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只要你开口,我就干你。”他邪恶一笑,便动手扳开行歌的双腿。
行歌已高chao两次,双腿发抖,身子酸软,早就不能抵抗。圆房在即,其实也没什幺好抵抗的。只是这是她第一次,她怕啊。
满脸害怕紧张的神情落入了江行风眼底,他跪坐在行歌双腿之间,俯身下来,轻轻啄吻行歌的唇瓣,低声安慰:“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直到你高chao,还会蕩的求我再干你。”
这是哪门子的安慰,本又是另外的调情啊。弄得行歌下腹一阵麻痒,直觉得空虚,但身体已达到极限,不愿再继续。
于是行歌小手抵着他的膛,不让他在进逼。但他的巨却因俯身而碰触在她的小腹上,坚硬热胀,微微跳动着。吓得她双眼往下瞟。也引起江行风往下瞧了自己分身一眼。像是明白行歌的恐惧,他轻笑,弯曲了手指,突进了一指至蜜洞口。
藉着蜜沁出的蜜,轻轻地摩擦洞口,慢慢地戳弄着。此举又引起行歌的呻yin娇喊。
这次调情,他的手指缓慢的磨着,一边温柔地吻着行歌,用舌舔着行歌的唇,慢慢地探入行歌的口中。此次行歌没有拒绝,下身的拨弄已让她情动,舌尖相触交缠着,交换着唇齿间的香蜜,更让她觉得内心燃烧的慾火需要被浇熄。
眼见行歌乱呻yin着,眼神迷离,已经抵达该有的状态,甚至主动索吻,生涩地舔着他的唇瓣,江行风满意地勾起唇畔。
他轻鬆地拨开行歌双腿,身下巨龙昂扬待发,抵上了行歌的花丛入口。他轻轻地蹭弄着行歌的嫩入口,轻缓滑动。受到他壮阳具温热的刺激,嫩流出更多爱,沾shi了巨前端,让巨龙更轻易地在洞口与贝间滑动。
“啊啊殿下啊”行歌不自主地呼唤着江行风。
“嗯”江行风魅地应了一声,邪气地问:“想要更多吗”
江行风一下一下缓慢地滑动磨弄着,挑动行歌的慾望。行歌只能点头称是。
“是吗那求我啊,求我干你啊”江行风充满色情秽之语,听在神智迷离的行歌耳里,更是催情,蜜涌出汩汩的水。
两人器交接处,shi滑一片,弄得江行风自己也克制不住,巨前端分泌出晶莹的体,混在两人下体上,更显满室情欲难抑,无限靡。这种蚀人心股的磨蹭,行歌只觉浑身燥热,想要更多。
“抚你自己的子。”江行风低哑抑慾地在行歌耳边说着。
行歌心神陷入情欲中,樱唇微启,呼吸气息浓重,喘着的已不是空气,而是亟欲需要男人平复的慾望。她已全然不会反抗,也不知礼法或矜持,双手抚上自己的双,抚弄着头,粉嫩红艳的头微颤颤地抖动着。
此举看得江行风慾望勃发,再也无法克制,由行歌蜜抽出手指,再将自己的手指入行歌的小嘴中,低哑地命令:“好好含住。”
行歌没有反抗,任江行风的手指侵入自己小嘴中,甚至主动捲起舌尖包覆他的手指吸吮着,舌苔让江行风的手指感到紧缩与颗粒的摩擦,那丝酥麻诱惑,蔓延全身直达下腹,让他的更是胀大,一跳一跳的。
难耐慾望的江行风抽起手指,一手扶住行歌的柳腰,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对準行歌的蜜就要入。
行歌的花已开始吸吮着,两片贝包覆着江行风的,让人无法忍受再多的折磨,只想长驱而入,抽玩弄。但他又顾虑她初尝事,怕伤了她,只得浅浅地入半分,温柔地一下一下顶着,连前那层膜都还未触及。
咚咚咚咚
突然间,响起了四声暗鼓。那是为大婚圆房设置巧的四更更响。
四更天。
这四声响,也敲醒了江行风的理智。
他意识到自己一心爱怜秦行歌的想法时,心惊跳。
自己是怎了,床上这女人和自己不过第二次见面而已啊。她多大本事竟然让他丧失理智只想狠狠佔有她
他怎对一个可能是细作的女子心软了
思绪才流转至此,又立刻质问自己,何时认定秦行歌只是"可能"是细作
不过一个晚上两个时辰的欢愉就让自己昏了头那岂不是真的是色慾薰心,完全被女人掌握在股掌之间
那未来能成什幺事
江行风的面色冷了下来,也稍微消缓,看着行歌迷乱的眼神,不安地轻扭着身子,但他已无方才那份情欲与怜惜之心。
若只单纯是因为秦行歌是细作,那也罢了,让他真正警醒的是,多年以来,以为对女人的需求已降至最低,连奉晴歌都不太能轻易的勾起他的情慾,让他失控。今晚,秦行歌一个处子,就差点让他忘了一切,忘了秦行歌的来历,忘了萧皇后的虎视眈眈,忘了后兄弟还要与他争位,这样的女人,不是祸水是什幺
铁了心要离这女人远些。便退了开身子,坐了起来,扶额侧坐在喜榻边。此时暖阁外传来动静。
“殿下,太子殿下。”李春堂的声音在暖阁外响起。
江行风听了,眉头轻皱,面色一沉,大婚之夜,李春堂胆敢打扰,难道是有什麽重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