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
“嗯啊,宝贝,你真是太敏感了,喜欢弄这里么,嗯?”说罢,他双手拇指食指细细捏着翘立的ru头,轻轻捻弄,激地小东西弓起身子,小xue疯狂地抽搐,绞弄着rou刃,他估计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让自己沉浸在这一波高chao中。
“哈啊...哈啊...”卿清已经受不住这快感,抓着他后背的指甲划出了两道深深地指痕,小腹一抽一缩,小腰自己扭动着寻找着快感的出口。
“嗯啊...宝贝...你高chao了,舒服么,嗯?等我,等我。”容若背脊流着汗,快感的堆积也让他快要疯狂,在小东西高chao的余韵中爆发着,他抱着小东西软糯的身子,一阵阵地耸弄起来,“嗯啊,嗯啊,好舒服,要不够你,你这小东西。”
床单子早就泥泞不堪,皱成一片,床榻也是吱呀吱呀地yIn叫着,床上的两人倒是没了叫唤的空余,rou搏的声响远远盖住了微弱的呻yin。
卿清已经酥软,高chao极致的快感让她飞了神。
容若身下又是百下抽动,终于狠狠顶上两团光洁的tunrou,死死抵在花xue口,堵着xue口喷射着白浊,身子还在不断前顶,想要让Jingye一滴不剩地全部灌入其中。
“嗯啊,宝贝,吃进去,都射给你,嗯。天啊,里头,真是.......要命啊。”
卿清闭着眸子,张着小口,口中换气,津ye流下嘴角。容若抖弄了几下身子,缓缓撤出半软的粗长,小家伙下腹轻挛,xue口噗嗤地溢出Jingye。
“哈啊,哈啊.....”小东西软绵绵的,容若双手轻柔地架开两条长腿,花xue的贝rou因为长时间地插弄还没收回,花xue口还在不断吐纳着无法容下的Jingye......霏糜之色看得他眼红。
“嗯......”卿清渐渐在快感中平和下来,困意袭来,轻转着身子。
容若勾唇,松开了双手,下了床榻,在一旁的梳洗盆里挤了丝绢,细细替她擦拭起来。一番欢爱,小家伙浑身都是粉扑扑地,上头留着他的吻痕、他的指印、他的气息。渐渐他又觉得自己呼吸沉重起来,看着小东西纯洁的身子,他甚至邪恶地想要让自己的味道玷污满她的身子,稍稍一幻想,身下就跳动起来。
可是已经深夜了,再闹她,又舍不得。
只得吐纳着调整了气息,拉过丝被,遮去这诱人的春光。容若替小家伙盖好了被子,便去一旁自己梳洗一番。
哪知,一绕过屏风,就见小东西嫌热,踢飞了丝被,露出大半个小屁股,弓着一只大腿光洁地露在外头,夹着丝被,稳稳地侧睡着,小屁股朝着他。
容若苦笑,自己这么强忍着,是好还是不好呀。他上前轻咬了小家伙的香肩,侧身搂着她,闭眸苦眠。
翌日——
“嗯。”卿清拧着眉头,感觉到外头的光亮啄着自己,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动便浑身酸痛,屋子里空空的,卿清瞄了眼一旁的圭表,一惊。
揉了揉眼睛,嗯?这圭表显示是中午?还是自己看错了,不是吧?
“夫人,热水都备好了。”屋外的丫鬟听到了里头的动静,机灵地出声。
“哦......咳咳,哦!”卿清拉起被子,应了声,丫鬟们便推门而入。
庄子里的下人都是细心的人,怕卿清害羞,都低着头认真送来了热水便退了房间。
卿清红着脸,见她们出去了,松了口气。随手抓了单衣,一动那梳洗的酸痛感便袭来,脸色又是一红,想着昨夜的点点滴滴,身子就燥热。
舒舒服服泡了澡,从里屋出来,就见容若坐在桌前等她,桌上端放着香喷喷的馄饨。
“饿了吗?”他轻柔地开口。
卿清心头微热,点了点头,乖乖坐到他身旁。
容若拧眉,小东西每回洗完澡,头发就这么半shi着,小家伙的长发和其他女子比起来要断,只是过胸,每回说她,她便笑称自己头发短,干的快。容若拿过丝绢,替小家伙擦拭着头发,
卿清习惯着他替自己擦干头发,舀了个馄饨,呼呼地吹了吹,一咬,烫的地呲牙,“烫。”
容若轻念,“你呀!”
“我肚子太饿了嘛。”卿清嘟囔着,“谁害我这么饿的!”
容若轻笑。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卿清想到什么,美眸怒目他。
容若困惑,“和平日无恙。”
“那你怎么不叫我啊!”
“你睡的太熟了,我怕你......太累,便让你睡着。”
小家伙羞涩地红了脸,眸子一转,“那你吃早饭了吗?”
心头热流涌过,小东西问的话,他自然知晓,她顾念着自己的胃疾,叫他心暖,“吃了些。只是,没有你做的好吃罢了。”
卿清笑眼如月,微杨着下巴,乖乖吃起馄饨。
“小心烫。”
叩叩——
“嫂嫂起啦!”房门是开着的,容乐老实地叩了叩门,揶揄道。
今日卿清没有起身做早饭,主上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