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莹被曾母劈头盖脸一顿数落,心中顿时委屈起来,她何曾像现在这般窝囊过?
曾母叹了口气,知道她心中不快,却也无可奈何,“你在家好好冷静冷静,不要再任意妄为,过段时间国外那边安排好了,就出国吧。”
曾玉莹在家中闭门思过了些时日,出国的那天,只曾母一人来了机场送行。
可见她在曾家的地位真是一落千丈。
飞机落地国外。
曾玉莹到了住处,刚跟曾母报过平安,就被人迷晕了。
再有意识时,她被套了黑袋绑在这个偌大的房间里。
什么也看不到,无论如何呼喊都没有人来。
再然后……
曾玉莹就看见了白菜,她打扮的像是要去参加晚宴一样优雅,似在讥嘲自己的狼狈与不堪。
“白菜!你这是在犯法!”一股寒意从体内幽幽升起,曾玉莹心虚地瞪着白菜。
“啊?”白菜兀自捧腹大笑,“曾玉莹,你找人偷拍我时犯不犯法?你指使曾钧给我下药,设圈套想轮jian我时犯不犯法?你在我家楼下捅人时犯不犯法?”
“你也配来问责别人犯不犯法?”
“白菜,你要是把我怎么样,曾家不会放过你的。”曾玉莹的双腿打颤,仍嘴硬着威胁白菜。
“嗯?”白菜缓缓踱着步子,“曾家都把你送出国了,你要知道,美国可是很乱……很乱的……”
“或许有人觊觎曾小姐的美貌,或许有人不爽你这肆意妄为的作风……又或许,曾小姐与外国男友私奔了……也都说不定嘛?对吧?”
曾玉莹惊恐地看着白菜脸上玩味的表情,仿佛她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
白菜退了几步,从桌子的抽屉里翻出一瓶酒Jing和药棉来。
拆了软塞,乙醇的味道散发出来。
瓶身倾斜,淋透了白色的药棉。
“你想做什么?”曾玉莹试图挣扎,但锢在手脚上的铁链太结实了。
都是徒劳。
白菜走到曾玉莹的身边,在她耳畔轻声低语道:“给你消消毒。”
沾了酒Jing的药棉在曾玉莹的左臂上来来回回擦洗,曾玉莹的身子哆嗦着,摸不准白菜要做什么,陷入了冰冷的恐慌。
觉得自己仿佛砧板上待宰的鱼。
终于……
白菜停了手上动作,将用过的药棉都丢进了垃圾桶内,指尖点过曾玉莹的整条左臂,“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不待曾玉莹回答,白菜指着她手臂的某一处,“嗯,我看这里比较接近,就这里吧。”
语落,狠狠咬上那块皮rou。
血的腥气在舌尖弥漫,不过那是曾玉莹的血,不是她白菜的。
“啊!”曾玉莹疼的大叫,“白菜你个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牙齿已经噛咬到不能更深,白菜才缓缓松了口。
几缕血迹从胳膊滑下,曾玉莹听见她轻飘飘的声音:“急什么?这才刚开始呢,都是跟你学的……不过,也快结束了。”
“喏,是这个型号的军刀?对吧?”白菜把玩着那日曾玉莹用的凶器问道。
“嗯……我看看。”白菜挑开了曾玉莹的上衣,冰冷的刀刃贴上她的腹部。
“你捅的秦煑哪里?”
“……诶,秦煑命大,没有伤及脏器。我这一刀下去……就凭你的人品?不好说。”白菜摇摇头。
曾玉莹此刻是真的怕了,什么架子也不端了,声音颤抖,“白菜……我错了……都是我的不好,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曾玉莹崩溃的大哭起来。
白菜用食指抹掉曾玉莹的眼泪,在她干裂的唇瓣上用力擦过,“曾玉莹,你尝尝……鳄鱼的眼泪,是不是咸的?”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惹事,可总有些不识趣的,一次又一次来挑战我的极限……你成功了,我现在烦了、倦了。”
“我们来了结……”
“我要的不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便可。”
闪着冷芒的锋利刀尖刺入了曾玉莹的腹部。
有没有伤及脏器?
谁知道呢?
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
58.【侍寝】
夜空中稀疏的星芒闪烁。
白菜与白丝丝到家时已是半夜,两人的神色都有疲惫,与白丝丝说了晚安后,白菜回到自己的房间。
总算了却一桩事,她如释重负,心情轻快不少,进屋后按亮了盏小小的夜灯,就径直向浴室走去。
对着镜子将长发扎起,盘成一个松散的丸子头,白菜垂着眼淋浴洗漱。
不到片刻,清甜的水蜜桃香与椰nai味随着沐浴ru的涂抹,挥发氤氲出来。
冲干净nai白色的泡沫,她披上睡衣,解了发绳拖着步子朝床边走去。
快要到的时候,索性剩下那几步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