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风的广袖。
“奉晴歌人呢”江行风这才想起,眼前女人曾服侍秦行歌,因含娴殿事件他故意调她来奉晴歌这里,让她知道说话不谨慎的痛苦。没想到这一着引起今夜事件,他不禁大怒。怒的是自己,还是静儿却已无法辨清。
“奴婢奴婢不知道”静儿哀叫着,但是却又渴求江行风更暴虐的对待。
静儿自从被调至含娴殿,日夜受到奉晴歌的虐打,让她完全不敢违逆奉晴歌。直到一日,奉晴歌因江行风多日未曾临幸她,自渎后由静儿在身侧伺候净身,瞧静儿白净的脸庞浮起红云,惹她不快,竟出了更恶毒的想法,拿了玉势便破了静儿的身子。此后静儿变成为奉情歌的玩物娈婢。
奉晴歌日日夜夜亵玩狎弄静儿,不仅解了自己一部分的慾,和静儿间这种暧昧暴力又污秽的游戏,成为了一种乐趣。时间久了,两人居然滋生了这种隐晦依赖的诡异共生关係。静儿成了她的实验品。什幺花样没玩过鞭打、后庭、綑绑、掐弄、颠鸾倒凤想得到都玩过了,硬生生将静儿调教的像是天生的娃,日日行。
媚药与媚香也常用在她与静儿床第之间,两人乐此不疲。此次下药,静儿就先成为实验品,试验了七日,整个含娴殿都是那股味儿。直到现在异香缭绕,静儿依旧在媚香的影响与控制下,嚐过了江行风的。
静儿嚐过这味道,方知活物与死物的差异。更加饥渴难耐,只想要江行风再多给她一些。
她紧紧地拉住江行风的衣袖不放,嘴里不断哀求:“殿下...殿下...再给静儿多一些静儿想要...想要殿下的怜爱...想要殿下干我”。
江行风看静儿放蕩无状,既惊讶又愤怒,这东后怎回事整个都乱了
“贱婢是谁让你这样做的”江行歌怒问,手劲加重,拧住静儿的脖颈与乱髮,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他现在只想知道是谁令静儿假扮奉晴歌勾引自己。
“啊...嗄殿下...舒服再多一些...”静儿居然在这种痛楚下,自个儿抚起她赤裸的椒,神情陶醉。
江行风眼神微瞇,心里暗暗觉得不对劲,再怎样放蕩不知礼教,都不会忘记东规。更何况他是东太子,从没有人对他如此不敬过。
他紧盯着静儿的双眸,见她瞳孔放大,神识无法对焦,他一放手,静儿落地趴伏在脚边,却往他的腿上攀住,嘴里哀叫呻yin着,显然是被药物控制。
“殿下...殿下...干我啊...求求你...”静儿绕住江行风的腰,拉扯着。那股异香在静儿呼吸吐纳间更显浓郁。
江行风再次嗅到这媚香,又是一股隐隐的冲动。此时他才惊觉这股异香不对对照起静儿和行歌,行歌身上也有这股香味,只是淡了许多。难道这就是为何今晚的行歌异于以往,如此主动迎合自己,甚至需索着他的触抚与爱。而自己也克制不住慾的原因吗原来是遭人下了媚香
若是如此,那下药的人是为了什幺
静儿缠绕在他的身上,蹭动着,一副慾动的样子。看得他嫌恶无比,但这媚香不就是要女人失去矜持,要男人失去理智,交欢助兴用吗
那...
行歌
江行风心里一惊,竟像是一股刺痛的感受传递到脑中。
他竟然让行歌一个人待在藏书阁
行歌会出什幺岔子
这念头转过的那一瞬,他转身便想离开,往藏书阁而去。但静儿还要拉住江行风,哀求着他临幸。他怒急,踹开拉扯着自己广袖不放的静儿,撕裂了广袖也不管,疾步如飞,离了含娴殿,足一点便往藏书阁飞跃而去。
独留被他踢昏的静儿在含娴殿冰冷的灰石地板上。
江行风急急忙忙踢开藏书阁的门,吓得守门的小太监搞不清楚状况,叫嚷着:“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闭嘴方才可有任何人来过”江行风斥喝小太监,心急如焚,往藏书阁二楼奔去。
“启稟殿下,没有人,没有人来过。”小太监的话还没说完,江行风早已登上二楼,本没听他回话。
江行风一登上二楼,疾步走向美人榻,美人榻上捲缩着一个人型包裹着他的外袍,露出一搓黑髮。这次他学聪明了,他掀开外袍一角,拨开乌丝,先确认身分。那一张沾染着他的斑,熟悉沉睡的小脸露了出来。
行歌
他放下半颗心,又急急地扯开那件外袍,拉开行歌紧闭的膝盖,担忧地往她的花探去。仔仔细细地检查着行歌的下体,没有红肿撕裂的现象。又翻过了行歌的身子,一寸寸抚她幼嫩细白的肌肤,除了自己故意留下来的瘀青,还有自己的味道以外,没有其他男人碰过的样子。
至此,他才长长地呼了气,整个鬆懈下来。额头靠着行歌的额头,细细地嗅闻着行歌身子独有那股桂花淡香的味道,而且,她的身上隐隐约约地夹杂着那股媚香。真的有人胆大包天对行歌下药他握紧了拳,内心发誓绝对不会放过此人,绝对要查出此人是谁。
但是不管如何,他现在都满心庆幸。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