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里是克制不住的甜腻。
没等他答话,时尔就忙着给两个人介绍,“这是我那个姚阿姨的儿子路子及,这是我朋友皮熠安。”
路子及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皮熠安这个名字了,和时尔打电话的时候,他总是能听到她笑嘻嘻的念叨皮皮她昨天干嘛了,今天又干嘛了等等,好像这个人充斥了她的全部生活。
“你好,我是路子及,是时尔的...新弟弟。”路子及端了笑说着,他这人要是愿意,便很是会装的乖巧和善。
就例如在上海的时候,他就能哄着时尔端着nai茶傻乎乎的跑去找他。
皮熠安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她对路子及的态度很是客气,还顺嘴问了一句坐下来一块儿吃。
本是客套话,没成想路子及马上应承了下来,稳稳地坐在了时尔的身边。
路子及的气息瞬间萦绕了过来,充斥在时尔的周围,她甚至都来不及去担心对面的皮熠安会不会看出什么来,因为路子及偷偷握住了她放在桌下的手。
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不是弹钢琴的手,就是大夫的手,就算拿着手术刀都能感觉出脉脉温情。
现下这手指一根根挤进她的指缝间,偷偷地隐藏在桌下与她十指相扣,表面上却仍然周到的同皮熠安讲话。
时尔几乎快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甚至在脑海里放起了漫天的心形烟花,偷偷记住这个瞬间,打算回头写在小本本上——某年某天,路子及主动牵她的手。
没几分钟后,皮熠安就因工作而离开了,时尔这几年被她管的习惯了,皮熠安往她身边一坐就是无形的压力,直到她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路子及看她俨然是一副早恋怕被班主任抓包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屁股往她那边又挪了一挪,和她紧紧的贴着,低着头笑问:“你这么怕她?”
距离太近,好像路子及再低一些就能够吻过来,时尔这几天没见着他,于是平白的多出些陌生感来,这种感觉相当刺激,就好像在公众场合的众目睽睽下,和一个刚认识的帅哥唇齿交缠。
几乎只是瞬间,她脸上就冒出两朵红晕,衬的她那对儿杏眼越发澄亮清澈,里边儿多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浓情蜜意,时尔没被握住的那只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衣角来回的揉,磕磕绊绊的说:“还...还好,你怎么来了?”
路子及歪着头看她,冲着她眨了眨眼,说:“嗯——,我听到你说想我,所以来了。”
“我什么时候?”时尔没谈过恋爱,根本听不出路子及话里的含义,也不懂得情侣之间有时候会这样反着说些甜蜜的话。
路子及被她懵懵懂懂的表情弄得心里直发痒,一抬手把她的脸盖起来,眼不见为净,他怕他在看下去会忍不住在这里亲她。
“唔——干嘛啊。”时尔整张脸被捂住,对路子及的心情一无所知。
路子及突然想起那天裴东对自己说的话——你姐姐一来,你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他看着张牙舞爪反抗的时尔,头一次生出些无可奈何的迷茫情绪。
两人又腻乎乎的闹了一阵儿,时尔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你怎么有时间过来,医院忙完了?”
路子及嗯了一声,没忍住低头亲了下她的脸颊,“忙完了,明天一天都空着。”
时尔被他温软的嘴唇碰了一下,心里甜的要命,又突然想起来他可能还没吃饭,急忙说:“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点一个...”
“嘘——”路子及的手指抵在时尔的唇上,他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把她看进魂魄里去,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只想吃你。”
老话说,七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这话诚然不假。
刚进酒店的时候天气还只是微Yin,等进入房间,时尔被路子及按在门后亲了好一阵儿后,已经能听见的隐约的雷鸣。
不一会,豆大的雨点已经疯狂的砸向客厅的落地窗上。
路子及顺着时尔的眼神看过去,眯着眼,用极欲的声线低笑,说:“姐姐,你喜欢在那里啊?”
“嗯?”
时尔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路子及拉到了落地窗前压住。
她同路子及十指相扣,被他举过头顶压在落地窗上,她身前是透明的落地窗,身后是路子及强劲有力的年轻躯体,左耳边是雨滴拍打玻璃的滴答声,右耳畔是路子及吮吸她耳垂的炙热呼吸。
这里是市中心,时尔能清晰的看到窗外穿梭的车流与在雨中奔跑的人群,羞耻感与刺激感双压并至,路子及空出一只手来动情的揉捏她丰满的ru房时,时尔清晰的听到了自己愉悦的呻yin声。
甜、腻,像是掺了极品的蜂王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这种声音的。
这种呻yin声在路子及把她整个人托着屁股抱起来,把ru尖含极嘴里的时候,甜到极致。
时尔无措的抱着路子及的脖颈,呼吸急促的,低着头呜咽着看他rou红色的舌头在她的胸口留下水渍和吻痕,ru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