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有点痛...啊!”
那般软shi的两片嫩rou包住前端时,云曦已经忍不住了,腰身猛地往上一抬,彻底贯穿进去。他扶住她腰肢,殊地往上抬,再往下砸。反反复复中,rou棒不断破开甬道直插入底,又是无情的抽出大半,接着再度被她丝毫不剩的吞入体内。
阿悯的身子化成了一滩热乎乎的水流,虚弱的挂在他的身上,雪白的双ru不住的跳动。身下撞得极为舒服,她主动的扭动腰肢,偏过头去吃男人的唇舌。
云曦哪有不受,接了她的吻,更是汹涌的含住搅动。
在床榻上翻滚着到了月上中天,云曦还是不够,把赤条条的阿悯抱到床下,擒了她的双手定在窗边的木板上,自后紧贴着阿悯汗津津的后背,提着她的软腰噗嗤一下冲进去。
药力已经下去不少,阿悯全身皆痛,死死的咬住唇瓣不想吭声。然而男人撞得太凶狠,眼眶乍一发热,阿悯哼地一声哭出来。
云曦顿时放缓了动作,只是一下下慢慢的进,进去后缓缓的磨,磨了两下开始在里面打转,同时伸了手指到前头,拨开嫩rou压住珠核抚慰。
他把阿悯的脸别过来,爱怜的吻她的眼泪:“别哭了,我会轻点来。”
次日他亲自把阿悯送回去,当场便提了婚。
全家人心焦的找了一晚上,见此情景便知道阿悯已经被他强要。
余父气得快要昏过去:“凭你在京坐再大的官,也不能无法无天!”
今日的端木云曦已经今非昔比,他坐在主位上眯眼饮茶,笑得云淡风轻:“岳父大人,别气坏了身子。我对阿悯是真心实意,也是要明媒正娶,其他的繁文缛节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他拍一拍手,数不尽的礼箱抬了进来:“今天就是我和阿悯的大喜日子,如果你们余家来不及布置,我的手下会全权处理好,请放心。”
端木云熙命人封锁了余宅,任谁都出不去。极至酉时,余宅到处飘满了红绸,礼堂架在正厅。余家上下被逼着过来看礼。
阿悯被关在闺房内梳妆穿嫁衣,而云曦着一身大红的锦缎绸衣立在正厅的牌位前,面对余家上下轻笑:“待会儿阿悯出来,我希望能看到你们的笑脸。”
余父第一个反对,云曦掀开长袍坐下,端着茶杯慢慢刮一下,剑眉下的双瞳溢着魔气,轻言慢语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最后一个字落下,指尖弹出一滴茶水,击穿了余父的胸口。
阿悯进到正厅时,只剩下家里两位哥哥和一位姐姐,颤抖着跪在端木云熙身前。
阿悯猛地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瞳仁已经变了色。
“端木云曦,你这是何必呢。”
云曦一挑眉,笑意染上眉梢,单手落在余家大哥的脑门上:“人命如草芥,实在不值一提。但是你和我不同,我们会往下走一百年,一千年,甚至一万年。”
“为什么要让这些无关的人影响我们呢?嗯?”
余家大哥身首异处。
暗处涌出无数黑影,齐齐在外跪下,高呼魔君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万岁的呼声中,他把剩下的两人解决了。
阿悯颔首前看,后背的肌rou骨骼隐隐发展嘎吱嘎吱的涌动声。
“你先把他放下。”
云曦笑意盈盈的起身,一身大红的新衣绽出地狱莲花。
他的手指在余大哥额间轻轻的一点,男人七窍流血着轰然倒地。
“现在只有你和我了,阿悯,我们走吧。”
时间的长河在地顿住,烈烈风声自四方之地刮来,堂上的红绸毫无章法的乱飞。
“我不是你的阿悯。”
随着瞳仁的收缩和变色,因为愤怒,她觉醒了。
微微的扬起下巴,腻着秀眼凝过去:“我有名字,只是这个名字你肯定从没听过。”
天际风云变幻,雷鸣电闪间,天上破了一个大口,旋涡似的黑洞如龙卷分般刮过来。所到之处,万物陨灭无声。
奇怪的能量场沾满整个春山镇,黑柱般的气焰冲破余家大门,院内门徒刹那间被吞噬,一根汗毛都不剩。
这种暗黑的破坏力和吞噬力是无声的,天际涌动的云层,盘绕的霹雳闪电全都没有声音。镇上入睡的人口和没有睡着的人,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已经从世上消失。
唯独魔君着了烈焰的红衣站在堂前,抿唇微笑:“哦,那你是谁?”
她的身体在魔君的注视下不断的伸展,四肢嘎吱嘎吱的发出脆响,变得更加修长。一头黑发悬浮着飞散开,背脊后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的冲出来。
万籁俱寂中,她身上的衣服全部碎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缕黑如夜空的长纱,自左肩处盘绕而下,海藻般贴住她的膝盖。
赤裸的雪足轻轻点地,柔肤散发出透明的光泽,她凝视着端木云熙,慢慢的哼笑一声,骤然腾空。
此处的时空已经呈了死寂。
然而还有滴、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