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非要发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Jing神,结果两人因此吵了一架,阮慧开始强烈要求朱文武去西安买房。其实在西安买一套房也就是几万块钱的事,但是朱文武这回是强按牛头不喝水,说什么也不肯去西安买房。
阮慧便觉得朱文武是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了,便问他是不是不打算结婚了。朱文武说他目前想先发展事业,暂时不想结婚。阮慧跟弟弟阮聪一合计,便开始朝朱文武发难,说他不打算结婚却和阮慧同居,这是耍流氓的行为,要么给阮慧二十万的分手费,否则就去公安局告他。
朱文武也火了,他又不是被吓大的,二十万是绝对不可能给的,要告便去告。阮聪还真的唆使阮慧去派出所报案了,说朱文武强jian她,这个阮聪,其实从前在老家就是个二流子混混,耍起流氓来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朱文武谈了个恋爱,祸从天降,他从小就在派出所长大,把派出所当家,结果现在居然被当成嫌疑人被请进了派出所,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李俊毅接到电话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赶紧丢下工作骑上车往派出所跑。朱文武已经把事情原委交代清楚了,公安民警也了解到其实就是一桩恋爱纠纷,期间并无任何强迫行为,便将阮慧教育了一顿,让他们回去自己去解决。
朱文武出门在外的时候总是打扮得光鲜帅气的,如今头发凌乱,眼袋浮肿,一脸憔悴。李俊毅有些同情地看着好友:“文武,你还好吧?”
朱文武抬起头看着李俊毅,然后低下头叹息了一声,用力抹了一把脸:“让你看笑话了。”
李俊毅拍拍他的肩:“说什么胡话。这事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们而起,要是我们不跟你借钱就好了,都是兄弟没能力。”
朱文武摇头:“不是,是我眼瞎。”
李俊毅见他这样,知道他受到的打击不可谓不轻,便说:“不管怎么样,也算是认清了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回去把事情好好处理一下吧。”
朱文武整个人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心中有种万念俱灰的挫败感:“不想回去。见到他们就觉得恶心!”
李俊毅看着好友,内心深表同情,说:“那就暂时别回去了吧,跟我回厂里,散散心再回去处理那些事。对了,公司的财务没归那姐弟俩管吧?”
朱文武想了想:“我还是得回去一趟。”
李俊毅看着他的样子:“我先送你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朱文武低头看着身上皱得跟咸干菜一样的衣服,点了点头:“好。”
朱文武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阮慧姐弟没在家,屋里一如既往地乱,他洗完澡换了衣服,然后将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一下,提了一个箱子和一个袋子,说:“我再也不想踏进这里半步。”说着将出租屋的钥匙放在茶几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朱文武的摩托车被阮聪骑走了,李俊毅便载着他先将行李送回到自己厂里,这才送朱文武到公司,结果发现公司跟被打劫了一样,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地上全都是文件、设计稿、样品。设计师们缩头缩脑地躲在隔壁公司里,见朱文武回来,赶紧跑了回来,一个年轻男孩说:“朱总,刚刚阮经理和阮助理来了公司,他们把您的桌子撬开了,拿走了一些公章和文件。我去阻拦还被打伤了。”他的颧骨上还青了一块。
李俊毅一听气得要死,一拳擂在桌子上:“他妈的,这就是流氓啊!简直是不可理喻。别让我逮着,我非揍死他不可。”
朱文武对公司的员工说:“对不起,让你们也受连累了,你们这两天先放假吧,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再来上班。”
设计师赶紧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了。
朱文武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冷笑了几声,然后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李俊毅听出这笑声中的苍凉和无奈,便默默地帮他收拾了一下东西,说:“文武,你去看看丢了什么东西,严重的话就去报警吧。”
朱文武摇头:“不用报警了,那些东西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用,无非就是想拿了那些讹我的钱罢了。”
李俊毅觉得很不可思议:“这简直就是无赖啊。”
朱文武瘫坐在椅子里,仰头看着天花板,喃喃地说:“阮慧有公司20%的股份,不管怎样,我都会赔钱的。如果她愿意好聚好散,我可能还会多给点,如今闹成这样,我是一毛钱也不会多给她了。”
李俊毅惊讶地扭头看着好友:“你还分了公司的股份给她?”
朱文武没说话,当初他是真打算和阮慧长长久久下去的,否则不会将公司股份分给她。
李俊毅说:“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坐在这里等人吧?我下去给你找个锁匠来换了大门的锁,免得他们再进来。”
朱文武起身:“我自己去吧,这附近我熟。”说完摇摇晃晃地走了。
李俊毅看他的样子,忍不住摇头,这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呢,这可比当初自己失恋更惨。他继续帮忙收拾,将散落在地上的设计图一张张捡起来,有不少还被踩坏了,印着明显的脚印。他正捡着,有人进来了,嚣张地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