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觉了我睡觉了!”
他忙搂着我哄,“好好好,不逗你,可是,你难道不该叫我一声老公么?”他擒住我下巴,深情款款地望着我。
我这才明白过来,对呀,从今日起,他是我的夫,我是他的妻了,从此名正言顺,相偕百年,恩爱不疑,情深与共。
都是他了,也只有他了,这是每个少女怀春时就开始憧憬一辈子的人啊,我怎么也料想不到居然兜兜转转嫁给了他这么个冤家。
我心里感慨万千,眼波盈盈,“老公。”
他凝目微笑,眼中竟隐隐有水汽聚集,哽着嗓子回,“老婆,你终于是我的了。”
“听起来像上了贼船似的。”我打趣。
“就算是艘贼船你也下不去了。”他吻上来,辗转缠绵,带着万千的柔情蜜意,舌头如一尾灵活的游鱼般在我口中打转,我呼吸顿促,被吻得浑身燥热。
可他今晚极有耐性,顶礼膜拜般吻遍我全身,甚至连脚趾都放进嘴里含弄,他越这么温柔,我越动情,两腿间chao得发黏。
他瞥眼就能瞧见我的花xue泥泞,拉高我一条腿扛在他肩上,握着我的脚,舌尖在脚趾缝间如泥鳅般来回钻弄,一手则直接探进了shixue里。
我的脚趾因为酥痒紧紧蜷曲在一起,下身又被他侵犯,整个人快乐到发抖。
他单手捏住我的两只脚,将我的腿高高举起,跪坐在我腿间直接插入了进来,我因为双腿并拢的原因,rou壁夹他夹得极紧,摩擦的快感加剧。
“这、这什么姿势?”
“霸王举旗,是不是很舒服。”他奋力撞击,每一下都讨好地撞到我体内最敏感的那块软rou上。
我不堪玩弄,被深杵了十几下就抽搐着发抖,可对于他而言连前奏都还算不上,他又垫了棉被在我身下,将我折过去杵得更深。
花xue里的媚rou被折进去又翻出来,他弄我弄得不知疲惫,硕大的Yinjing不断在甬道内抽插,牢固的大床竟都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
他也不加什么前戏,硬是凭着过人的体力就这么让我小死了不知多少次,我的下肢被他牢牢锁着,只能由得他随心所欲。
“我的欢颜……”他捧着我的脸唤我,眼里尽是丝丝扣扣连绵不绝的爱意。
红烛昏罗帐,巫山云雨情,入骨的痴情缱绻……
翌日清晨。
他起的很早,虽然我很困,可他一离床我便醒了,迷迷瞪瞪随他坐起来,“唔……去哪?”
“我吵到你了?”他扶我躺下又帮我掖了掖被子,“再睡会儿,还早。”
“不要了,我起来帮你做早饭,小昱也要醒了。”我又要起身。
“不用你做那样的事,欢颜,你嫁给我是享福的,你要学会被人伺候,别总想着伺候人。”他皱眉。
我有些受伤,木木地看着他,“我只是想表达自己的心意,而且,不做这些,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啧,我嘴真笨,又说错话。”他立刻自责地把我搂进怀里,“我是心疼,我都恨不得把你供起来宠着,哪里能见你这么累着自己?”
“可是只有这样我才找得到生活的意义,否则,你去上班了,小昱去上学了,再不让我做点事,我要无聊死了。”
“那不如和我去上班?”他突然提议。
我猛摇头,“我去做什么,什么都不会。”
“你已经是老板娘了,总要让大家认识认识。”
“没关系的,你主外,我主内。”我还想推脱。
“是谁说想学东西的?你这么自闭,什么都不肯学怎么行?”
我拗不过他,只能跟着他去了公司。
虽说这偌大一个公司几乎都在我的名下,但我确实还是第一次来,又是好奇,又是瑟缩。
一路都有人在跟他打招呼,顺便也用探究的目光打量我,我不甚自在,齐政赫倒很大方,“我老婆。”
所有人立刻毕恭毕敬,“老板娘好!”
他眉笑眼开,我忸怩不安。
一直跟着他到了顶楼,秘书室里的人都出来问好,我一一点头回应,突然在后排发现了一个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人。
这不是,那个被他下药的女孩吗?
走光(微H)
她叫阮青青,是齐政赫最近新聘的贴身秘书,刚从竞争对手的公司被挖过来。
那个竞争对手,就是上次阻拦她与齐政赫共舞的人。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愿意跳槽,她和那个男人看上去如此相爱。
齐政赫其实很忙,他将我托付给她照顾。
“青青,欢颜就交给你了,她需要学习一些文化基础知识,没事的时候,多陪陪她。”
她点头允诺,“好。”
他为我单独辟了间办公室,阮青青忙完工作,每日会来教我习字读书。
我心里其实有些膈应,在我看来,齐政赫对她是有心的,否则他当时也不会对她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她性格温婉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