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手下的好弟子干了起来,打了很长时间的对台戏。那弟子姓孙,也很有点手段,背叛师门自立门户混得风生水起,就不久前——烧了大世界,把程老板逼到码头,然后...”
吴敬颐嗯了一声:“死了吗?”
徐国文揩一把冷汗:“好像没有,坐船逃出去了。”
程老板一走,偌大的上海滩,落到孙世林手中,深哥是跟程老板这一派的,跟程老板的得力助手沈青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竟然也跟着跑了!
吴敬颐忽而笑了一下,锋芒从唇角徐徐荡开:“这么说,我们现在搞成这样也是件好事。”廖爱成与徐国文纷纷看过来,他道:“就我们现在手里的东西,没人看的上,也就没人来收拾我们。”
苟且偷生被他说成了大好事,徐国文果然还是万分的佩服他,他从没发现“积极乐观”还能用在吴敬颐身上。而吴敬颐不这么想,坐牢的那段时间,他日思夜想可不是白想的。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吴敬颐井然有序的说出接下来的动作打算。
大寒的天,徐国文后面生了一股粘腻的冷汗,埋头往外走,顺便看着身旁的女人。
他们上了同一辆车,徐国文这才大松一口气,赶忙颤抖着指尖点了根香烟,廖爱成略一皱眉,他犹豫着就把烟头丢出窗外:“爱成,你看到了吧,这样的男人做领导没错,但是做男人,是很可怕的。”他用力的拿自己的食指点了点太阳xue:“他这里,真不像个人。”是他见过最聪明的男人,聪明加上狠毒——还有谁能比?
廖爱成听了满耳,竟然缓缓一笑,一言不发。
徐国文非常挫败,但是挫败也不妨碍他的爱情茁壮成长,他知道自己越发的配不上她,正是因为这一份配不上,她怎么对自己冷淡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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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吴吴老兄,你的嘴巴太欠了。
吴:换个口味试试。
曼珍:个狗日的。
苏:曼珍说的对,就是狗日的。
哑口无言(二更)
又过了几天,曼珍趁着午饭的时间去探望爸爸,虽然把爸爸送出去治病是没错,可是一旦真把他送出去了,他们父女两个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呢?金景盛一瘦再瘦,只剩了天生的大骨架撑在那里还有人样。曼珍心疼他,不忍他再继续留在这里受苦,于是下午早早的回了金公馆——要跟哥哥摊牌了!
她才回到金公馆,一拨拨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曼珍旁观着越是心惊rou跳。吴敬颐旁若无人的同手下交谈,通常也是别人站在身侧,朝他耳边低语,他回过去的话也是简练得不行,曼珍想要抓蛛丝马迹,竟也没抓到!
一直到天色暗下来,大厅里的灯全部打开,阿冬把饭菜全部运上来了,吴敬颐这才牵着曼珍的手往餐桌旁坐,再有人进来他就不搭理了,让人自动无声的退回去。
曼珍怕他待会儿吃不下去,所以等着吴敬颐进食完毕了,才道:“哥哥,我们上楼说会儿话吧。”
吴敬颐笑着拿shi毛巾擦嘴,眼神不看她:“怎么又有心情同我说话了?”
曼珍咬咬牙,率先往楼上去,吴敬颐折身看她的背影,将屁股从凳子上挪开,跟着上去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衰而竭,曼珍的心脏咚咚剧烈撞击,在一片耳鸣中把她跟苏亦清的交易说完了。吴敬颐仿佛一点儿都不吃惊,用鼻音回了一声嗯。
随后问道:“什么时间订婚?”
曼珍几乎是哑口无言:“没几天了,就这个周六。”
她预想中的大怒大爆发全都没有,好像两人在说周六要去野游,哥哥和她也不爱野游,所以这问话显得无比平静。
敬颐徐徐的走到她的身前,曼珍怯着步子往后退,没几步就到了墙边,他把手撑在门板上,头脑倾斜出微妙的弧度,似乎在欣赏打量她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答应他。结果你还是答应了他。其实你就算不应,我也有办法出来。”
曼珍听得手脚冰凉,这意思是她白忙活一场——帮倒忙?丢了他的脸?
前所未有的,她觉得非常非常累,结果还是白累一场,真是没意思,太他妈的没意思了!
敬颐将门板上的手掌挪过来,温柔缱绻的抚摸她的脸,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曼珍,我就问你,如果你去坐牢,有个人女人说,只要我答应跟她结婚,就放你出来。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
吴敬颐的食指杵到她的唇边:“嘘,不用急着回答我。你好好想。”
说着他挪开了手指,用自己柔软又坚硬的唇瓣代替了,辗转的亲吻她的唇瓣,有力的臂膀将她的腰身托起来架到门板上,没两下,长裤内蛰伏已久的凶器缓慢地插到还没准备好的甬道里面。
敬颐一下下缓慢地顶到最里面,唇舌同她耳鬓厮磨:“你说为什么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你的肚子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健硕的rou棒狠狠的往上一捣,曼珍哆嗦着攀住他的脖颈,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