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小嘴说停,下面的小嘴为何还咬着我不放?”
“口是心非!”
“你情哥哥还没干够你,如何停!”
“xue里这般紧,就得多干几次才能松快些儿!”
越喊不要,萧则琰撞得越疯,也越发得用力,恨不得将她直直地贯穿,全凿进她身体深处,她被Cao得两眼发懵,哭叫都已是没有力气了,只任他搓扁揉圆,随意Cao干,两只白嫩的ru儿全是红紫的指印,ru尖还沾着男人的津ye,泛着yIn靡的水光,硬硬地挺立着。
——真真是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独一娇。
不碍两身肌骨阻,更怯一卷去云桥。
萧则琰看她一副要死过去的样子,终是不忍,狠Cao了十几下,她仰头又是抖着泄了一次,内里腔道在高chao时越发的箍紧他,密密实实地记忆着他的轮廓。
他死死握着她的腰,抵在她子宫颈口兜头射出了大股的浊ye,凝月张着腿抖着身子,受了他这一阵的喷涌,弱弱乎乎地软软哼了声,只觉得这肚子也鼓了起来,待他终于抽出性器,那大量的水儿便混着他的白ye一股脑儿流了出来,在暗夜里水流声无比清晰,听得萧则琰便低沉地笑了几声。
凝月被他紧紧搂在怀里,耳朵贴在他汗shi的胸膛上,听着他同样激狂而奋力的心跳,仿佛是生死相依。
他便摸了摸她汗shi的脸,缱绻地亲了下她的脸。凝月脸上shi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浑身都酸痛,手指都像是无力蜷缩,直如被十几辆马车碾了好几个来回似得。
她勉力张开嘴咬在他肩膀上,恨恨地说道:“禽兽!”
萧则琰任她咬着,却一把揽着她坐起,下巴蹭了下她的额头,问:“娇娇……要喝水吗?”
男人在情事之后的嗓音沙哑低沉,又欲又撩,简直是一把挫骨的刀,凝月哼了声,把脸埋在了他颈窝,半晌,飘出来一个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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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加车,五千字!快来夸我!(你滚)
终于再次写完了这样一个长长长长长的车(狂喜乱舞)
写车几乎写到老阿姨词穷,瞬间沧桑了好几岁(叹气)
不知读者老爷们是否满意?
CHつapter24.惊变(一)
萧则琰和海日古这惊天一打,打得凝月的“艷名”一夜间传遍整个北胤风雷骑。
她自是不知外界如何议论,萧则琰倒是被不少勋贵将官们调侃:震南王不愧是大丈夫真爷们儿,一个陈国女人竟让震南王这般如痴如醉,那般如颠如狂。
真真是力拔山兮气盖世,为伊消得人憔悴。
个个都直说着要去仔细翻翻那群掳来的陈国女人里,还有没有再藏着什么人间绝色。
萧则琰虽是心情颇好,也架不住被走哪笑哪。
他又怒又笑,最后扬言再有议论者,五十军棍伺候,罚去守营门,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方才歇了。
腊月二十九的晚间,大军已行进至离龙城五十里的城外之处。
正好明日除夕,北胤将兵们喜气洋洋,满脸得色,安营扎寨,点火支灶,只待明日一早进城,觐见皇帝,论功行赏,便可加官进爵,出将入相。
人人皆是纵情宴饮,恣意寻欢,一时间欢喜无极,营寨堪比乐土天堂。
只苦了那些被掳的女人,一路上各种搓磨之下已是才剩了一千多人,现又被强令着取悦北胤男人,怕说是身在九幽地狱也不为过。
萧则琰虽是治军严明,今日倒破例允了士兵们可以一同玩乐。
他喝了些酒,与众人闹腾了会儿,便在那群人意味深长的哄笑声中回了营帐。
凝月在马车上颠了一天,已是又累又困,坐在床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浓密的黑色长发垂在脸侧,正半睡不醒着。
听到帘子响动,她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瞟了过去。
一双眼睛含烟帶雾,因着睡意更是像含着两汪清泉。
萧则琰看着她白瓷样的脸儿,在烛光下正泛着滢润的淡淡珠光,心中柔情顿起,走了过去,将腰间的剑解下,随手放在一边,刚要俯身抱住她,脸色忽地一凛。
帐子上方传来极其细微的震动,随之而来还伴着极轻的“嗖嗖”破空之音。
萧则琰练武多年,耳力敏锐,非同常人。当即将凝月一把挟在肋下,足尖发力,后退数步。
在他身形掠动的同时,帐子顶端“嗤啦”一声四散开裂,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手持刀剑,带着森森殺气兜顶袭来。
他挟着凝月一跃后退,堪堪躲过了这势在必得的一击。松开胳膊,斜行一步,顺势挡在凝月身前。
凝月猝不及防间,尖叫了声,睡意瞬间被吓到九霄云外,死死地抓着他后背的衣服,从他高大的背后看出去,只看得十来个黑衣蒙面人在一击不中之后,正有条不紊地组成新的阵形,准备着下一次的进攻。
帐篷顶端裂开,寒风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