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绝好皮相下饭吃菜。所以当男人晚上偷偷摸摸的送上床来时,阿悯觉得吃一口也挺好。
她完全没想到的是,这人似乎压抑狠了些,所以爆发出来时让人很有些承受不住。
像八百年没吃过rou的野兽,野兽有着尊贵英俊的皮囊,或紧或慢地把人从里到外的嚼碎了吞进肚子里,餍足时半眯着眼睛,卷着她的头发玩。饿了便忽的一翻身,再将她正面反面轮流着照顾。
这样负距离的接触了几个月,端木的态度不好反坏,剑眉黑眼中时时盛着疑窦和审视,越发的不遮不掩。
阿悯原本把这块土地当做世外桃源,把端木当做桃园树上可鉴赏的桃花。可这桃花却是长了刺,让她坐立不安地不舒服,于是最近开始寻找秘境的出口。
这日她外出的时间过长,误了晚饭的时间,乍一进门,端木背对着她坐在石桌边,玄色锦袍暗云流动,迤逦地拖在地面上。他的手里不知抓着什么东西,把屋外的日光折射过来,晃着她的眼睛。
“你去哪里了?”
阿悯听言皱眉,已经厌倦了他审问的语调,不过嘴上还是温温的笑:“有些闷,所以走远了些。你是不是饿了?”
不是饿了,哪里来这么大的脾气。
她哪里知道云曦其实根本不用吃饭。
阿悯越过他,直走到床边,换掉沾满露水的外衣躺下。自从两人有过rou体接触后,他不知从哪里搞来新的衣衫,非要她穿这些层层叠叠繁复的衣服。
云曦起身走到床边,将懒洋洋地打着哈欠的阿悯拖到怀里,手里的物件往她面前一送,阿悯惊喜道:“镜子!”
云曦的头脸搁在她的肩膀上,从镜子里头似笑非笑地看她,修长的指节在她的侧脸上滑动:“阿悯,你看看自己,十一年了,可曾有一点变化。”
阿悯没有记忆,但是潜意识里丝毫不觉得这点有什么问题,因而对于他的问题也是欣然摇头:“没有呀。”
云曦收起了笑脸,眼风如刀,别有意味。
今日元神修复到一定程度,他已可以拿出昆仑镜,昆仑镜照妖照鬼照人,都能显示出此人原型以及前世今生。但是刚才昆仑镜毫无反应,就如一面普普通通的水银镜。
然而一个凡人,怎么可能青春永驻。
云曦从后剥下阿悯的里衣,就着圆润的肩头一下下轻吻,吻到后来便是细细的啃噬,他抄了手撩开她的长裙,抬起阿悯的腰肢让坐在自己的阳具上。
这一夜阿悯光着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承受着利齿的咬合,脖子上胸口前,以及大腿内侧的软rou和小腿胫骨。狰狞的物件在她的体内翻腾作怪,让她要生不能生要死死不得。
到了第二天,阿悯决定摊牌了。她把简单的饭菜端上桌,吃了两口后说道:“我看你身体好了很多,也许你该走了。”
云曦夹菜的动作稍稍一顿,再无食欲,直接放下了筷子。
“为什么。”
阿悯深吸一口气:“如果你不想走,这里可以让给你,昨天我找到一条可以外出的小路,我想着,去别的地方看看也不错。”
云曦动了手,手掌压在桌面上不见动作,然而桌面簌簌震动着,由他的掌心下的石壁伸出裂纹,蜘蛛裂纹越来越多,轰的一声,石桌化为斐粉。
阿悯脸上一热,她伸手摸了摸,指尖上带着血迹。
怒意冲天的站起来,她指着云曦的鼻子道:“我忍你很久了!”
云曦听言脸色更黑,黑色氤氲着散开,他缓缓地立起身来,一把擒住阿悯的手腕:“你说什么?”
阿悯冷笑一声:“你决定吧,不是你走,就是我走。”
云曦死死的钉住她的面容,同样是讥诮的笑颜:“放在人界讲,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我们日、日、夫妻。你除了跟着我,还想去哪里?”
阿悯终于暴怒起来,满脸涨得通红:“谁听你的屁话!”
“粗鲁不堪!”云曦反唇相讥,推着把她掳到床上,极快地贯穿进去,他喘息得愈发厉害,胸口阵阵难掩的撕裂感,于是更想让她痛,让她叫。
阿悯一反往常享受的态度,厮打尖叫,跟野猫般抓他挠他,跟野狗一样咬他踢他。云曦的眼眶里盘绕着红丝,抽了云锦发带把她的手腕绑在床头,辗转反复的同她交媾,贯穿她压制她。月光如凉水般从外泼进来,阿悯已经奄奄一息,腿间yIn糜红肿,嘴边也着了白Jing的痕迹。云曦渐渐回神,解开她的手腕,把人拥进怀里亲密慢吻:“你乖一点,不要闹。我承诺,就算以后发现你.....我会保下你。”
数百年来,除魔卫道是他的己任,如果还有第三个人听到这句承诺,会怎么想怎么看。
阿悯闹了很长一段时间,日日撒泼胡闹,后来闹得筋疲力尽便也平息下来。她这人极会审时度势,吵架没人应战,偷跑无数次被人弄回来,打架更是不用谈,端木云熙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让她无法动弹,顺便在各个地点强拉她云云雨雨。
她不是个泼妇,并不能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