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的服饰,半透明的绸纱之下是一件绣鸳鸯合欢的肚兜,以金线细细缠绕着腰身,将脯拱高,显得丰满妖艳。
她双颊绯红,烧灼如火,垂眸敛目,娇羞难视。但那副模样,在江行风眼中呈现的景致却是艳比牡丹,更甚桃花,直惹得江行风双眼眸光越发深沉,支着头的手,转而撑着下颚,掩着唇,心里不知在想什幺。
“殿下”行歌实在无法再脱去最后一件衣裳,只能抬起眼,凝视江行风,对他讨饶。但触及江行风那莫测高深的表情,她又羞地垂下头。一垂下头,见自己的部已近半裸,又是伸出双手遮住脯。
“不许遮。”江行风低哑地开口,下身已然动了情欲,沉声说道:“继续。”
眼前人儿娇态尽现,丰满白嫩的脯,闪动的长睫毛,带着羞怯清澄带水光的双眸,楚楚可怜貌比起奉晴歌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让他惊艳,引起他的欲望的女人,除了奉晴歌外,她是第一个。唯一一个完全没有接触他的身体,光靠简单的脱去衣物的行止,就让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女人。
江行风内心叹道,果然这些年见过的女人还不够,才让她这女人引得心猿意马。
行歌听到他低哑的声音,不需要人教导,也知道江行风想要她。今天大婚之夜,喜床上的白绸必要染上处子之血,否则,便是她不洁。又想起他方才才讥讽自己残花败柳,心中凄楚,冒出不知名的情绪,竟是泪花在眼眶涌现,慢慢地解开金线腰带。
松开金腰带的束缚,赤红纱绸如水,立即从她如玉如雪般的香肩上滑下,惊得她又是双手一抓一拉,按住赤红肚兜,将赤红纱绸紧裹在身上。此一举动,压迫型,在前挤出一道深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手放开。”江行风见她此番风情,深吸一口气,要行歌放开手。
行歌艰难地松开手。纱绸随即滑落双臂挂着,仅剩肚兜。她低着头咬牙,手臂放下,肚兜也立刻飘落。露出美好丰匀的双,纤细的腰身。
“抬起头,看着我。”江行风嘴角抽动,欣赏眼前这幅春色无边的景致。
白玉人儿,粉雕玉琢,在红烛与长生灯下,长发披泄于身后,发髻微乱,咬着下唇,看似屈辱又羞怯,双颊如枫红艳,眸光带着哀求,惹人怜爱。
与奉晴歌遗传至母的巨不同,行歌的双圆润,下缘饱满,像是娇嫩欲滴的甜桃般,浅粉红色的蒂,在光影掩映下,像是宝石般闪耀着,一览无遗,引人遐想,诱人品尝。
“殿下”行歌在他灼热目光的凝视下,只觉得内心羞辱交加。但在他凝视慢慢脱去自己衣裳时,同时间下腹也sao动酥麻,弄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抚你自己。”江行风又下了指令。
“可是我”行歌哀求着,她哪有那个脸面在他面前自渎呢
见行歌迟迟未动手,他挑了眉,似笑非笑:“还是要我来”便要起身。
“别我我自己来便是”她微弱地抬起手阻止了他。手臂一弯,双手便向自己脯抚去。
“啊。”行歌轻呼,因为紧张而冰凉的手碰触自己的脯时,也被那凉意弄的皮疙瘩立起,连带的蒂也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江行风没错过那声轻呼,淡道:“用指尖。”这女人不是进前由女官们传授过房中术,为何如此生疏,还是做作但那负面的念头随即被行歌生涩的动作抹去。
行歌艰困地用指尖碰触自己,回想着女史当时的动作,是抓握自己的双便模仿地握住自己。抬眼见到江行风打量的目光,尴尬地止住了动作。
突然间,江行风站起身,快速地向她走来,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就来到她的眼前,她惊吓地往后退,急急道:“殿下,我自己来便成,不需要您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揽住。
江行风翻上喜床侧坐,一手搂着行歌,将她扯向自己,撞入自己怀中,又让她背对着自己,一只手覆上了她的,五指收紧,将右纳入手心之中。
大小刚好,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略是抓握不住,充盈满手。而非过于巨大,难以掌握,反失去了那闺房情趣。
头细致绵软,手指轻扯几下便硬挺起来。
“啊”行歌尖叫。感觉一股温热由那只略带剑茧的大手之间传来,又羞又怕。“殿下,不要,放开我。”她抗拒着,用小手要扳开紧箍着她腰间及右的大手。
江行风在她耳际吐气如兰,低哑地说:“小东西,连自渎都不会。我来教你。”随即以指尖夹住行歌的蒂,以指腹慢捻了起来。刺激得行歌下腹一阵sao动酥麻,又是怕的往后缩,这一动作倒是贴上了江行风的膛上。
江行风见她本能反应,知道她约莫是处子,嘴角勾起了难以察觉的笑。松开牵制她的腰的手,移到她的左上,同样地挑起她的尖,摩擦揉弄着。
“啊殿下,不要”行歌又羞又急,挣扎着两人便向喜床倒卧。
江行风松开手,一手又是搂住她的腰,一手一脚撑开行歌的腿,用结实的腿固定住行歌的右大腿,扳开她的双脚,侧卧着低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