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委屈,可更多的绝对是愉悦和兴奋。
关键是,这声音时尔太熟悉了,是时尔近两个月的安眠音,是她专门从南城奔赴到上海要见的人,是千里及。
时尔傻愣愣的回:“你...你是不是打错了?”
那边顿了片刻,说:“这通电话是你打过来的。”
“哦。”时尔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似的,脑子一片空白,不晓得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直到那边又开口问:“你现在在哪儿?”
时尔下意识的答:“甜品店。”
“能帮我捎一杯nai茶吗?我想要最最甜的”那人十分不客气,可语气实在太可爱,让人讨厌不起来:“地址稍后发到你手机上,好不好?”
时尔的嘴比脑子反应的更快:“好。”
直到端着那杯已经融化的不成形的nai茶敲响酒店的门,时尔的脑子才微微的清醒起来。
她在干嘛?她是外卖小哥吗?她为什么会端这杯咖啡主动送上门来?
果真是男色误人!
她气呼呼的预备把东西放门口走人,门就开了。
是个长相非常出色的男人,不,或许是男孩儿,他个子很高,腿尤其的长,长到收拾收拾就能走T台了,衬的他举手投足间都格外诱人,和这双腿相比,脸蛋儿只能算是锦上添花。
时尔一愣,弯下去的腰往上也不是,往下也不是,就这么以一种怪异的姿态站在男孩儿面前,乍一看以为要给人家打个清宫的千儿似的,就差一句“娘娘吉祥”了。
男孩儿一愣,突然举起手来,手心冲着时尔调皮的左右摆了摆,与此同时露出一个极其阳光可人的笑,露出一排整齐亮白的牙齿,说:“hi~”
时尔迅速站直了身子,脸上没什么表情,这是她紧张的时候一向的表现,上学的时候为此没少吃亏,可实际上她腿都快软了,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干笑了两声,极其不自然的回:“hi...”
后来的事情似乎就顺理成章了,成年男女相会酒店,总不能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吧。
可最尴尬的是他们俩似乎都是第一次,时尔其人活了二十五岁连个恋爱都没谈过,更别提做爱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偶像约个炮,没成想对方似乎也是个小菜鸟,弄了半天两人汗出了不少,就是不得章程。
后半夜的时候好不容易要正式开始了,这靓仔又用他那迷人至极的嗓音喘着粗气问:“...是这儿吗?”
时尔哪他妈的知道的,她长这么大看的黄片一只手就数的过来,而且全是GV,要说千里及是菜鸟,她就是菜鸟中的菜鸟。
“你...你别问我...”时尔的声音一直发颤,说实话,即便千里及现下还是个生手,可他那张脸那个身材那副嗓子摆着呢,他就算坐那儿什么也不干也能撩的时尔找不着北。
再后来就渐入佳境了,男人对这事儿好像有些无师自通,且,路子及他的身体素质着实不错,时尔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到了第三次的时候,千里及高chao时候漂亮至极的表情。
昨晚就多爽,现在就有多尴尬。
时尔狠狠地闭了闭眼睛,揉一揉,再睁开,眼前还是这张脸。
“我Cao啊...”时尔没忍住骂了一句。
没成想千里及被她闹得哼唧着似乎要转醒,在他试图把胳膊搭到时尔腰上的时候,时尔猛地从床上蹦到了地下,发现他根本没醒过来,才心有戚戚焉的拍了拍胸口。
拍了胸口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穿,胸前和脖子上到处都是暧昧的吻痕,瞧着竟有些渗人,时尔张大了嘴巴,根本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咳咳,或许是前二十五年憋得太久了。
胆小且怂的二十五年才摆脱处女身份的时尔,胡乱的穿上衣服后落荒而逃。
坐高铁回南城,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洗澡,期间一看到自己满身的印子,时尔就止不住的脸红。
活了二十五年都没接过吻没上过床,没成想一朝把这些事儿全干了,对象还那么特殊,说出去谁能信?
不过话说回来,千里及他为什么要...
实在奇怪。
盯着镜子里自己一头还半shi的头发,时尔哀嚎了一声转身回卧室把自己摔到床上,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黄纸符来。
这符咒是前些日子皮皮出差到庆云寺那边给她求的,斩钉截铁的说是高僧开光,桃花满满。
时尔记得自己当时还很是不屑的同皮皮说:“这玩意儿管用吗?”
现在她只想跪着唱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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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尔现住的这个小复式是她爸爸送她的成年礼,大学几年一直闲置着,直到毕业才住上人,不单单是时尔,还有和她臭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