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瘫软的身体,让她把重心都卸在自己身上。
真的,有一个瞬间她无法呼吸,陷入极度缺氧即将窒息的状态,但那一刻的性快感非常高,简直高到可怕,就是那种下一秒便快乐到死的状态。
她张着唇毫无章法地喘,软绵绵的屁股抵着他坚硬的下腹。
方才激烈跳跃的双ru,现在隐隐作痛,被他裹在手心里揉,揉到发热,比他掌心还烫,于是,无法被熄灭的热度又唤起了下一波澎湃的性欲。
第二次换到床上。
他其实有洁癖,她进过他房间多少能猜到,但此刻,他只在洁白的床单上垫了一块浴巾。
她真的要挣扎了,想逃开他。
“不要再做了,我会被你弄坏!”
他该死的笃定:“不会,我有分寸。”
“你才没有……”她把手掌撑在身下,借以拧动身体,试图远离他。
他不费吹灰之力握住她的脚踝把人拖回来。
炽热如铁的性器抵在她肿胀shi滑的rou缝,只需上下滑动几下把大Yin唇拨开,那shi哒哒的两瓣就乖巧地嘬着硬挺的gui头,shi软软地裹着Yinjing的头部小口吸吮。
她用力闭上发酸的眼睛,开始后悔答应了那帮人。就算,最后真把这个警察搞定了,她也会是牺牲品——死在他身下。或许,这就是背叛的下场,但如果真能这样,她或许就不欠他了吧?
宛秋哭了。
还好这场浓烈的性爱完美掩盖了她流泪的真实原因。
“你以后都不会再抓我,是不是?”她问的很柔弱。
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回答两个字,“当然。”
“你愿意保护我吗?如果,我想摆脱他们。”
他俯下身,完全压住她。
gui头挤进去了一点点,她克制地呻yin一声,“……啊。”
他如此之近地望进她眼里,“我一直在保护你。”
当时她听不懂,总要以后才明白。
他看到她双手已经松开了床单,这是一个默许的姿态。
于是,把她双腿分到最开,开到大腿内侧的肌肤都在微微痉挛、抽搐,他抚摸她这里,这里的肌肤便突突跳动了一下。真是充满弹性和活力的肤质,Cao起来果然很爽,比他之前干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不,是比他之前干过的加起来,快感都还要再多十倍。
“我能帮你抓到他们,你,能保我无罪吗?我真的不想坐牢。”
她没有从他神情里看到明显的温柔——这不该出现在他这种男人的脸上,但他的动作,的确温柔至极,指腹轻轻抹去她的眼泪,就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她忐忑不安地盯着他的嘴唇,听到他无比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成交。”
话音一落,他顶入她的体内。
她猛地仰起头,迎接那股凶悍的力道,太深了,像要穿透她的子宫。
他粗重的喘息,一声一声,就在她耳边。
她不顾理智的提醒,偏要用力地、亲密地环住他的脖颈。
硕大的gui头的确抵到一个肥厚柔嫩的东西,应该是她的宫颈。
因为这里被顶到,她浑身颤抖,像被阵阵电流激过身体,干烧,狠灼,每一寸肌肤都麻到发疼!好想尖叫。
他掐着她的腿根,留下了煽情的红痕,然后微动腰身,将性器稍稍拔出,黏shi的血ye从交合处细细淌下。
像第二次初夜。
她刚从那过电般激烈的感觉中稍稍解脱,疯狂的满胀感才缓解不到一刻,他竟把她的腿折起来,再次地,一插到底。
“啊!”动人的声线,尖叫着,酥媚入骨,但因为太过激烈,又带着凄艳。
折腿的姿势会压迫她小腹里的器官,往Yin道的方向压,他又一次次地整根没入,足以保证每次都顶到她可怜的小宫颈。
他压着她肆意索取,整个性交过程越来越激烈,但凡在床上她总要被他弄哭的,这次也不例外。
“够了,够了!不要再干我……下面好麻……不行了……”
他深深拧眉,一字一顿地命令:“别夹这么紧,放松。”
这女人如此用力地绞着他,让他怎么不想把她Cao死?
情欲笼罩了她,她根本无法思考,也无法消化他这句话。他根本等不及她给反应,又狠狠冲撞起来,她毫无廉耻地求饶、哭叫,嗓子都喊哑了。
她身上到处是红痕,被他掐出来或者用嘴吮吸的。nai子被他含着舔过,ru尖shi漉漉地挺起,她的下体更是shi的一塌糊涂,被爱ye和血ye染过的Yin户,因为被顶弄而激烈地颤抖、收缩。因为剧烈抽插而闭合不上的xue口,在Yinjing拔出时还能看到里面颤抖翕动的媚rou,会Yin、tun缝、腿根,全都脏兮兮的沾满了自己跟他的体ye。
她脸上一片媚红,水汪汪的眼睛此刻有种迷离淋淋的琉璃质感。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堪称香艳入骨。
他受不了,一手捂住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