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厅了,可以吗?”裘世祯躁着脸问道。
沈青珞斜了鼓鼓的帐篷一眼,抚额叹道:“以前你说它憋得难受,现在刚刚……怎么还这个模样?”
“我……”裘世祯吱吱唔唔,不敢说那物儿似乎比以前没得到过时更难受了!
沈青珞招了附近一个丫鬟,吩咐送了膳食到自己房中,两人往回走。
午膳后裘世祯去了钱庄,晚上两人一番摸弄,进去过了,裘世祯有些不满足于以往那些招数,沈青珞那里红肿着,到底不敢进去,只用手用嘴咂弄,把沈青珞搞得要死不活哼哼唧唧了一夜。
翌日又是睡到日头高挂,尚未起床时,秦明智来到门外悄悄喊人了。
“什么事?”裘世祯披了外袍出来,不悦地问道,他怕秦明智把沈青珞吵醒。
“爷……”
韩潇被关了两夜两天,一直不吃不喝,绝食了。
裘世祯眉头紧拧,关了院门来到外面,发火大声骂道:“死了好,他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竟然想娶青珞的妹妹……”
“爷,人已经被他得了去。”秦明智无奈地提醒道:“真死了,沈二小姐那边?”
裘世祯扑哧喘粗气,事情是自己惹出来的,不解决不行。沈青珞性情和善,沈紫瑜说到底是她妹妹,若是不能圆满解决,沈紫瑜有个三长两短,只怕……
“罢了,我亲自跑一趟颖川,找找檀家,看能不能把这个假公子变成逐出家门的檀家子弟,花些银子给他置家业成亲。”
似乎也只能如此了。秦明智道:“老奴去安排一下,爷,沈管事要陪同吗?京城这边虽说现在没什么事,可……”
秦明智不想沈青珞一起走,上次那样的危机,幸好沈青珞在,不然,庆丰此时已倒闭了。
裘世祯一百个不愿此时与沈青珞分开,然而韩潇与沈紫瑜这件事,他不敢给沈青珞知道。
“我自己走吧,去告诉韩潇……他若是不愿意认檀姓,就由得他利索死了,若他愿意,明日带他到西城门那里等着我。”
韩潇自是愿意,出行颖川的事便定了下来。裘世祯不敢提韩潇与沈紫瑜的事,只告诉沈青珞,颖川钱庄出了点事,他要去处理一下。
“你在家好好养养身体,我回来后……”
沈青珞听得裘世祯要离京,又不带她一起走,小脸塌了下去。
两人每一次分别,都会迎来风暴,沈青珞有些忐忑不安,有心想跟裘世祯说要跟他一起走,又想着自己若是嫁给裘世祯,多少得替他分担一二,不能只是粘人的小女人,留在京里坐镇,若是萧汝昌不肯罢休又弄什么花招出来,也能有个拿大主意的人。
沈青珞掩了烦恼,笑着替裘世祯打点了行装。
才得了甜头便要分开,这晚两人难舍难分,裘世祯那一根物-事比往常更硬,沈青珞伸手替他捋-弄了一回,不久那东西又硬了起来,沈青珞看他憋得痒痛交加,羞答答地表示等裘世祯走了再养身体罢。裘世祯得了解禁令,分别在即,也顾不上体贴了,动作麻利地翻身驰骋起来,开始还有所顾虑,后来憋不住了,这一晚弄了一整晚,天亮时沈青珞身体软得爬不起来了,就躺床上与裘世祯告别,不送他出门了。
这晚作弄得狠了,沈青珞下面又红又肿,将养了七日方痊愈。开始几天身体不适,与裘世祯又是热辣辣的分开,满脑海裘世祯的身影,什么事也想不起来,待得身体养好了,脑子稍稍清醒过来,方想起自己忽略的一件事——那两晚与裘世祯纵情作乐,事后竟没有喝避子汤。
过了这许多天了,再喝药也不知行不行?尚未成亲,若是有了孩子……沈青珞咬了咬唇,心道罢了,若是有了,便生下来。
内院已经没了姑娘,沈青珞内宅二管事的差使也不兼了。
这日薜梦瑶来找她:“府里没差使做的人太多,不若打发一些出去。”
沈青珞点头赞同,内院的姑娘遣走后,因着事多,服侍姑娘的人也没安排差事,都闲着白领月银。
沈青珞想起若柳,既然知道桂圆是萧汝昌的人。基本可以断定那日若柳是被桂圆下了迷药后拉到自己床上的,不过也不能留了。桂圆还有用处,先把其他人打发罢。
萧汝昌那时让自己潜进裘家,目的是查探内院的消息,看来内院的人还没有被收买。
不过都还得试探一下,安分不受诱惑的方能留下。
沈青珞接下来的日子,与薜梦瑶李氏配合着,不时使些小伎俩透露一些假消息给府里的下人,又密切地留意着每个人的动向,从中却也揪出不少人,有十六人,因着本来便要遣走一些人的,把这些人全部遣走了,府里的人手也不紧张。
忽忽一个半月过去,沈青珞自觉身体有些不自在了。前世没有经验,害喜了也不自觉,后来知道自己有喜,才明白之前很多症状原来是害喜。这辈子稍稍有些经验,再一算月事日子已过了,沈青珞既喜又忧。
想起上次裘世祯无能的消息外传,皆因医馆大夫透露了消息给萧汝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