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快喷出火。索心一横,屁股一蹶高,往那陌生男人的迎了上去。
“喔,想开啦,就是嘛,乖巧的女人有人疼啊,别急,哥哥这就让你爽”男人欣喜,更为硬挺,头对準奉晴歌的小就这麽用力地了进去。
啊啊啊
好太大了啊
那是什麽,是什麽啊
一截截地辗弄着奉晴歌的中,刮搔着壁,一寸寸的震动,是与江行风交媾时不同的感觉
她犹是含着一点爱恨似地眼神再度瞥向江行风。此时江行风抱起了秦行歌,拉了拉她的衣物,一脸爱恋疼惜的样子。
她笑了,也哭了。
江行风,你看着吧,我不会爱你了。
江行风,你看着吧,你第一个女人现在正被别的男人干着。
江行风,你看着吧,谁叫你不珍惜我
奉晴歌一边体会着体内那巨大在花中揉辗着带来的快感,她的水一汩汩流出,巨的抽动更显无阻,快速地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江行风
江行风抱着秦行歌,在她眼前,足尖一点,往屋檐急急飞掠而去,不知急着要做些什麽。奉晴歌眼看着江行风离开,内心痛苦,但却被人激烈搅动,感觉无限狂喜。这种心情与体的落差感,让她又爽又痛,一股快感袭来,一下子便洩了身。
男人看江行风离去,奉晴歌也高chao了,慢慢地放开摀住她的手,在她耳垂舔着,笑道:“这麽快就洩了我听人说过奉侍姬好本事呢连太监也能够爽到。几年过了,怎变得这麽不济事”
奉晴歌听了这话,缓缓地转过头,看清了来人。
是你
“是谁跟你说的你又怎知道我下药的事”奉晴歌抖着声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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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他。”江行风见行歌的反应,想到自己刚刚见着的那一幕,心一沉,锁着眉,冰冷地吐出这句话。
“哎殿下嗯嗯”行歌眼神更加迷蒙诱人,像是醉得更加厉害。
就像是要洗去江行契碰过的地方,江行风突然抓住行歌的手指,低头含住,轻柔地舔舐,惹得行歌细细地娇yin,纤腰不住地扭动,蹭着江行风的巨物,让江行风呼吸吐纳也重起来。
江行风听到行歌婉转媚啼,纤腰不断的轻摩梭着自己,再也忍不住,扯开行歌的衣襟,就让她前两团雪白如羊脂玉的粉弹出,展现在自己的眼前。那粉嫩淡红色的间接触冰凉的空气,微微地颤抖着。行歌禁不住这冷意,缩手捉住自己的衣襟,另一只手却依旧被江行风擒的牢牢地。
“别遮,让我看。”江行风笑看行歌泛红的双颊与失去理智的眼神,被他蹂躏过而带着残装的红肿嘴唇,他的欲望已染上他的声线,烧灼着他的下身。
“嗯嗯”他的手掌顺着行歌的腰向两侧抚,弄得行歌毫无能力反抗,只觉得自己就要酥麻致昏厥,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啊。
行歌心里尖叫着,却因羞怯说不出口,只能发出浅浅低低的呻yin。
江行风看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水汪汪地,像是在祈求着更多。轻声笑了,半是戏弄,半是真地问:“怎了忍不住了要我做更多邪恶的事吗”
行歌听了,脸上红云更甚,轻喘着,摇头,但最终还是点了头。
“在外头吃你的美好吗”江行风一双眼轻瞇,邪恶妖惑,满是勾引与欲望,
低声在行歌耳边呢喃。
那股男人的气息袭来,行歌忍不住哆嗦,身下的空虚更甚,夹着他实健壮的腰部,磨蹭着自己的巨,羞得不能自己,不知该答应还是拒绝。但江行风却已埋头含住自己的柔软。
“嗯啊”江行风的轻薄惹得行歌又是一声轻叫。
江行风舔咬了一阵子,直到行歌轻喘转为浓重的喘息。
“殿殿下”行歌艰难地开口,光是要调匀呼吸就很困难了。
“嗯”江行风还在她前肆虐着,含糊不清地应了声。
“不人家人家想要”行歌羞红了脸,怎样也说不出口。
“想要什幺”江行风松开了行歌的雪,带着邪气的笑容,站直了身,双手压住了行歌的tun,将她往前拉,自己却往前顶,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她花口外的贝。凝视着满脸漾着情欲与羞怯的行歌。只见她臻首微垂,但那双水波潋滟的眸子,看着自己,想开口又说不出口的娇羞模样。
“想要想要你嗯我我的背。啊,我好奇怪”行歌说完,双手遮住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好荡,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不敢看江行风的表情。
“这幺喜欢人那里”江行风瞇起眼,拉开行歌的手,直视行歌的双眸。
行歌别过头,就是不敢看江行风,轻轻地点头。
头一次,行歌这幺坦白承认自己想要什幺。江行风笑了,内心有股霸道占有欲腾起,狠狠地捉住行歌的下颚,狂暴地亲吻她那已红肿的唇瓣,将剩余的胭脂残妆舔了个干净。随后拉行歌下了栏杆,翻过她的身,让行歌背向他,双臂压在回廊的长柱上,捉住她的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