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身姿婀娜,背对着在芭蕉树下,身量似是魏姨娘,他走上前去,说道:“怎么站在这风口上?”,伸手去揽她的腰。
只见那人回过头来,原来是苏玉环,他一怔,松开了手,冷淡地说:“怎么是你?”
苏玉环也仿佛吃了一惊,连忙说道:“今儿个天气暖和,妾身便出来走走,不想遇到二爷......”,说罢低下了头,谢怀宣玩味一笑,便要掉头而走,袖子却被拉住,只见苏玉环柳眉笼愁,明眸含泪,说道:“妾身蒲柳之姿,能侍候二爷已是造化,不敢奢求二爷的垂爱.......”,她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荷包,递了过去,“这是妾身新做的,妾身拿了一缕头发放在里面,是妾身对二爷的念想,只求二爷得空教导妾身,莫要生妾身的气......”
谢怀宣一瞧,只见苏玉环嫩白的手上托着一个绣着祥云百福的荷包,下面佩着一块白玉,打着五彩缨络,他顺着她的手打量下去,只见她穿着一身rou粉色缠枝桃花缎袄,浅紫色妆花裙儿,显得肌肤如玉,容色标致,不同于未嫁时的生涩,破瓜后的身子愈发显得柔软妖娆,鼓囊囊的nai子颤颤地挺立在胸前,勾人魂魄。
苏玉环低着头,半晌,方听他“嗯”了一声,她连忙抬起头,只见他已转过身去,说了句“跟着”,便往书房走去,她连忙欣喜地跟了上去。
进了书房,谢怀宣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抬起脚,苏玉环一个激灵,连忙跪在他的腿间,抖着手指给他脱下靴子和棉祙,只见他将脚放到她的嘴边。
苏玉环难以置信地抬头看谢怀宣,只见他面沉如水,说道:“刚才不是求爷来教导你吗?把外面的衣裳脱了,给爷把脚舔干净。”
苏玉环含着眼泪,终于低下了头,脱下衣服,身上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红色肚兜,将谢怀宣的脚捧在怀里,用嘴含住脚趾细细地舔了起来。
口水不断地流了下来,顺着下巴流到肚兜上,谢怀宣把脚从她口中抽出,探进肚兜里去踩她的nai子,苏玉环直挺挺地跪着,看着一只大脚在她的nai子上踩来踩去,不敢躲开半点。
终于谢怀宣放下了脚,发话道:“到床上去。”
苏玉环乖顺地躺到了床上,谢怀宣解开她的肚兜,一手抓着一只nai子,感觉柔软得象两团大棉花,不禁越来越用力揉捏起来,苏玉环有些瑟缩,想起洞房花烛夜时他捏起她的nai子时的狠劲,nai子上伤痕累累,nai头流血,她足足痛了七、八天才能穿上肚兜,这回只盼着不要再这般折磨她。
揉捏了一阵子,谢怀宣从她nai子那里移到了她的下身,他抓住她细密柔软的Yin毛,说道:“爷最不喜欢妇人身上长黑毛,难看得很。”说完,用力一扯,只听苏玉环一声惨叫,谢怀宣手中已经扯下一撮Yin毛。
“二爷,好痛......不要了......”,苏玉环这下忍不住哭出声来,之前她受折辱,一直在忍耐,现在二爷连她那儿的毛都拔,她又羞又痛,终于落下泪来。
苏玉环痛得挣扎,谢怀宣便压制不住她了,几下后,他不耐烦地沉下脸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穿上衣服回自己房里,以后不准再走出来勾搭爷。”说罢,起身欲走。
苏玉环吓了一跳,连忙扯住谢怀宣的衣服,哀求道:“二爷,妾身只是痛得紧,不是不愿意,呜呜呜......”
谢怀宣脸色稍霁,说道:“拔毛有哪个不痛上一回的?爷还没让你顶着蜡烛拔毛呢,已经是对你优待了,况且爷亲自给你拔毛,你还不满意,别人可没有这个体面,都是让丫头一拔了事。”
看苏玉环乖乖地一动不动地躺回床上,谢怀宣掰开她的大腿,将rouxue周围的杂乱Yin毛也拔了个干净,用肚兜粗鲁地擦掉血珠子,便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将她的腿分开,折起压在两侧,扶着早已硬挺的rou棒往小xue里戳了进去。
苏玉环刚开苞不久,况且又隔了这多天,小xue还未适应,仍是干涩得紧,一下子被rou棒捅进来,痛得身子发紧,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眼泪却不断地涌了出来。
谢怀宣满意得紧,眼前rouxue嫣红,周围白生生的,干干净净,rouxue紧致,因为疼痛痉挛,一绞一绞地挤压着他的rou棒,爽得说不出话来,两只手便捏住nai子,如同骑马握缰绳一般,把nai子捏得紧紧的,便在她的身上奋力驰骋起来。
尽兴Cao了一回,又将她摆弄着跪在床上,从后面戳了进去,手伸到前面,抓住左右摇晃不停的两只硕大nai子,一下下将撞开去的nai子拉回来,只听得她惨叫痛呼,最后浪叫不止。他一边拍打她的屁股,一边恨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顶撞爷......”,只听苏玉环乖乖地伏在身下,小猫般地细声求饶,“二爷,玉环再也不敢了,二爷......”,谢怀宣欲望高涨,足足闹到三更时分。
苏玉环早已Jing疲力竭,全靠他在后面拉着她的手臂,才没有瘫软下去,只听下身水声潺潺,一股热流射入了xue内最深处,粗大的rou棒仍堵在甬道里痉挛不已。她微张着嘴喘气,娇啼浪叫许久,方才感觉口干舌燥。
忽然一只手指伸进了她