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
“是初夜,你对我温柔一点……”她故意强调“初夜”,为从她股间淌下来的细小血滴找出充分借口。别看他在其他方面Jing干利落,但在这上头却玩不过她。也好在,月经刚来不久,量很少,否则,现在泛滥的不是yIn水泛滥而是血,或许也就骗不过他。
她狼狈凌乱地娇喘,shi着双眸求他“温柔一点”,楚楚可怜的模样,可越是这样,他越有一股残酷的情感在心底蠢蠢欲动。
他把她放到床上,勃起的Yinjing从她体内拔出来,带出汩汩黏稠的爱ye,其中夹杂着“处子血”,溅在洁白的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红。
跟大多数人不一样,他并不排斥血腥味,相反,会刺激他兽欲翻涌——跟曾经的经历有关。
他骨子,是个非常狂野甚至残忍的男人。
她圆滚滚略微拱起来的Yin户,一丝不挂地袒露在他眼底,shi滑软腻地一开一合,甜美的汁ye从她花瓣的褶皱里渗出来,漂亮的像个唯美的伤口——她真是造物主的杰作。
宛秋没力气盯着他下一步要干什么,无非再被他Cao一轮,她真的好累,被他扔在床上后,只顾着喘气,两只纤细的脚踝还留在他手里,被大大分开着腿。
直到,男人灼热的鼻息直接喷洒在的xue口处,跟着,他的嘴唇就碰到她的Yin唇。
——啊,好烫。她狠狠一个战栗,当场尖叫:“不要!”
他的力道太挣扎,她无法挣扎半分,只能在床上激烈地拧动,白皙的腰肢近乎妖艳地扭着。她竭力收缩小腹,好像这样就能阻止经血从子宫里淌出来。
“不,别舔那里……呜呜……”她被羞耻感击溃,直接哭出了声音。但无法反抗,因为浑身都是麻的,连骨架子都酥掉,要怎么抵御那刺激到近乎令她惶恐的快感。
他手掌控制着她痉挛的腿根,脸庞贴合着她的下体,就像在品尝处女的味道。
好在,他的唇舌只是在外Yin舔舐、滑动,没有顶到她的xue里。
窄窄的xue口收缩翕动,挤出shi滑的爱ye,其中还夹杂着鲜明的血丝。
男人的唇舌终于撤离,换上了比先前更加胀大的Yinjing,热辣辣地顶着她的xue口,烫的她那处瑟缩不已。
“——嗯!”她高高仰着脖子,被进入的浑身紧绷。
再次被撑挤开的xue,开始充血红肿,愈发箍住Yinjing勒的死紧,他缓慢往深处顶,她双眸噙着泪,通红的眼角昭示着某种脆弱无助。
她发出难以忍受的嘤咛声,双手揪起了身下的床单。
shi软的媚xue将男人的rou棒缓缓吞下,rou壁的褶皱被他强势地层层划开,越来越深,直到进无可进。细嫩的xue口勒住Yinjing的根部,挤的血丝往外渗,肥美的贝rou被推到两边,处女的嫩蕊完全为他绽放了。
太深太深,下体被填的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她简直透不过气,微开的子宫口差点都要被他顶到。
他挺着腰身,开始耸动。
她白嫩的长腿勾在他的腰后,跟随他的节奏一晃一甩,嫩腔糅着经血和yIn水“咕唧”作响,他加大力道和频率,把她顶弄的越来越狠,她又开始叫床,混合着旧床激烈摇晃的“吱呀”声,显得异常yIn糜。
她被Cao的身体一耸一耸,丰满的双ru在衣服下剧烈晃动,汹涌激烈的ru波隔着衣服都透出来。
他好似被提醒,还有这样一对爱物。于是俯下身,双手一左一右地揪住她前襟,然后,就跟刚刚在浴室撕开她内裤一样,伴随她的哭腔和裂帛声,一对白嫩的nai子弹出来闯进他的视线。
男人张开五指,陷进她软绵绵的rurou里,她被捏的小xue发痒,抵在他掌心的ru头也很快硬挺。
他太久没开荤,几乎都要忘记女人的滋味,虽未曾贪恋上瘾,但的确喜爱被Yin道紧紧裹住吸吮的感觉——果然,雄性的本能是最无法抗拒的。他浑身的肌rou鼓到不可思议,使出来的劲简直要插穿她的子宫,黑紫的rou棒每次都是塞到最深的地方,硕大的gui头充满威胁地抵着她柔嫩的宫口,她怕的想要哭喊尖叫时,那玩意又尽根拔出来,把深红的媚roucao的翻进翻出。
敏感的rou壁被粗壮的jing身摩擦的剧烈发烫,xue口“噗嗞噗嗞”吞吐着性器,整片Yin户都因为这凶猛的抽插而颤动战栗。
“啊……哈啊……”她现在连自己的呼吸都掌控不了,凌乱的彻底,下体却因为性兴奋而更加饱满,Yin唇充血肿胀,又大了一圈。她的整个腔道现在已经被爱ye充斥,挟裹着新鲜的经血,被他摩擦成滑腻的白沫、血沫。
要命,真的不行了……
她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但这一切还没结束。
又被他翻过身子,这次是后入。被蹂躏过的私处,像多汁的鲍鱼,性器猛地捅进去,yIn水四溅。
她双臂被他一左一右地握住,向后、向上抬起,整个脊背弯成一个惊人的弧度,ru房向前高高耸起。
就以这样她根本无法挣扎的姿势,他再次地,狠狠cao入她的小嫩逼。
“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她的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