为男人拉下了兴奋的机板,男人用尽全力一顶,白浊的Jingye已暴射而出,注满了考慈的体内,但是得到充分满足的考慈却没有丝毫被强jian的感觉,反而升起了充实的满足感。
男人解开了考慈的手扣,一反常态温柔地爱抚着软倒地上的少女,轻轻吸啜着考慈的ru头,努力从事着事后工作。
二人的身后传来了掌声,考慈发现家敏一早已站在身后,欣赏二人的激战,不禁羞的两颊绯红。
家敏走到考慈的身边:「我的好老公干得妳爽吗?」考慈闻言更羞得无地自容。
考慈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慧芳现在到底怎样?」
家敏笑笑回答:「我们当然不会让她轻易死掉,既然妳这般关心她,我们就一同探望她吧!」
考慈跟随二人走到地下室内,房间内有一个巨型的水箱,慧芳全身赤裸的被缚在中央,只露出头部呼吸。水箱内有十数条鳗鱼般的物体正在游来游去,情景异常诡秘。家敏得意地介绍自己的杰作,这是电鳗的一种,这种电鳗最爱钻进温暖shi润的洞xue,如这婊子的烂xue一样,若这婊子爽得夹着鱼身的话,挤压会令电鳗以为受袭而放出电流。
考慈看着水箱内的慧芳,电鳗像交合般挤进慧芳的嫩xue内,有些则涌到菊xue内,不停游动扭转着,有些电鳗则盘踞在慧芳的ru头上,咬噬着少女的ru头。每当慧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