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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的流理台边沿,把她圈在怀里,不顾时尔的惊吓,脸靠的越来越近,直到把唇贴近她的耳边。
用微弱的,惑人的气音在她耳边呢喃,“姐姐,做都做了,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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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笑 < 春chao与凉风 ( 海鲜皮皮酱 )好,我不笑
“你...你记得?!”时尔大惊,本就圆润的杏眼瞪的越发的大,倒是更显得她神采奕奕。
路子及耸了耸肩,顺手就从冰箱里掏出了个罐装汽水,噗嗤一声把易拉罐的环儿拧开,喝了一口润润嗓子,笑的两边嘴角多出一对儿小括弧,很是俊俏,“我不止记得这个,我还记得姐姐你的腰侧有一颗痣,还有,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时尔猛地扑上去捂住了嘴。
路子及根本不抵抗,反而故意把身体向时尔那边儿倾,甚至还冲她眨了眨眼。
时尔臊的红晕都绵延到耳根了,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急忙又慌张的说:“你不许说了!听到没有!你说话啊!”
路子及唔了一声,意思是您还捂着我的嘴呢...
他嘴唇柔软的触感在她的手心显露无疑,时尔仿佛被烫着似的迅速收回了手,心里乱成一团。
“你不许和别人说...”时尔左右看看并没有别人,这才敢再次“警告”路子及,但性格使然,即便是警告,那语气还是软乎乎的。
她本就是这样脾性,耳根子软、心里软,何况对面这人又是“千里及”。
路子及却顾左右而言他,突然问道:“姐姐,你有男朋友吗?”
时尔一脸懵,“嗯?”
“如果没有的话...”路子及停顿许久,去观察时尔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最后说:“我怎么样?”
时尔愣了三秒后转身就跑。
路子及瞧着她跑的歪七扭八的背影笑出了声,她脑子里只能想起一个成语来,那就是——落荒而逃。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有意思。
时睿陪着姚莉枝在后湖溜了个早儿回来后就发现闺女没了,问了问后儿子,他一脸懵懂的说:“我也不清楚,姐姐大概是有急事吧。”
姚莉枝浑身的劲儿都泄了,她本是打算今早下厨给时尔做早餐的,可没想到这孩子走得这么急,一定是不愿意同她待在一块儿。
时睿一瞧新婚妻子的表情就晓得她又伤心了,搂着她的肩膀来回抚了抚她的肩头以示安慰,劝道:“莉枝,你别多想。”
姚莉枝勉强笑了笑,说了句没事。
路子及约莫还是不适应他们二人恩恩爱爱,眼帘低下来,转身回房间去了。
时尔在自己的小公寓里闷了好几天,她是真被路子及吓着了,只不过这份“惊吓”里还掺杂了一半儿的“惊喜”。
他,喜欢自己吗?
这个问题时尔一直在琢磨。
可琢磨了半晌,她那小脑袋根本想不明白,一大半儿的时间都用来羞怯了。
时尔一直是个温吞的、随遇而安的性格,对于这些她捉摸不透的事儿向来就是五个字儿——“到时候再说”。
从床上翻了个身,她拿起手机随手点开微博,好长一串儿提示音响了起来,时尔吓了一大跳,不明白自己这个小破号为什么突然间多了这么多私信和评论。
随手点开一个,那人说:“小姐姐你和千里及是什么关系啊?”
又看了一些评论她才反应过来,点开路子及的微博一看,他和自己已经成了“互相关注”的关系。
这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时尔目瞪口呆的翻看着,友好的粉丝还是占据了大部分的,只有一小撮人发出不善的质问。
什么关系?
约过一次的炮友?还是新鲜热乎的继姐弟?
怎么听都是奇奇怪怪的。
时尔心向来大的很,压根没把这当成个事儿,关掉微博,心里想着这事儿到底是路子及闹出来的,要不要发个短信问问,正犹豫着,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仰躺着玩手机的时尔差点把手机拍脸上。
是她爹,说他和姚莉枝去天湖钓场钓上了几条好鱼,要她今晚回家吃饭,顺便去中医大接路子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时尔说不上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否定的是,那情绪里是掺杂着期待的。
时尔放下手机的瞬间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在衣柜里翻箱倒柜的找合适的衣服。
“等等,我干嘛要故意打扮啊。”时尔突然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出门不就得好好收拾收拾吗,嗯!就是这样!”
给自个儿找好了借口,时尔才心安理得的拾掇起来。
车开到中医大的东侧门的时候,本来还算明媚的天气却转而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