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的教训了。
这小东西那天就是被他这么一阵狠狠捣弄,第二天肚子就难受,掉了好些金豆子,一连几天不让他碰。
魏萧将大东西抽出来些,凑过去亲她,问道:“宝贝儿唱不唱?”
景甯咬唇看他,犹豫着点了点头,赶紧补充道:“只唱这一次!”
魏萧一口应下,反正有一就有二,一回生二回熟,不担心以后她不答应。
景甯红着脸,小声唱起来:“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
景甯唱完,魏萧抱着直亲,埋在体内的大东西也忍不住又动了起来,慢慢在他体内抽插起来,一点一点磨着她里面的嫩rou。
景甯呼了一口气,总算是如了这冤家的意了,可没一会儿,这人一边动着一边又开始唱起那yIn词艳曲来,只听他道:“粉汗shi罗衫,为雨为云情事忙?两只脚儿肩上搁,难当。颦蹙春山入醉乡。忒杀太颠狂,口口声声叫我郎。舌送丁香娇欲滴,初尝。非蜜非糖滋味长。”
“情兴两和谐,搂定香肩脸贴腮。手捻着香酥nai,绵软实奇哉。退了裤儿脱绣鞋。玉体靠郎怀,舌送丁香口便开。倒凤颠鸾云雨罢,嘱多才,明朝千万早些来。”景甯默默翻了个白眼,这混蛋,学问都用到这事儿上了!
白日宣yIn不说,还在这高歌此等yIn词艳曲!尤其他一连唱道好几首,首首还不带重样的!真是......不知羞!
魏萧亲亲这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听着就很动情,水儿流了好多下来,偏偏还死鸭子嘴硬。
魏萧一下一下仍是入得极深,只是力气放轻了些,撞着这小东西舒服得直哼哼。
两人荒唐了一中午,小东西饿的肚子咕咕直叫这才放过她,抱着她吃完饭,哄着她睡着这才走。
魏萧倒是不着急这校考的事,又去了护国寺,见了明听和尚。
明听一如那天在牢里那般,丝毫不见一点慌张,躬身行礼,十分自然,倒是无法将昨儿个与四王爷在庙门口荒唐的人结合起来,更像只是面貌一样的双胞兄弟一般。
魏萧和他闲话家常,随便扯些无聊事,他也恭敬地回着,不嫌麻烦。
突然魏萧问道:“昨儿个与四王爷春风一度可是爽极?”
明听愣了愣,很快恢复了镇定,“小僧不知左相大人所说何事。”
魏萧吹了吹手中的热茶,抿了一口,说道:“是吗?从房间到大门口,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不就是你们吗?哦,对了,寺门口那棵树上不是还留了你们好些东西吗?”
明听变了脸色,腿一弯,跪了下来,慌张道:“大人饶命,小人也是一时糊涂,不该听四王爷的话,给陛下下毒,求大人开恩!”
魏萧挑眉,他这做戏的做得忒是不好了些,就这么认了,反倒让他更觉得是他给四王爷栽赃嫁祸。
“你且说说是如何与四王爷认识的。”
那人赶紧连连磕头,说道:“小僧和四王爷是五年前相识的,那时四王爷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们寺里的隐秘事,来了寺里,因小僧自幼习武,身材高大,便被四王爷瞧上了,她让小僧陪她去后山游玩,在山上对小僧投怀送抱,小僧一时冲动,就和四王爷睡了,此后一直和四王爷保持来往。”
“四王爷又是怎么知道皇上来了你们这里求平安符?”
“那日皇上和燕国五皇子一起来的,说是每日做噩梦,想祈福,方丈说不如请个护身符,有护身符在身,一切妖魔鬼怪都不会近身,皇上一听便答应了。只这护身符颇为讲究,须得供奉在佛前念经一天才行,因为是皇上,便由方丈亲自来开光,那一夜,正好四王爷来找我,我无意和她说了皇上这事,第二天她又来了,交给我一个东西,让我放进护身符里。”
魏萧一阵沉思,好一会儿才说道:“是什么样的东西?”
“是一节烧黑的木头一样的东西,我本是不愿,可四王爷威胁我,说我不做,就将我和她的事告诉方丈,我不敢违背四王爷的话,只好同意了,故意在方丈出关的时候,去了方丈房里,帮他把护身符送出去,借机将东西放了进去,让扫地的小和尚送去了皇宫。小人是一时糊涂,求大人开恩!”明听说着砰砰砰地直磕头,没一会儿就嗑出了血。
魏萧皱眉,他这说的并无错处,可他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朝云晓看了看,云晓会意,将明听带了下去。
南风馆
若真如他所说的这般,又为何昨夜故意做了那么一场戏给他们看?如他说的是五年前勾搭上的,那时候先帝正病重在床,四王爷日日在床前尽孝,又怎么会有时间和他来厮混?
不过这事也不好说,毕竟在这上面他没有欺骗的必要,若是这样,五年前在先帝葬礼上发生的yIn秽事件便是真的!
那时有宫人传出先帝灵堂闹鬼,有人深夜经过灵堂时听到灵堂内有男女交欢的声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