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齐老爷也知她素来有主意,接受的是新派教育,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全然不放在眼里,所以才想了个损招将她从国外骗回来。
眼见得东窗事发,齐老爷的脸色就不好看起来。陆老太爷笑呵呵地打贺圆场:”囡囡,先不忙,我这孙儿可还看得?”
虽然不乐意跟陆大少爷结婚,但瑶姬也不能不承认,其人风姿样貌都是绝佳。
陆老太爷见她不说话,又道:”寒深虽然不通人情世故,绝非胸无点墨之辈,他性子又温和,不是老夫我自夸,纵然不是我陆家的承重孙,亦可称俊杰。”
一出手就差点把人掐死,不能算性子温和吧….,
默默吐着槽,因为是老人家说话,瑶姬不好反驳,齐老爷见状,也在一旁帮腔:”正是,寒深这样好的孩子,哪点配不上你?”
”佩林,话不能这么说,”反倒是陆老太爷摆了摆手,”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是我思虑不周了。不如这样,囡囡。你在我这里多住几天,若是和寒深处得来,自然皆大欢喜,若是处不来,再做区处,如何?”
事已至此,瑶姬也不能硬顶着丝毫不给老人家面子,她只好点了点头:“就按陆爷爷您说的办。”
当下佣人们又上来重新整治酒席,瑶姬跟不靠谱的父母实在没话说,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陆老太爷劝酒。
席散时已经快凌晨了,陆家给瑶姬安排的客房就在陆寒深住的听涛院里,她没有戳破陆老太爷的小心思,左右脚长在她身上,难不成他们还能把自己和陆寒深绑在一起不成。
她带着醺醺然的醉意洗完澡,便一头倒在了床上。
这天晚上,瑶姬做了一个怪梦。
梦中隐隐绰绰的轮廓里,她似乎到来了一个幽暗的祠堂。祠堂很旧,岁月的尘朽让那里无处不透露着灰败气息,地砖上布着道道裂痕,连正中央的神台都有些破败了。
神台之上,矗立着一尊石像。
不知怎的,石像的模样瑶姬看不清,奇异的幽香环绕着,她用力睁大眼睛,费尽心神想将视野中那模糊的尘埃擦掉,手一动,吱呀一下,推开了眼前的门。
陆寒深向来睡得浅,听到门响,他便睁开了眼睛。
月华似水一般的流淌进来,雨过天青的烟罗软帐被风吹开,轻轻地,一只小手摸进了被子里。
“嗯……”
他的手闪电般探出,攥住了女孩纤细的手腕。触手的肌肤滑腻柔软,他下意识一顿,小手游鱼般滑开,也不知是误打误撞还是直捣黄龙,指尖沿着大腿往上,划过腿根,隔着布料就攥住了他胯间尚在沉睡的欲龙。
那东西一入手,瑶姬就明白自己摸到了什么。奇怪的感觉让她浑身轻飘飘的,神智仿佛很清醒,又如同在梦中。
不过这个梦,未免也太逼真了……
她清晰地听到男人闷哼了一声,月色之中,那双幽瞳愈发明亮。他开了口,声音有些低哑:“……你在干什么?”
“唔……”女孩歪着脑袋想了想,“揉你的鸡巴。”
陆寒深博览群书,对这个词并不陌生,想到这个女孩是祖父给他定下的新娘,他绷紧的上臂放松了下去,顿了顿,淡淡地说:“那里被你踢过,有点疼。”
“很疼?”
女孩像是疑惑,握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时轻时重地揉着,很快她就感觉那东西硬了起来,涨成一根粗大的棍子把裤裆顶得高高的。
“……这么大。”她拿手指圈握住,比了比rou棒的大小,一只手都握不住,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啊……
但她还是决定小心为妙,抬起手,女孩解开了陆寒深的腰带:“那我……给你吹一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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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佬强推天然呆(*/ω\*)
天然呆:并不想反抗【躺平】
河神5(高H)
吹一吹…,.
思绪一掠即过,感觉到硬物暴露在空气中,菇头上一shi,一个软软的东西含住了陆寒深的rou棒。
“唔!…..”
他几乎是立刻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放松的上臂重新绷紧,肌rou贲张着,不止是胳膊,腿根处更是硬得如同石头。
一个娇小的人影埋首在他胯间,不知什么时候瑶姬已经爬上了床,分开双腿跪在他腰腹上,小手握着粗大的棒身啧赜舔吮。
她舔得并不快,仿佛含糖棍儿一样,柔嫩的香舌探出来,从rou棒根部开始一寸一寸往上舔。棒身上凹凸不平,生着青筋血管,每一处褶皱她都细细地舔过,开阖的樱唇间呵出如兰芬芳,真的如她所说那般,给这大家伙“吹一吹”起来。
可怜陆寒深在此之前从未尝过这种滋味,满身的气血都往胯间涌去,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抓着床单的手指也越来越用力。
rou棒被shi热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