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那覆着白雪的山峰上,醉在你的温柔乡。”
“你”行歌脸颊腾地染红一片,直透耳。
他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当众调戏她
手中捧着锦盒,行歌有点不安,看着江行风的双眼说道:“吶其实我很晚才知道今日是你的寿辰。之前看你舞剑很好看,本来想送你把剑可是总之你得答应我不会因为礼轻而生气。”
江行风笑着看他的妻,多羞怯的少女,竟还担心自己不会喜欢她送的礼,温和地说:“好,我不会生气。”
行歌听了,才将锦盒缓缓打开,露出了那个香囊,飘逸出了淡淡的薄荷香气。
江行风是见过那个香囊的,但眉宇间还是透露出一丝的惊讶。原来是给自己的香囊
雪霁绽清朗,一任香如故。
行歌瞧出江行风的表情略有古怪,急急想要盖上锦盒说道:“你不喜欢吗不喜欢没关係,我再另外準备你喜欢的东西好了,这东西真的有点太轻了”
江行风握住行歌的手,阻止她阖上锦盒,淡笑说道:“不,礼轻情意深。帮我繫上吧。”
行歌看着眼前微笑温和如徐徐清风的男人,心里有股混合着浅浅的愧疚与深深的震动。
好喜欢。真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她的脑海中冒出了这个念头,竟让自己羞红了脸。
看着行歌红着脸,看着自己的眼神如此地温柔缱绻,江行风心里也是一蕩。
好可爱。真想永永远远地看着她,守着她。
行歌捻着香囊,轻轻地繫在江行风的紫金镶玉腰带上。
“这一任香如故的典故来自于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江行风垂头看着蹲跪在跟前为他繫上香囊的行歌,装作不经意地问。
行歌微微一震,不知道怎样回答这问题,总不能说自己和他呕气时,想着以后再也不理他,她只要做自己吧
只得说:“这是咏梅。”心想还好她现在低着头在帮他繫香囊,行风应该看不出自己在胡扯。
“我给你的印象如同梅”江行风又问。不是她在吃醋呕气可他总觉得这一任香如故更有点任而为的感觉。若说咏梅,以物借人,自己是这样的人
“嗯。”行歌赶紧点点头。
江行风狐疑地用手指勾起行歌的下巴,凝视着行歌好一会,行歌眼光不自觉别开,江行风捏紧行歌的下巴,有点不郁说:“又骗我。”
“好啦,好啦,我就是吃醋,可以吗”行歌嘟起嘴,拍开江行风的手,站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江行风瞪大眼,心想,这小女人好大胆子拍开自己的手,但是那撒泼的模样竟是如此娇嫩,她在意自己,在意到吃醋因爱生妒。可不是不像奉晴歌。她如此坦白。
大手一揽,像是老鹰捉小似地,箍住行歌的腰,江行风笑的甜蜜,在她耳边轻斥:“妒妇。”紧紧地抱着她再怎样都不想放开。
“你放开啦。”行歌此时又羞,又是任。羞的是在人前他居然就这样调情,但自己面子挂不住,就想任遁逃。连江行风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本顾不了。
“偏不放。”江行风笑道。
“你很讨厌。大家都在看。”行歌被他缠得紧紧地,看向默默往门外离开的甯仪、甯离、甯齐与李春堂,低声地说。
“那又怎样”江行风一脸不在乎,在她耳边吹气。
“没有庄重的样子。”行歌觉得耳朵被他呼出的热气搔得好痒,缩了颈子侧了头。
“你不也是嘴巴翘的可以挂上一串重重的金箔还不会掉。”江行风笑了笑,毫不在意。轻轻地啄着行歌白腻滑嫩的颈项。搔得她好痒,又是一缩。
“时辰晚了,要不要动身了”行歌试着转移话题,逃开他的牵制。
“不太想。”江行风回道,完全没有停止地意思,吸吮了起来。
“疼呢。”行歌轻叫,转身推拒江行风,娇嗔地说:“快动身吧。”
江行风看行歌颈项上浅红色的瘀痕,这才满意地说:“好吧,走吧,带小妒妇去看看萧皇后送的美人。”
“喔。”行歌这才想起,今晚萧皇后送了个美人给江行风。
两人往东大殿走去,身后一群人由李春堂领着安静地保持距离跟在后头。
行歌静静地走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云头锦履心不在焉地走在迴廊上。江行风侧头看了行歌一眼。自出了流云殿,这小家伙便一声不吭,脸上表情漠然,像是发呆,更像是有心事。
“怎了还没见到美人就吃醋了”江行风轻轻握住行歌的手,侧头笑看着行歌淡淡地探问。
行歌一路走来心里是有些难受,想到两人和好不过一天,就有一个美人即将窝在他的怀中,任他的唇印落在美人的脯上,就如他对她那样,他的手指也抚遍美人的娇躯,探入美人的花径,就涌现酸楚。但她又不能阻止别人家送自己的夫君美人。更何况又是萧皇后送的美人,她能如何呢。
她自然知道每个美人入背后隐藏的意义,安人马,互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