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清晨发现白菩不在床铺上时,女人总会温柔地把白菩抱起,让他回到床上继续睡,然后她准备出门工作;女人也在地上放了猫狗专用的睡窝,但既然有床,白菩也不委屈自己,总是上床跟女人挤更舒服些。
这夜,白菩沉睡中感到压迫,迷迷糊糊醒来,发现睡死的女人将他抱在胸口,他的狐狸脸便被夹在那香软的沟壑中,或许是天气转凉,他的狐狸毛又都长了齐全,爱乱踢被子的女人便在睡梦中胡乱将他抱来取暖。
“欸,放开老子。”
白菩试了几次,女人都如死人不动弹,他小小的身子被女人抱得死紧,怎么扭也扭不开,他狐吻乱顶,却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顶到女人娇嫩的ru尖,女人轻轻哼了一声。
“再不放开,老子要咬人了。”
平时白菩还算温顺,只因女人确实待他不错,但睡到一半被吵醒可真讨厌,白菩头被女人手掌压着,动也动不了,张口便去咬最近处,一咬便咬在了方才被他顶得微微突起的ru尖上。
那东西一入口,就唤醒白菩千年媚术的记忆,调弄女子的ru房,他是高手中的高手,神灵仙怪被他含吮胸ru即泄的,没有上千也有五百,他自然而然地吮了吮。
“老子可不是想碰妳,是被妳拽住,想藉此脱身,没错,不算违誓。”
白菩这么阿Q的想完后,就对女人ru尖又吮又啃又咬,睡衣被他的口水沾shi一片,但女人除了ru尖越来越肿胀,仍旧没反应。
“怎还不放手,到底是有多累才能睡成这般。”
白菩皱眉,忽然感到女人动了一下,却是低头亲他作乱的狐嘴,边亲还边呢喃梦呓。
“小捣蛋...........”
妳才捣蛋呢!不好好睡觉却来勾引老子!
女人樱唇微启,shi滑的舌头在口腔里颤动几下,白菩想也没想,就吐出自己的狐狸舌头去纠缠,一时间,室温似乎升高几度。
这调情欢爱的狐媚本能,深入白菩骨髓,哪怕他被打回原形三百多年也不会遗失,何况好日子过久了,又好吃好睡Jing力饱满,没道理不开荤。
“是妳的勾老子啊,这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帐可不能算在老子头上。”
白菩见女人被他舔弄唇舌后不但没抗拒,反而还吐出舌尖回应他,他骨子里那股yIn荡便慢慢涌上,把窄小却狭长的狐舌伸进去女人的嘴里搅弄,低微的水声滋啦暗响。
啊!真爽快!有多久没吃人类女子的口水了!
虽说众生皆可采捕,但人类和他的同族采补起来还是最愉快的,吃到女人带着暧昧气味的津ye时,白菩感到背脊一阵酥麻,几番深吻,让女人口水都流出嘴角了才作罢。
女人没醒,仍将他搂在怀中,享受他比人类高的体温。
白菩又伸舌去舔女人ru房,那松松的丝质睡衣被他舔歪,露出女人已然翘立的嫣红ru尖,白菩用狐吻去吮咬卷舔,力道适中,技巧高明,女人渐渐发出呻yin。
“舒服吧?老子瞧妳也旱许久了,今天让妳爽个够,报答妳平日替老子搓管儿。”
女人平时忙工作忙照顾毛孩子,没什么休闲时间,有空就是睡觉补眠,白菩着力逗弄品尝着女人的ru首,她嗯嗯地发出鼻音,手终于松开了。
“让妳更舒服些吧。”
白菩翻身,用嘴叼住女人衣襬往上扯,女人的睡姿不佳,双腿大张,正好方便白菩行事。
“倒是出水了。”
看着女人染上shi痕的底裤,白菩对于自己挑逗功力不减很是满意,他抽动鼻头嗅嗅,闻到那股女性发情特有的气味,小小的Yinjing跟着发硬。
但他在床上向来很有耐心,也不去管自己的生理变化,用牙齿慢悠悠扯下女人底裤,轻舔慢吮起毛发下盛放的私花。
女人只是断断续续发出唔唔啊啊的声音表示快感,下体春水流了许多,可仍睡得十分熟。
白菩很少狎弄昏迷的对象,他没有这种特殊癖好,因此感到有些新鲜,灵活的长舌钻入女人隐密的细缝,忽隐忽现,然后又去弹拨花蒂,很快地,花蒂的主人明显紧绷又软下。
“身子敏感,这么快便泄,定然是乏人调教。”
妖狐经验丰富,推测女人过往不关心欢爱之事,平日跟她同床也没看过她自渎,不禁又骂她傻。
“快乐的事情不享受,却总是将自己弄得那般疲累,今日老子便好人做到底,让妳一窥极乐之境。”
白菩低头看看自己那话儿,不过寻常男人中指大小,但在狐狸中算是龙凤之物了,何况要使人欢悦,大小其次,技巧与气氛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舔干净勃起的狐狸Yinjing,便对准女人shi淋淋的密洞插入。
女人不是处子,紧致却更胜处子。
“三百多年没搞,果然爽得紧。”
白菩停了一下,感受那股酥爽,他不怕女人醒来,他曾尝试在半夜踩踏熟睡女人的脸,她完全没反应。
女人滑嫩火热的膣腔软rou,像活物吸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