匾,问道:“这是你的别院?”
“可不是,就是购来藏你这个娇娇的。”魏萧说着,掐了掐她的脸。
景甯揉了揉脸,拉着他进去了。
云晓早早过来打点好了,魏萧拉着小东西,上了船,泛舟湖上。
船行出一段距离,魏萧便放下船桨,任由船自个儿在湖里飘着,转身抱住了小东西。
景甯没坐过这种小船,看着不停波动的水面,有些害怕,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
魏萧抱着她安抚地亲了亲,说道:“有你家相公在,怕什么?”
景甯点点头,头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说道:“你怎么知道唐五小姐的事的?”
“本是不知道的,只是你也知道,唐家近儿个因为校考一事同我过不去,我哪能任由他们这么欺负,让人查了查他的家底,那些个都是老狐狸,查不到什么很有用的东西,偏这唐朝婧给她父亲长辈们拖了后腿。”
景甯叹了一口气,感叹道:“我是当真没想到这唐五会这么胡来。”
魏萧看着她,好笑地亲了亲她的脸,说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景甯来了Jing神,抱着他脖子亲上去,娇声道:“还有什么事?”
魏萧也亲了亲她的红唇,说道:“叫声相公我就说。”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公~快说嘛~”
魏萧最是受不了她这娇娇的声音,赶紧说道:“好好好。”
“自唐朝清当上这国子监祭酒这国子监的水便混了,国子监有男学员,女学员,本来是分开教学,唐朝清一上来便提出了男女混教一事,当时我还对付不了他们,对这事也只得应了,这少男少女们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这日日相处,难免日久生情,情到浓时,一些事情也就自然而然发生了。
尤其这唐朝清也是个色中饿鬼,借着这国子监祭酒一职,没少哄骗一些小姐陪他睡觉,对学生乱来一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年多少小姐退学嫁人,可不就是因为怀上了,不得不退学嫁人。”
景甯一想,还真是!这些年女官越来越少,大多是上了一半学就没上了的,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景甯生气地攥了攥拳头,说道:“这唐朝清没想到竟是个这样的斯文败类!真是辜负了他唐家百年清誉!”
魏萧摸着她的黑发轻笑:“你当唐家其他人就干净了吗?”
景甯愣住了,抬头看他。
“别的不说,单就说唐朝清这兄妹俩,此等品性,也能看出他们是如何教养的。数月前他们邀我赴宴,就想用唐朝婧来与我联姻,以此拉拢我,被我拒了,这才在日后事事针对于我。”
“唐家人也忒猖狂了!”景甯一激动,顾不得一掌拍在船沿上,惹得船一阵晃动,皇帝的脾气还未发出来,就被这摇晃的船给吓怂了,又扑回了魏萧的怀里。
魏萧不由失笑,抱紧了这小东西。
“宝贝儿说说看,咱们要怎么对付他们?”
景甯想了想,说道:“把唐五的事情捅出去不就行了?”
“这事肯定要捅出去的,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景甯不解,疑惑的看向他。
魏萧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唐朝婧的婚事肯定会被他们拿来大做文章,这些大家族里都喜欢于互相联姻,若是等她婚期定下再捅出去,一石二鸟不是更妙?”
景甯愣了,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
不过,景甯想起什么,对他说道:“唐五这般大胆,难道国子监就没有其他人知道此事?又怎么会娶她?”
魏萧伸手弹了弹这小笨蛋的脑门,给她认真解释道:“知道又如何,只要不捅出来,闹得人尽皆知,他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只是家族势力的联姻。”
景甯没想到这些大家族里表面瞧着光鲜亮丽得很,其实背地里竟是这般模样!
魏萧轻声笑道:“这唐五的名声估计在他们圈子里坏透了,是以这唐家上回那么大阵仗请我吃饭,想撮合我与她,就是欺负我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情。”
“那依你这么说,又有谁会娶唐五,你又怎么才能实行你的计划?”
“自然是狗急跳墙的人了。右相那老匹夫如今被我处处压制,他本就和唐家有嫌隙,如今这校考一事落到我手上,他哪里坐得住,可不得拉拢唐家,要给我找麻烦,只要这校考一事出了岔子,他便有借口重新主持校考了。”
景甯这才恍然大悟,发自内心的佩服这老狐狸,若没有他在,她哪里应付得了这些!
景甯想着,抱着他脖子,亲了上去,喃喃说道:“魏萧,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魏萧翘了嘴角,这可不是我应得的吗?不然我这么劳心劳力作甚?
魏萧摸着良心自问,再此之前,他并没有很在意去对付右相他们,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毕竟一旦打破如今这局面,又会是一场血雨腥风,又岂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