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便要走。
齐政赫站起身想来抓我,可蓝霁昀离我更近,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欢颜,这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做什么要你退出来成全大家?”
我赶紧挣脱开他,望向脸色已墨黑的齐政赫,低低劝道,“你别管了,我退出,就不会有人找麻烦了。”
“那怎么行?我再无能也不会让一个女人站出来承担错处,你怎么说也是我的人,怎么能让你受这种委屈呢?”他很是义愤填膺。
糟了!他怎么突然说出这样语焉不详的话,我脸色大变,下意识就想挡在他和齐政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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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大年夜开心鸭!迟到且稀少的更新,表打我,争取今天再撸一章。
暴露
可我的动作终究不比齐政赫的拳头快,他话音刚落,齐政赫已然猛地一拳砸上了他的面门。
我连拉都来不及拉。
论打架,蓝霁昀又哪里是齐政赫的对手,勉强挡将了几下就被按在地上狂揍。
“谁的人?你说她是谁的人!”
他出拳凶狠,表情Yin恻,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我和教导主任吓坏了,这样打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可我们两个又哪里拉得住他,我在一旁又是拼命劝慰又是胡乱推搡,他竟纹丝不动。
我实在不得已了,扑上去护住蓝霁昀,“你打啊!你要打他便先打死我!”我朝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他密如雨落的拳头戛然而止,蓝霁昀已经躺在地上只有呻yin的份,我来不及顾他,蓝霁昀整张脸已无一处可看,我真怕他会被打出什么好歹来。
“你怎么样?你没事吧?”他的意志都已陷入半昏迷,我急得不停拍他脸想让他保持清醒,又拉住教导主任,“快叫救护车!”
齐政赫默默地在旁站了一会儿,室内一片混乱,没人注意他是什么心情,我只知道后来他摔门而去。
所幸蓝霁昀受的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我忙前忙后地将他安顿下来,都已经大半夜了。
堂堂一个校草被揍成了猪头,他躺在病床上脸被包得像个粽子,看着也有几分滑稽可笑。
“我可真是躺枪啊。”他带着护颈头被迫仰得很高,全脸仅剩眼睛可动,受伤的嘴里还含糊不清地抱怨,“他是你什么人?”
“……我老公。”我低应,表情几分惭愧。
“我早该猜到的。”他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你们夫妻俩吵架了?在冷战?不会是因为我吧?”
“不是因为你,你充其量也就是个炮灰。”我很诚实地实话实说。
“我的天,心好痛,白挨一顿打,我还以为你看上我了所以你老公吃醋呢。”
“怎么可能呢,”我轻笑,“你就是个弟弟。”
“……一万点的暴击,你老公揍我一百次都没你这一句话对我的伤害来的大。”他揉着胸口哀叹。
我被他夸张的行径逗笑,“行了,你手里捏着那么多颗少女心,不差我这一颗。”
“可你这一颗能抵无数颗呢。”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深。
氛围变得古怪起来,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看你还能油嘴滑舌的,应该是没什么大碍,我先走了,我留了人下来陪护你,要是有什么问题,你联系我。”我想了想,略犹豫地回头看他,“……你之后会不会,追究他的责任?”
“这才是你当时扑上来护我的原因吧?怕他把我打坏了要被找麻烦?”他眼里一抹了然的笑。
我有些局促地扭着手,“不管怎样,我会负责到底的,只求你……不要、不要跟他计较。”
“负责到底?以身相许行不行,小姐姐?”他还跟我嬉皮笑脸。
我看他这态度就知道他心里没事了,这才真正放心下来,蓝霁昀背景很深,今天一出事我就找人查了他的资料,竟然一片空白,可见他的资料保密级别有多高,这绝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家能做到的。
可他却又大隐隐于市的藏在这样一所名不见经传的学校里,不知其来意,听他的口音,我只能判断出他是北边来的,光这一条,就够人臆想了。
所以齐政赫这样不顾后果地伤害他,我才又气又怕。
我朝他无奈笑笑,“我对你以身相许就犯了重婚罪了,我俩都得坐牢,代价过高,收益太少,不符合经济学选择。”
“拿专业知识来堵我,你好样的,那如果你没有……”
“如果之所以称为如果,就是因为它永远没有实现的可能,”我打断他,有些话不能出口,一出口就覆水难收了,こぇめ“好好休息吧,晚安。”
他的眼神透露着不甘心,可又碍于我坚定的态度不敢再多言,只能目送我脚步匆匆地离去。
我出了医院便开始打齐政赫的电话,他却关机了。
当时虽然他没吃什么亏,但蓝霁昀也是硬生生揍了他几拳的,他走的时候,鼻子都还在流血。
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我心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