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吻住她微张的红唇,辗转厮磨。
景甯呆愣愣地任他亲着,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前两天还对她避如蛇蝎的魏萧,如今怎么反而主动亲近她了。
魏萧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笑着说道:“陛下记得往后要经常奖赏微臣,这样微臣做事才有动力。”
说着又凑上去亲了两下,这才离开。
好一会儿景甯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奖励是什么,这登徒子!
这是又不想嫁给她,又想占她便宜!还威胁她,不给奖励就没动力做事了!
景甯气呼呼的呸了好几声,色胚色胚地骂了好几句,这才消了气,决定再不理这登徒子了!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右相又旧事重提,说起这江南一事,说是大灾过后,百姓流离失所,还得拨款下去以做地方建设。
景甯记着魏萧的话,说道:“右相所言极是,江南一带受损严重,一定得快快让百姓安定下来,应当拨款。”
右相这嘴角还没来得及翘起来,皇帝接下来的话就让他笑不出来了。
“江南乃鱼米之乡,不过短短数月天灾,就空了所有粮仓,还一度向朝廷告急,拨了五十万两竟还不足以安定百姓,陈一能那江南总司,朕看也不必再做下去了!”
“陛下,此事如何能怪陈大人,天灾人祸,陈大人也是为难得很,还请陛下三思。”
右相见皇帝脸色不佳,不松口,只得继续说道:“陈大人管辖江南一带多年,从未出过岔子,着实是个栋梁之才,还望陛下饶他一次。”
右相此话一出,好几个大臣都出声附议,求皇帝三思。
景甯瞧着事情发酵的差不多了,这才松了神色,说道:“右相说的倒是有理,不过从这江南一事,朕还当真怀疑他的能力,这样吧,若他能凭一己之力摆平江南一事,朕便还让他继续做这江南总司。”
她这意思就是朝廷不拨款了,这如何使得,右相赶紧又说道:“陛下......”
可他还没说完,就被景甯沉着脸打断了,厉声道:“此事不必再议,若他不行,自有人能行!”
景甯说完便走了,小全子赶紧喊道:“退朝!”
魏萧勾起嘴角,瞧着右相幸灾乐祸,江南一事,他们一桩一件的来算账!
右相看着他看戏的脸,脸黑得能滴墨,一甩袖子气冲冲地走了。
魏萧不紧不慢离开,这傻皇帝装模作样倒是还行,只是那生气地模样哪里能吓唬住人,分明是小姑娘在闹脾气的模样,炸毛的小猫咪,怎么也不是那发怒的母大虫。
景甯走了挺远,才松了一口气,问小全子:“刚刚朕做得如何?”
“陛下做得极好,奴才还从没瞧见陛下那么生气过。”小全子这可没有狗腿子拍马屁,这皇帝平日里当真性子好,难得生气,就算生气了,也只是不说话,气鼓鼓地生闷气,让御膳房多做些好吃的,一顿吃完,就气消了。
偷香窃玉的左相大人<左相大人封后记(乌柳)|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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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玉的左相大人
魏萧自是也知道这小猫咪装不来大老虎,所以让她说完就赶紧走,让他们有想反驳也无处说,只得认了。
翁占一事暂时得放一放,江南一事要解决不是这么容易,与其正面刚,不如离间,他就不相信这几个大家族当真就团结一致,没有矛盾,借力打力,让他们内斗去!
歌女昨日找到了,审了半天并未有何不同寻常之处,那此事就排除了路上的差错,只有寺庙和宫内能动手脚了。
元深方丈说是他亲自给这护身符开的光,弄好后就交给了大徒弟明听,让他找人送去皇宫,交给皇上。
让人又带了明听过来。
“小僧明听见过左相大人。”魏萧没接话,打量着眼前这僧人,他瞧着二三十岁的模样,长得倒是高壮,像是武僧,面容也端正,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十分知礼,倒是有他师父元深方丈的风采。
“护身符交给你找人送来皇宫的?”
“回大人的话,正是。”
“这途中你可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遇见什么奇怪的事?这护身符可还交给过其他人?”魏萧不紧不慢问了好几个问题,这明听耐心听完,神色未变,说道:“小僧辰时从师父房内出来,便直接去了前院,让正在扫地的明尽师弟先别扫地了,赶紧将护身符送去皇宫,是以除了小僧,师父和送护身符的明尽师弟,寺庙里便再无人碰过护身符。”
魏萧瞧他模样倒不像是在撒谎,而且他的说辞和其他两人的也一致,挑不出错处,难不成当真是皇宫里出的岔子?
若是皇宫里出的岔子,今儿个能放噩木兰,明儿个就能放其他毒药,得尽快彻查一番!
魏萧问完便匆匆走了,云晓赶紧问道:“大人,这群和尚该如何处置?”
“暂时先放了他们,安排人盯着他们一举一动。”魏萧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尤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