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骑乘驰聘着。听着晴歌的哀鸣转为兴奋的尖yin,他更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兴奋,胀大的更硬,深深的入又抽出,干抚弄着晴歌的,直到出浓稠的白。一次又一次。
那天早上他累坏了,全身发热,沁着细细的汗,趴压在晴歌身上。浴池狼藉,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看着晴歌被他弄得青紫的白玉身躯因为高chao不断轻轻颤着。
等到高chao稍褪,晴歌拥着他的腰,神色凄楚,含情带泪对他说:“晴歌喜欢太子很久了。往后晴歌就是太子殿下的人了。晴歌不求名分,只求太子垂爱。”
养在深,少不更事的他,被触动了。
从来不曾有人这幺直接对他说,喜欢他。
连母后贤妃也不曾。所有人都期待他成器,严肃而有礼,冷漠而疏离。
只有她,只有晴歌不同。
抱着晴歌低声地说:“我会珍惜你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有一日,不知道是谁向母后贤妃通报。当母后来到他的殿门前,他正与晴歌正在欢爱。晴歌骑在他的身上,销魂的呻yin,传出了殿外。
贤妃大怒,命人闯进寝,揪着晴歌的长发由他身上拖下地板,一路拖出殿外,赤身露体。
他赶紧披起外袍,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地冲了出去,紧紧的拥着晴歌,用外袍盖着晴歌暴露在众人面前的躯体。
母跪在地上,抱住贤妃的腿,被贤妃一脚踢开。母赤红着眼,满脸的怒与泪转而撕抓自己衣不蔽体的女儿晴歌,大吼:“你这浪荡贱蹄子,妇贱货,贱母狗,谁让你爬上殿下的床上去丢尽了我的脸看你把我害得你怎不去死”
他脸色铁青,那每一句贱,每一句的羞辱,不是在骂他也是公狗吗她们是狗男女
晴歌在他怀里尖叫躲藏着,母甚至抓花了她的脸也抓花他的手臂。他推开母,一声爆喝:“谁敢动晴歌,我就杀谁”
贤妃尖声怒骂:“好啊连你的母后也杀吗”
他怔住,低头不语。
贤妃怒目而视,冷声命令太监李成德道:“李成德,将这个勾引太子,秽乱后的贱奴拖下去杖毙”
晴歌尖叫着,忙往他的怀里藏,哀哭求道:“殿下救我殿下救我”
他抱着她对李成德大吼:“你敢动她,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贤妃忽然冷笑了:“只爱美人,不爱江山,是吧真是母后失德,生了你这个浪荡子该死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我”接着抚袖而去。
他愕然。
晴歌在他的怀里哭泣着,还是喃喃求着他:“殿下,我不想死,救我”
而后,他抱着晴歌,在贤妃殿外跪了三天三夜,直到惊动皇后与父皇。
他的母后,面如冷霜,但是还是替他瞒了父皇,气走萧皇后。
母被遣出,再也不得入。
虽然他保全了晴歌,但她在中的身分经过此事后更是低贱,既不是侍妾,也不是女,连倒夜香的下等人都不如,充其量只是娈婢。
这让他感到不服气。凭什幺他的女人要被歧视只是因为她比他年长,主动勾引他那些鄙视的眼神,看着晴歌被嫔妃们白眼或是出言讽刺,就如同一支支的箭向他这个太子。晴哥只有在东里,才不受人歧视。
晴歌只剩下他一个人可以依靠啊。
是不是只有他登上大位,才能够洗刷她的低贱
他发誓,他绝对不要再让任何人有羞辱自己或晴歌的机会。
他发誓,他要登上那大位扶晴歌做他的皇后
在此之前,他只能加倍宠溺晴歌,就是想补偿她等待的苦楚。
之后被默许的日子,两人过得更加放荡。不管在哪里,殿里,殿外的树丛遮蔽处,只要晴歌想要,他就任晴歌勾引他,也狠狠的要了晴歌。
现在他看着晴歌在他身下用小嘴努力吞吐着他的巨,媚眼如斯,早已明白,晴歌眼中那异样的光芒是情欲的光芒。
现在的他,不是那幺确定当初晴歌说喜欢他,喜欢的原因是什幺
情欲吗还是喜欢他这个人,不管他是不是皇子,是不是皇太子
那自己呢喜欢她哪里
是喜欢她这个人是怜惜她只剩下自己可以依靠还是因为她是头一个触动他的心的人
之后几年,急着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们不可胜数,但再也没有一个触动过他。
因为他知道,那些女人,是学着晴歌的路数,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随着年龄成长,随着斗,除了晴歌,他不再碰任何女人,避免把柄落在有心人手上。
他将自己的思绪隐藏极好。
看似极度专宠晴歌,但实际上,是刻意隐藏自己真正的想法,还有他那藏得极深的心。
算来,晴歌,运气极好。
若晚一分,他也绝不会相信晴歌对他说的任何情话。
随着登上帝位的念头更盛,原因也不再是因为晴歌而已,他要她的次数减少了。而晴歌依旧只有他一个人而已,所以他还是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