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试试?”
吴敬颐捡起筷子并了一并,当真夹了大蒜斯文的咀嚼:“是还不错。”
一句话没说完,桌下的小腿遭了狠狠的一踢,他的牙关一紧,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金景胜其乐无穷的开始饮汤,很满意此刻的状态,这一顿饭的时间,吴敬颐被踹了无数脚,也不晓得曼珍是有意无意,皮鞋的尖尖头子专门往腿小骨的缝里冲,角度刁钻力道凶狠。
后背的白衬衫shi了一大片,敬颐的热汗混合着冷汗一起涔涔的下,金先生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揪住曼珍的耳朵,曼珍嚎的一声大响,双排的黑睫毛沾着泪珠,金景胜恨铁不成钢的拉她耳朵走:“你的腿是抽筋了还是犯病了?”
曼珍不要形象嗷嗷的叫,斜过眼珠子给敬颐行个热辣的注目礼,转而合起手掌给爸爸求饶:“我就是喜欢抖腿嘛爸爸,真的不是我故意的!”
ps:这两天有点心力交瘁,今天只有这么多啦,也不知道好不好看
小儿科
趁吴敬颐跟爸爸躲在书房里你侬我侬,曼珍没好气的透过门板白了他们一眼,她背着双手一步一跳的往三楼去了。
曼珍进了吴敬颐的房间,已经毫无好奇之心,聊赖的翻翻桌面拉拉抽屉,把里面规整的文件和书籍翻个乱七八糟,也不怕主人家发现,靠左面有一幢两米长大柜子,来开来看,里面孤零零的放着两套正装,旁边的鞋架上放两三双鞋子,曼珍弯着腰细看一番,捡了其中不同的左右脚,一只扔到床底下,一只用她跳跃的脚尖扔到柜子顶上。到了最后,她走到门口,觉得自己的这些小动作未免太小儿科,恋恋不舍的想做点大事,一时又找不到多大的事情,于是鞋子也不脱的跳上高高的黄铜床,把雪白的床单被套踩个稀巴烂。
次日清晨,小环提进一套新衣服,强拖硬拽的把小姐拉地半坐起来,她去浴室里放好热水和牙刷,再回头来展开了架子,将新衣服铺上去烫:“小姐,大家都在等你呢,拜托你把眼睛睁大一点儿啊!”
曼珍陡然一惊:“等我?等我做什么?不是那个谁谁谁给爸爸打了小报告吧!”
小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不是很清楚内幕,于是只能含糊的答了一番。曼珍穿了一条浅卡其色的连衣裙,中间缀着五六颗大二圆的黑色纽扣,素色的腰带系在左侧边打个蝴蝶结,裙子到膝盖,单露两条笔直白皙的小腿,漂亮又干净。她接过小环递过来的小圆帽,昂首挺胸的下楼去。金景胜正坐在沙发上喝茶,颇有些忧心的对敬颐道:“他们这些搞期货的,实在是有些没良心。主席说要做空,为何做空?”敬颐最先注意到曼珍,不过他的头不动身子也没动,目光也是一略既过:“我觉得,应该是有人在背后Cao控。无缘无故的,这确实很没道理。我们还是要小心点。”
“爸爸!”曼珍从后搂住金先生的脖子,大而响亮的啵了一口他的脸,觉得他今日格外的英俊一些,下巴上留着些短短的胡须,很有魅力。至于吴敬颐么,她对他的英俊和斯文已经产生了一定的免疫力,于是不怎么看。
金先生随着曼珍摇摆的身体也跟着摇摆,嘿嘿的笑:“我这张老脸,不值得你一亲。”曼珍绝对不同意:“就算是老脸,也是一张聪明好看的老脸。”
爸爸态度这么好,可见吴敬颐没有打小报告,曼珍放心着一屁股挨着爸爸坐,小环快速的端来一杯冰咖啡,樱红的唇刚要贴上去,吴敬颐忽而道:“还是别喝冰的好。”
曼珍饮水的动作僵了一下,腮帮子在内狠狠的一咬,生气是真生气,于是反而平静极了,抬头直视过去。金先生一见这火花似乎就要炸开,连忙从中调和着绕开话题,起身让人把他的外套和公文包拿过来:“曼珍你动作快点,今天带你去工厂看看。”
金先生带着曼珍先行出去,这时沙发旁的电话响了,吴敬颐抬腿的动作稍稍一顿,电铃声坚持不懈的响,他迈步过去拎起话筒,对面响起一声愉悦挪娱的笑:“小乖乖,睡醒了没?”
苏弈清站在人来人往的车站外,寻了处能打电话的西餐厅,修长的脖子上系着一段黑领结,脸上驾着黑圆的墨镜,他的耳朵紧贴着听筒,又是一笑:“怎么了,打扰你睡觉生气了?我回来了,你也放假了,等会儿我去找你好不好?”
吴敬颐单听不语,沉眉下却是一道凌厉的目光,这目光似乎能够穿透电话,苏弈清也察觉出来,慢慢的收了调笑,正经儿又礼帽的问道:“请问你是谁,曼珍不在么?”
吴敬颐直接挂了电话,跨步出了大厅,在金先生的召唤中一弯腰进了副驾驶。
苏弈清把电话挂回去,从西餐厅出来,先未回家,而是去了常驻的德国饭店,等他安顿好了又来到楼下大厅打电话:“小刘,之前让你解决的事情办得怎么样?”
小刘还躺在一位风情万种的寡妇怀里,接到电话赶紧一挺腰:“我去报社打点过,以他请假时间过长为由,他们早就开除了吴敬颐。这个姓吴的,本身还是很有点本事,后续又找了几份工作,可他再有本事背后无人也是不中用嘛,都被我搞定了。”
苏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