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失笑,这小女人还挺有个的,敢情是吃起飞醋
背着她浅笑说:“不然,看你本事。能拴住我的心,我就不纳妾。”话音刚落,背后的小女人便停了手。一会又开始刷了起来。
“怎幺知道自己没本事认输了”江行风又刺激她。
行歌听他这话很刺耳,就算拴住了他的心,他未来成为帝王,怎可能没有三千佳丽。早在她进前,便晓得的事,为何他要轻易打赌许这般本不可能做到的诺言。
碍于身分不想与他争执,只能消极地甩了手上的丝瓜棉布在水面上,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说:“殿下的背已刷净了。若没别的事,恕臣妾失陪。”转身就要走上岸。
江行风诧异地转身,见行歌已经背对自己踏上第一阶。这才看清楚她的薄纱浮于水上,水面下的下身未着吋缕,浑圆雪白翘tun一览无遗。踏上第二阶,第三阶,素纱shi淋淋地勾勒出如远山黛色般起伏的优雅迷人曲线,窈窕诱人的身段毕现。
看得他慾望勃发,倏地起身,像只鹰一般的利爪,揽住行歌不盈一握的纤腰,又将她拖回水池中。吓得她在水面惊呼扑腾。
江行风揽着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翘tun,邪佞地揉捏着,在行歌耳边说:“你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脾气,完全忘了自己的身分是吧。”又咬上了行歌的耳垂,手由翘tun移至她丰满浑圆的脯上,收拢抚着。
“不要放开我”被江行风嵌制住,行歌只能任他随意抚弄。可是内心真的是有气无处发。
“说说,你在气什麽脾气恁大”江行风扯开行歌的素纱,夹住行歌的蒂,揉弄着。另一只手鬆开腰部牵制,狂野地往下探,用食指与无名指翻开了行歌紧闭的嫩贝,在嫩贝夹道的花径中找到了蒂豆,强硬地以中指在贝缝上摩擦着。
“啊不要”被捉住了敏感带,行歌本能地往后缩,就想躲开,但迎上的却是江行风坚挺的分身。江行风也不客气的就将下身的硬挺抵住她的tun瓣。
“欠调教”江行风满是笑意。头一次有人胆敢如此忤逆自己,原以为这小女人楚楚可怜,但吃起醋来脾气这幺大,反而激起自己的征服慾,偏要她臣服在自己的掌握之下。手指加快摩擦的速度,行歌敏感幼嫩的蒂豆受到这邪冲击,倒抽了一口气。
“不不是”行歌轻yin,双手急急地想要拨开江行风牵制自己腰间的手,只想快点逃离他身边。
“可是怪我大婚三日便要纳妾不想要我干其他女人”江行风舔着行歌的耳垂,在她耳际以充满邪佞诱惑的语调轻声说着。
“不是嗯”听闻江行风说出内心想法,但后面那句什麽的,让她除了内心有种酸楚外,她的蜜里居然一阵紧缩,羞耻地反问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反而不想依着他的意思接话,更不想承认。
“还嘴硬。”他用指尖捏起行歌的蒂豆,另一只手则夹住行歌挺立的头,轻轻拉扯。这又疼又麻的感受,弄得行歌尖yin。
“不臣妾不敢”行歌娇喘,为何他总是以这方式对待自己真的把自己当玩物看待吗可是让自己羞耻的却是,在他的挑逗之下,自己总是无力抗拒。
“那耍什麽脾气”江行风邪气一笑,将行歌翻转过来面向自己,握住柳腰,将行歌下身贴上自己的勃发男。
“不要我没有耍脾气。”行歌下身紧贴着他的硬物,一阵酥麻,双颊绯红炫丽如虹霞。望着眼前男人双眸带着慾望与捉弄的神情,心里知道自己方才一时冲动与任已勾起他的征服慾望,不禁闪过一丝后悔。
“小骗子。”江行风没有漏掉行歌后悔的表情,突然有点不悦地问:“就这幺不愿意成为我的女人”
“不是”行歌羞红了脸。
“那又是为何三番两次推拒可知其他女人是恨不得爬上我的床,要我临幸他们”江行风忽而想起以往那些女人,还有唯一一个成功的女人,晴歌。手中摩蹭爱抚速度加快,另一只手游移到行歌绵软的雪tun上按压掐弄,直让行歌咬着的唇瓣溢出低yin。
“嗯嗯殿下很坏往后会有很多女人我第一次怕”浴池里烟雾瀰漫,行歌在那快速的抚弄下,一阵阵的快感袭来,神智开始游离,蒂豆麻痒,蜜在水里依旧感觉一股shi意sao动。不经意地就将心事洩漏出来。
“我坏”江行风失笑。这小女人把他对她的疼宠都当是狎玩了
往日他对待其他想爬上他床上的女人哪个这样温柔爱抚就连晴歌的第一次,也是在这浴池,直接让他激烈地穿刺夺了去。想了想,忽而咬住行歌的挺立微红沁着香汗的尖,吸吮了起来。这行为让行歌蜜突然紧缩,蒂豆也如有电流传来。
江行风停留在行歌微香带甜的房间,溢出几句模糊不清的话:“你身在福中不知福。想独佔我吗”
行歌一阵呻yin,没有回答。抬眸只见行歌忽而挺高脯,后颈微扬,紧紧地掐着江行风的手臂。在他手指的抚弄下,攀上了高chao,犹自咬着下唇,不愿回答。
“爱妃自己舒服了还不认输”江行风声音低哑,载满情慾,看着行歌欲仙欲死的表情,下身的铁杵更绷涨,只想入那未曾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